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样都犯了很多次了不是么?”
“……”
如果可以,白奕秋很想利用楚鄂,但是楚鄂这人精明得很。
“所以你总算是暴露出来你真正的目的了?”白奕秋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
楚鄂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是啊,我有两个目的。”
“什么?”白奕秋没想到楚鄂还有其他目的。
楚鄂看着他眯眼笑道:“自然是江山和美人。”
白奕秋无语地看着他,随口道:“我已有欣悦之人。”
接下来不管楚鄂怎么问他,他都不会回答,好不容易甩掉楚鄂,大都督又找到了他。
“有找到什么线索吗?”大都督一见面就问他。
白奕秋把从楚鄂那里顺来的东西递给大都督,是块玉佩:“只找到了这个。”
那是他趁楚鄂接近他时暗中从楚鄂衣带上摘下来的,这是他一心策划好的,既然楚鄂那么乐意,那就让楚鄂来当这个“纵火犯”吧。
只是不知道皇上能不能看出来,若是皇上也看不出来,那唯一能看出来的便只有皇后了。
说起来……他也该拿回他的魂丹了。
白奕秋重新回到皇后的住处,他看着正吃着水果的皇后。
“白暗卫又回来做甚?”皇后捋了捋发丝。
白奕秋理所当然道:“拿回我的魂丹。”
“皇后莫非是想反悔?”
皇后笑了两声:“当然不是,芙茵,去把那盒子拿来。”
“是。”
名叫芙茵的侍女将装着魂丹的木盒子递给皇后。
皇后唇角扬起,她缓缓打开木盒子将魂丹拿出,眼中笑意更甚。
白奕秋暗道不好,他没有做出什么举动,看到皇后右手拿着那魂丹,手指微微用力一捏。
下一秒,白奕秋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他感觉心脏处被揪着一样疼。
“咳咳咳……”白奕秋用手捂着胸口,他抬眼看着皇后,“皇后为何……”
“本宫说过要还你。”
皇后阴沉笑道:“可本宫没说过——会将魂丹完好无损还给你。”
该死。
白奕秋该猜到的,这皇后阴险狡诈,说出的话怎么可能算数。
他暗暗咬牙,该怎么做才能把魂丹夺回来……
“参见皇后。”
白奕秋听到声音转头看去,发现正是大都督,他的手里还拿着那块玉佩。
来得还真够及时,这是皇上也不知道所以就来找皇后鉴别了?
“何事如此焦急?”皇后轻描淡写瞥了大都督一眼。
大都督道:“前宫着火了,我在附近发现了这个。”
白奕秋撇了撇嘴,这是他发现的才对,不过他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而且在皇后看来,大都督说的话比他的可能性大很多,所以大都督侧面来看也帮了他一个大忙。
“前宫着火了?”皇后一脸震惊,紧接着稳住自己的情绪问,“怎么回事?”
大都督赶忙解释:“突然着火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在着火点附近发现了这个。”
“拿上来,本宫看看。”
大都督把玉佩递给皇后,只见皇后拿着玉佩前后看了两眼便紧紧握住,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是楚鄂,那个混蛋。”
“把楚鄂给本宫叫过来!”
西侯府——
“夫人,小侯爷怎的还没回来?”如月担忧地看着侯府门口,“不会是出事了吧?”
谷氏双手绞着手绢:“应该没事,再等等。”
实际上她的心里也有些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张公子!张公子!”
如月看到门口跑来一个人,手里还拿了封信。
是高济。
“高济,张公子看不见也听不见了,你找他有甚事?”如月心情万般复杂。
高济这才想起来,他低下头:“这是唐公子给张公子寄的信。”
如月刚想着怎么才能告诉沈何肆,就听到了声音。
用黑色的布蒙着眼睛的沈何肆正坐在轮椅上,被一个下人推来。
听到轮椅停下的声音,沈何肆道:“我要去找奕秋,劳烦你们在侯府等着莫要离开。”
如月走到沈何肆面前,用信封碰了碰沈何肆的手。
沈何肆感受到了那东西的材质,道:“如月看看写着什么,把大致内容写在我手上。”
如月听话地打开信,从头到尾细细地看完后,在沈何肆手心写下——桀故打了胜仗,可以再有五日便会到启邑,到时候就听你的。
“……可能等不到我了,让他们听奕秋的。”沈何肆说着弯起了唇,示意下人推着他继续走,“告诉他们保护好奕秋……也保护好侯府。”
谷氏看着沈何肆的背影,用手绢拭干眼泪。
“夫人,怎的了?”西侯从房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