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
这话在知夏和安久听来委实暧昧,两只乖乖退了出去。
徐知梦就没这根筋了,她看老板如行走的钞票,自然道:“想啊,想得紧。你弟那边的事搞定了?”
“算是吧。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
“你只要别告诉我说,开业延期或者撂摊子不干了。”
常溪风看着她脑后几根儿俏皮的发丝,忍不住伸手帮她压了压,本是简单的动作,在外人就显得自然而暧昧了。
“那要真是呢?”
徐知梦打开他的手,“那我就把你卖掉。”像老鸨挑货似的,勾起常溪风的下巴,“你这姿色,还是个雏儿,不把你卖个万两黄金,简直亏死。”
“你确定我就只值万两?”
媒体曾报道过老板身价百亿,这么一算,自己的确是算亏了。
“这个问题先放到一边,你到底要跟我聊什么?”
常溪风收敛神色,“我想和家主聊常钰风的事。”
“恩?”徐知梦把耳朵递到他嘴巴,“你在说一次?我听听是不是我耳朵出问题了。”
圆润小巧的耳垂在眼前杵着,常溪风匆忙撇开眼,“常钰风被宁王欺辱,身上多处受伤。在没有任何的保证下将他送出京城,无异于将他推入皇太女的杀局,他活不久。”
“这跟我娘有什么关系?”
“你别忘了,我也是皇太女的人。”
“可你现在已经同她撇清关系了啊。”
“那是因为我还在侯府,一旦我被你休了,等待我的是比死还难的下场。”
徐知梦一想到上次常溪风被皇太女劫走,她头就开始大了。
也不知道皇太女知不知道常钰风全都招了,不过以她的性格……若是知道常钰风离了京,真就离死不远。
“所以你觉着我娘能护着常钰风?玩笑开大咯,背后之人可是皇太女,我娘只是个小官。”
“试试吧,家主想法定然与我们不同,兴许她有更好的建议。”
徐知梦在屋里走了一圈,“也行。”末了又叹气,“我们家都快成情报集中地了,你一个,常钰风一个,也不知道这府里还有谁又是谁的眼睛,麻了。你说我娘是不是真的藏了巨额宝藏,如果不是,我想拆墙了。”
“哈哈哈。”常溪风摸摸她的头,“要是真有宝藏,我是不是就可以不工作了?”
“那不行,宝库是我的,你要钱,自己赚去。”
“抠死你算了。”
这话刚好被进来的余锦听见,他当即怒斥,“大胆!”
来了,家里的另一座大山。
徐知梦上前往老父亲手臂一贴,“误会、误会,我在和溪风腻歪呢。”
“腻歪?有他这么腻歪的吗?”
对于这种情况,徐知梦破解招式是信手拈来,“我娘这会儿在哪儿?”
“她出去了。”
“大冬天的,她跑哪儿去?”
“快要上朝了,你娘约了几位好友想再聚一聚。”
“哦。对了,娘之前说给知哥儿送……”
常溪风趁着父女俩闲聊,赶紧离开。
等余锦反应过来,人影儿都没了。
徐溪一跨进大门就看到徐知梦领着两只。
“大晚上你不在屋里待着,站儿干嘛?”
徐知梦单手挽着母亲边走边说:“您今天跟好姐妹聚的开心吗?”
“开心,大家都做奶奶了,就我还停留在‘娘’这个阶段,我可!开心了”
徐知梦撇嘴,“不提生孩子,我们还是相亲相爱好母女。”
徐溪:“那还是把‘相亲相爱’去掉吧,我想你爹也会同意的。”
徐知梦……
“其实我有正事同您说。”
“巧了,我也有。”
徐知梦眉毛一抖,“那您先说。”
“我就两个字,相亲。”
徐知梦右手捂胸,十分痛心,“如今您我之间的正事就只剩相亲了吗?”
“是的,谁让你之前说今年找正夫的,你奶奶急得头发都灰了。”
“她老人家不急头发也灰啊。”
徐溪懒得跟她扯下去,“两天后相看,你好好准备。”
“谁啊?”
“我老姐妹儿,你胡姨弟弟的儿子,比你小三岁,脾气比世子好,长相比溪风好。”
这一听就吹牛。
“有画像吗?”
“画像顶什么用,看到真人就知道了。”
徐知梦生无可恋:“不想去。”
“必须去,我都答应了,你好歹出个面,万一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呢。”
徐知梦指了指自己,“您说我是王八?”
徐溪笑了下,“听话,去看看吧。我姐妹介绍的,还是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