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庶子能让人有什么印象,我是没想到平阳侯家竟还养着这么一个骚货。”
徐知梦将凳子拉近雪静平身边,“展开说说。”
“我受邀去平阳侯家做客,酒喝多了去上茅房,结果我裤子还来不急脱呢,这骚货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说要帮我……好家伙,他自己倒先脱上了,还故意叫得大声,把平阳侯等人都引了过来……”
听到此,徐知梦举手发问,“我一直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为什么你每次艳遇都在茅厕?”
雪静平就着这个问题认真思考了会儿,拍了拍腿:“茅厕容易办事呀。”
徐知梦不解,“何出此言?”
雪静平笑得猥琐荡漾,抬手做了个扯腰带的动作,“方便呀。”
单看这个动作,徐知梦不懂,但配上雪静平的表情,她秒懂。
“所以是平阳侯找你要说法,被苏正君得知后才有了刚才那幕?”
“唉。”雪静平捶胸说道:“当时把本王的尿都吓憋了,晚上还被我家小娇娇嫌弃,说我是那旱死了的地,难耕。”
“那你怎么回平阳侯的?纳进来?”
“我纳个屁。”难得的,雪静平说起了糙话,“那骚货早就不是处了,也不知道跟谁睡了,想嫁祸到我头上,让我当大怨种。得亏我机灵,死命保住裤腰带,否则真说不清楚。我把那骚货提到平阳侯面前,让她好好看她的儿子是个怎样的人。你是没看见平阳侯那张老脸哟,哈哈哈……哼,想算计我,没门儿都没有!”
瓜吃完了,徐知梦开始跟她聊正事,“三个月后我家客栈重新开张,你记得来捧场呀,多带来些朋友。”
“三个月还早呢。说起来,你那客栈一直要死不活的,准备放大招了?”
“好歹是自己的店铺,得好好经营。你要不要赞助下?到时候给你分红。”
“要赞助也可以啊,你要多少,开口就是了。”
徐知梦想抱着她来个感谢的亲亲,被雪静平直接pia开,“我的脸只给男人亲。”
徐知梦切了声,伸出手,“那你先赞助我一百两吧。”
“简单,明日我就送你那儿去。”
“行,那我走了。”
“诶,你等等。”
“怎么了?”
雪静平直言道:“不是我打击你,你懂生意吗?亏钱我是无所谓,就怕你从此一蹶不振。”
“我是不懂,但我家溪风懂啊。”
“他?”雪静平一脸不信,“一个夫道人家能懂什么?”
那是以前的‘常溪风’,现在的常溪风可是豪门大少出生的。
这话,徐知梦也就在心里说说,对雪静平只道:“不要小看我家溪风,他的能耐可大了。”
“大?能有多大呀?”
看着雪静平那两条抖动的眉毛,徐知梦嫌弃地撇撇嘴,“我回去了,那你记得多帮我宣传啊。”
“不在我这儿吃饭?”
徐知梦停步想了想,“也行,山珍海味都招呼上来吧。”
“你还真不客气。”
“客气了,就不会来找你玩了。”
“那要不去兰月楼?”
徐知梦看到正朝她们走来的苏子平,“你不怕被你家正君拿刀追?”
雪静平是背对着的,所以她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反而一脸想念,“好久没见山山了,怪想他的。要不是因为山山是贱籍,我是真想……”
“真想什么?”
来自地狱的声音吓得雪静平身形一颤,一颗汗珠从她的额头缓缓滴下没入衣领中。
徐知梦摇着头默默离开了,任由雪静平与苏子平继续上演你追我跑。
不过这次苏子平手里拿的是茶壶。
回去的路上,徐知梦才反应过来问冬雪,“知夏她们还没回来?”
冬雪摇头,“没呢,估计那乞丐伤的重?”
那也不应该啊,直接交给大夫医治就行了。
“不会是被那群人报复了吧?”
冬雪也开始担心了,“应该不会吧,不是有护卫吗?”
“不怕对方来硬的,就怕对方来阴的。”徐知梦这么一说,让车夫加快速度赶往刚才的出事点。
到了地方,也没瞧见人,徐知梦问了下周围的人,就带着冬雪和护卫去了附近的医馆。
看到知夏和护卫都在,徐知梦松了口气。
“你们怎么还在这儿?”
知夏和护卫看到救星般扑到徐知梦身边,“小姐你可算是来了。”
“怎么了?”
知夏指着坐在床上的乞丐道:“是个男的,说我们看了他的身子,非要我们其中一个娶他。不娶,他就寻死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