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鹊很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苍修文,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和苍修文有任何过节,苍修文说乔归朝像是他的故人,这大概是顾鹊和苍修文唯一有联结的地方。
乔归朝看了顾鹊一眼,顾鹊还深陷在苍修文的事情里面,表情难免有些凝重,乔归朝也不敢吱声,默默将顾鹊倒给他的牛奶全喝完了。
“你仔细想想,你到底有没有见过今天那个花店的店主?”
顾鹊将玻璃杯随手放在床头柜上,靠在乔归朝怀里。
乔归朝仔细想了想,抱着顾鹊说:“我没有任何印象,如果他有什么让你放心不下的,我等会打个电话让人去查一下。”
顾鹊点头,暂时放下这件事情。
他在这件事情上无能为力,也只能让乔归朝去查,摸清昌修文的底再说吧。
“快睡吧,今天累了一天了,我看你都没有多少精神。明天估计还有很多事情。休息好了,明天才有精神。剩下的事情你不要多费神,一切有我呢。”
乔归朝亲了亲顾鹊的面颊,那吻就顺着面颊,一路向上,最后在额头留了一个温存万般的吻。
他揉了揉顾鹊柔软的短发,气息喷在顾鹊耳畔时,顾鹊的耳畔几乎立马就红了,像是夕阳下天空上漂浮的云朵,你可能只是眨个眼,云就烧起来。
顾鹊也烧起来。
但他面上却强装镇定,好像并没有受到乔归朝的挑逗,他没有羞涩,他要把老色批的位置坐的稳稳的,他已经不是个雏了。
强装镇定的脸上,写着“我没有动情”几个大字,乔归朝可没有被他唬到,他在这方面有点恶劣的心境,见顾鹊这样,就有一种非要戳破他的镇定不可的情绪。
说好的休息,乔归朝的话都哄鬼去了,对着顾鹊就是一顿上下其手,可一点没有让人家好好休息的架势。
宽厚温热的手搓着顾鹊的腰窝,另一只手在圆圆润润的地方使劲揉捏,顾鹊这会儿可不止耳朵烧起来,他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怒火也跟着烧了起来。
“乔归朝,你这个禽兽!”
他生气的时候就不喊他的亲亲老公,一定是要连名带姓一起喊的,在气势上就能压倒乔归朝这个老婆奴。
但今天这招不怎么管用,因为乔归朝正欲火焚身着呢,就是顾鹊嘴里的禽兽无疑。
“喜喜。”他的吐字仿佛都带着情欲的缠绵,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顾鹊耳朵,委屈巴巴的:“我的腿好像要烧起来了。我难受,你帮帮我。”
他说的就要拉着顾鹊的手伸到他两腿之间,顾鹊一听他腿有问题就着急,忙问系统:【三三,这个是怎么回事?他说他腿烧起来了,那个药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三三心累:【现阶段已经到了治疗的第三阶段,这个阶段基本上该修复的已经修复完了,所以这个药并不会使他的腿有什么感觉。他应该是有其他方面的感觉。所以主人你不要相信他!!!】
顾鹊边听边点头,乔归朝却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嘟哝:“喜喜,我难受。”
顾鹊一下子就慌了神,忙问道:“哪里难受?腿难受?我帮你,我帮你……你,你说要怎么帮你?”
三三:【…………】
就离谱!
就无语!!!
它还想再说什么,提醒它主人,但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屏蔽了。
就生气!!!
这叫什么腿疼?这是第三条腿疼吗???
和谐社会不允许第三条腿闹幺蛾子难道不知道吗?
第三条腿的事情解决完了之后,乔归朝就神清气爽了。
难为了顾鹊,累得没边儿,几乎倒下就睡着了。
半夜里乔归朝抱着他一直盯着他的眉眼看。
顺便想起了在飞机上遇见的许晗昱。
许家一家人当年在破产败走国外之后的三年里,为了防止许家人和乔闵再次联手,乔归朝一直让留在国外的势力监视着这一家人。
许家壮大的时候在国内很多家企业那里算得上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威胁,但许家本质上只是一个空架子。
许家家主当年的一切很大一部分是来自于老一辈人的努力与积淀,另一部分则是因为许家和乔家交好。当年很多危机,若不是有乔归朝父母的帮忙,许家根本等不到乔归朝动手就会破产。
后来乔归朝父母出意外去世,说起来里面许家的手笔不少。
许家家主贪得无厌,不顾乔归朝父母相帮恩情,和狼子野心的乔闵联合着计划了乔归朝父母“意外”死亡的事件。
在这件事情上面,虽然许家家主并不敢像疯狗乔闵一样行动疯狂,但在当时,乔闵因为多次使绊子给乔父的工作增加阻力,多次在乔归朝祖父面前构陷乔父,完全失去了乔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