我转身往楼上跑,那两个看起来十分壮硕的男人追上来钳制住我,他们是alpha,我也是alpha,而我的腺体因为我常年注射抑制剂本就受损,导致我身体的发育并没有这些精心锻炼过的alpha那样魁梧有力。
“压住他,带到车上去。”我妈将最后一口茶喝完,站起来在一旁冷眼看我。
迪加不见了,赵汀岸的爷爷也不在,我被压得脸颊贴在这间会客室的地板上,他们用膝盖压住我的脖子,我几乎喘不过气。
161.
我被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当我醒来后,我已经在医院,我请求护士给我打个电话,并且拜托她不要把我醒来的消息告诉我爸妈。
她显然对我家的纠纷有所耳闻,因此她很快就同意了,或许她是个新护士,她不懂遇到这种事情要置身事外,她把她的手机给我,我看了眼时间,是十四日的晚上七点五十分。
我打电话给自己心里那串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电话号码,第一遍因为是陌生号码打过去,对方挂断了,第二遍他接起来,我迫切地说:“赵汀岸,救我。”
我知道只有他能够救我,我只能向他求救。
他问我现在怎么样,我将自己的情况一一如实向他说明,赵汀岸让我睡一觉等他,我害怕睡一觉醒来自己就在手术台上,所以不敢睡。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有时候我能够听到妈妈在外面跟护士说话,问阿舟的情况怎么越来越严重了,是不是越早动手术越好?
很奇怪的是,我这次没有哭,鼻子也没有觉得酸酸的,或许是因为我知道有人会来救我,也或许是我学会了坚强。
是赵汀岸给了我坚强的勇气,他教会我太多东西。
半个小时后,赵汀岸过来了,他乔装打扮过,戴着医生的绿色帽子和医用口罩,身上也穿着医生的白色制服,是一个主任医生带他来的,对方不断催促赵汀岸快点。
我换了衣服后,跟着赵汀岸从医院的电梯到一楼,然后从后门跑到停车场。
我们都气喘吁吁,赵汀岸忽然用一种很严肃的眼神看着我,他的目光有点吓人,像是小时候做坏事后被老师抓住逼问的那种眼神,目光仿佛能够穿透我的皮肤,刺进我的灵魂。
“小树,我要吻你,你有五分钟的时间考虑接受或拒绝。”
作者有话说:
小树:什么?接受还是接受?好难选哦,可以选择开心地接受吗?
第31章 162-165
162.
赵汀岸的这句话就像是投进平静湖面的一块石子,在我的心里惊起千层浪。
我曾对赵汀岸提过三个条件:
第一,赵汀岸要每天在晚上十点和小树说晚安,然后他需要和小树接吻;
第二,赵汀岸要努力喜欢上小树,不能拒绝跟小树亲近;
第三,赵汀岸不能抛下小树,无论这场婚姻的结果如何,他都要允许小树待在他身边。
但第一条,因为赵汀岸的不守承诺,他每次都不会主动吻我的嘴唇,当然他后来也有跟我接过吻,但那都不是晚安吻。
而且就连碰一碰嘴唇的吻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他就像是用吻当激励小狗努力表现的主人一样,开心高兴了,就奖励给我一个吻,大多数情况他不会选择舌.吻,只是碰一碰我的嘴唇,就跟隔靴搔痒一样。
极少数的情况他会选择奖励我比较激烈的吻,尽管他的吻技不太好,有时候磕碰到我的嘴唇和舌头,挺疼的。
我觉得他需要多花时间和我一起练一练吻技。
嗯,两个人一起进步。
我很纠结地看着赵汀岸:“我可以选择舌.吻吗?我不要那种碰一碰就结束的敷衍的吻。”
赵汀岸笑说:“当然可以,我也是这个意思。”
163.
那天天气特别好,赵汀岸和我接完吻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量,我压着他,就像所有alpha想要做的那样,我咬了他的脖子,但我还有一点清醒,我没有把信息素注射.进去。
如果把信息素强行注射在赵汀岸没有腺体的脖子里,他就需要去医院做清洗,把体内的信息素强行清洗出去,如果信息素的剂量太大,他甚至还有可能需要换血。
Beta的体内没有承载alpha信息素的受体,如果让信息素一直存在体内,beta会发烧甚至晕厥,过量的alpha信息素甚至会让beta休克。
赵汀岸轻拍的我肩膀,好像在催促我快点结束,又或者是想要表达“挺厉害的,差不多就够了,快松开我”的意思。
包含一点点夸赞和一点点不耐烦,还有很多的无奈和强忍疼痛。
我把犬齿从他脖子上本该是omega腺体的地方撤出来,尖锐的犬齿在那上面停留了一会儿,温热甜美的血液从红色的伤口处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