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哥,擦干头发再睡,不然明天睡醒头疼…”
简随的声音又轻又柔,好像漂浮的云朵。江酩听得心里发痒,想抓住又抓不住,最后还是简随握住了他在空中乱抓的手,江酩这才老实下来。
最后家简随还是只用毛巾给江酩擦了头发,因为江酩已经睡了。
另一只手被江酩抓着,江酩像是抓什么似的,握的相当紧,自己想抽出来江酩反而握的更紧了。
简随目光扫向江酩旁边的那张合影,脸上渐渐浮起丝丝笑意。
不过江酩睡得很熟,甚至都不知道简随什么时候上的床。
好像迷迷糊糊中是有人把自己抱到了怀里,他还凑过去亲了两口,不过翻个身后就彻底睡实了。
也不知道是几点,江酩被江母的电话吵醒,睁眼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简随怀里,八爪鱼似的扒在简随身上,腿还搭在他腰间,直接把简随挤到床边边,江酩自己看了都不好意思起来。
江酩赶紧把来电调成静音,伸腿准备从简随身上跨过去,结果一只脚刚迈过去,另一只的脚踝就被一只大手给握住了,江酩差点晃到。
结果抓他脚踝的简随接下来却没了动作,江酩低头看去,人还睡着呢…
江酩小心翼翼地松开简随的手指,将自己的脚抽出来,轻手轻脚的去外面回电话。
电话刚拨过去,江母那边噼里啪啦的开始了,江酩打了个哈欠,深知以柔克刚,等江母发泄完,江酩才说自己跟简随去海港玩了。
江母那边语气立马亲切了,在小简那呢,那没事了,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早点说,你照顾好小简啊,那没什么事就说到这吧…
电话被干脆利落的挂断。
江酩都搞不清自己和简随到底谁才是她儿子了。
打完电话江酩又跑房间打算继续睡了个回笼觉,江酩寻思简随昨晚上肯定没睡好,他干脆给简随腾出个位置,往边上一躺,结果刚一躺下腰上就被人用胳膊一捞,捞到了个温暖的怀里。
简随穿了件带排扣的睡衣,江酩盯着那排扣子皱了眉,眯眼看了会,终于抬手把那排纽扣全解开了,他满意的往没了隔阂的简随怀里缩了缩,还顺势仰头吻了吻了简随的下巴。
江酩正想满意睡去,自己的手腕突然被举过头顶,接着身上的宽大T恤就被简随往上一掀顺着手腕轻松的脱了下来。
简随厚实的身体立马压了上来,江酩顺势摸上简随后背,宽肩窄腰,沟壑分明。
简随这小子肯定背着他偷偷健身了!
“…别动,再睡一会…”
简随埋在他颈肩,声音瓮声瓮气,睡意浓重。
“…哦。”江酩心底竟然隐约失望,不过自己也确实没睡醒,所以也又眼准备重新睡去。
过了大约有五分钟?
江酩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反正没过多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温度越来越高,烫到江酩以为简随发烧了。腿间随即一凉又一热,裤子被简随褪下。
简随沙哑着声音:“酩哥别睡了…”
江酩被简随眸子里的欲火吓一跳,身体烫的把他都给拱热了。
这是怎么着,刚才不还要睡觉的吗…
江酩喉咙一紧,不自觉下咽,“…不睡?要干嘛?”
简随整个人身体硬邦邦,温度烫人,他短暂起身抬起江酩的小腿又重新压了上去…
“干、你…”
“嗯?…嗯~…”
小床:“咯吱...咯吱...”
…
虽然床小,江酩但意外的睡的很香,江酩都在考虑要不要把家里那张床也换成小的。
不过这次醒来后江酩发现简随不在身边了,他刚想打过电话去,门外就有了动静。
简随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露气,还有些淡淡草木的味道,手里还拎早点,各种各样的早点。
江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了句:“你是去买早点了吗?只是去买早点?”
“是啊。”简随将早点放在餐桌,“吃完我们收拾一下就该准备回去了。”
其实简随早晨去墓园给自己母亲还有姥姥姥爷扫墓了。
听到简随说要回去了,江酩看了下日期,才反应过来已经是周日了。
江酩翻个身又回到了被窝里,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抗拒。
但是简随将早点打开,阵阵香味飘来,江酩从缝隙里看了眼,最终还是选择起身去洗漱,然后吃早点。
简随朝着江酩背影说道:“你要喜欢这里,我们下个月还可以过来,只要你愿意。”
江酩拿起挤好牙膏的牙刷,他从浴室里探出头来应道:“行啊,不过下次不去什么篝火晚会了...”
“酩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醋?什么醋,我除了吃面时候吃醋,其它时候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