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桁将人接过抱进怀里,便回手关上了卧室的门。
屋子里没开灯,只有虚空的月光透过窗洒在床上,方澈跪坐在被子上,仰头看着楼桁,轻声问:“哥,要怎么给我留下味道啊。”
“自己咬着。”楼桁将那睡衣下摆掀开,递到了方澈的嘴边,故意调侃吓唬方澈,“掉了就把屁股打烂。”
“哥,你是不是抖s啊,老欺负我……”方澈敢怒不敢言,只能顶顶嘴反抗,最后还是乖巧咬住了自己睡衣下摆。
下一秒,他就被楼桁推到了床上。
本以为接下来的气味标记会有多疼,方澈甚至闭上了眼,却在楼桁俯首下来的时候沉沦在了温柔中。
楼桁揉着他的小耳朵,指尖又流连在他的肚脐上,轻柔地绕着他的小腹吻着。
那种奇异的感觉让方澈难以自持,他难耐地挣扎,松开了嘴里的布料,身体一怔,偷偷观察楼桁,想要再咬回去。
“其实也不用这么乖。”
方澈来不及懂楼桁话里的意思,就被托着后颈吻了上来,楼桁另一只抚过方澈的脊背,一寸寸撩拨。
缠绵的吻让方澈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有任务来着,一切都被抛之脑后。
他放松身体哼哼主动索吻,甚至主动拉着楼桁的手往自己的尾巴根上放,明显被亲上头了。
楼桁一点杜松子的气味都没有闻到,嘴角扯起笑意,瞬间明白了方澈他笨拙的想法。
“想要试探我也认真一点,小笨獭。”楼桁说着将人翻了个面,托着方澈的腰,后者被迫趴在了床上。
身下瞬间凉飕飕的,方澈回过神来时,裤子已经掉到床下去了……
第77章 其他小水獭都这么可爱吗
“这里疼不疼?”楼桁看着方澈在小酒馆门口被他掐出的青色指痕,眉头微蹙,轻轻按了按。
“嗯呃……”方澈轻哼一声,感觉到有些轻微的刺痛。
方澈从小宠爱着长大,很少受伤,也最怕疼,跟在楼桁身边这半年,是他受伤最多的半年。
他变出尾巴挡住自己被掐青的位置:“没事的,别、别管了哥,先标记气味吧,我有点困了…”
方澈这种欲盖弥彰的表现更让楼桁心生愧疚,尾巴被楼桁一把抓住按在腰上。
而后楼桁盯着那几处青紫,一面觉得心疼,一面又扭曲地感觉到占有的满足感。
温热湿润的触感贴上来时,方澈有一瞬的怔愣。
他猛地回头看,发现楼桁刚好抬头望向他,瞬间明白了楼桁刚才对他的伤痕做了什么。
心里似乎放上了烟花,炸开了似的乱跳,方澈庆幸自己背对着楼桁,对方看不到他红得像番茄一样的脸。
“还疼不疼?”楼桁轻声问。
方澈张了张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疯狂摇了摇头,将脸整个埋在枕头里了。
本以为到此就该结束了,却没想到楼桁压根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表现。
“既然你把身上杜松子的香气都洗掉了,就完全用我的气味来标记你。”
楼桁俯身用头顶的黑乎乎的豹耳蹭过方澈的腰肢。
“哥,等一下……啊!”
天雷勾地火,熊熊烧光了一切。
……
最终,方澈可以躺进被子里已经是三小时之后的事了。
楼桁说话算话,没有强迫方澈,只是除了那件事之外,把方澈也折腾得梨花带雨,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此刻,方澈微微岔开双腿,摸了摸火辣辣的大腿根,又想到刚才那情景。
楼桁当时那眼睛都红了,就跟要吃人没什么两样。
甚至他一度以为楼桁要失控,结果那人只是欺负他欺负得更狠了,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这一晚上,他不禁什么也没有试探出来,还把自己赔进去了,简直亏大发了。
卧室的门留了一个缝隙,方澈能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淅沥水声。
客厅的温度低,冷空气进来的时候,方澈将自己用被子裹起来,昏昏欲睡之际抬头看了一眼钟,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明天又要和哥一起睡到中午了。
他迷糊睡着,却不沉。
依稀听到耳边的动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被子被掀开了。
冷空气钻进被子,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在他的小腿上,方澈还以为是楼桁往他被子里塞雪了。
“哥,别把雪球带进被子里来,会湿的。”方澈哼哼着,闭眼往楼桁身上靠,完全不知冷气就是从楼桁身上来的。
楼桁本意想躲开,怕冰到方澈,那人却粘人地缠上来,直接抱住了他的腰。
“嗯?”方澈被冻醒了,他摸了摸楼桁的腹肌,睁开了眼,“哥,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啊?”
“我去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