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披风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什么都没发生。
所有的子弹都被诡异地停留在了半空之中。
白鸦踏空而来，诡异地停留在了半空之中，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双面人的面孔，像是想要看出些什么。
而就在他进入的一瞬间所有的子弹全都扭转了方向，极具危险地瞄准着仓库周围所有的机枪拥有者。
只要一声令下，就能将将所有人打成筛子。
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他们是地球人类不是氪星人，没有钢铁胸肌来阻挡一颗颗致命的子弹。
“白鸦。”蝙蝠侠冷下嗓音警告一声。
“嗨~嗨~”白鸦无趣地朝蝙蝠摆了摆手，却在一瞬间子弹如同飞驰的利刃以人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全部射了出去。
人类的惨叫声顿时响起。
蝙蝠的怒火蓄势待发。
“放心。”五条悟拍拍自己的老父亲，一脸无所畏惧，“只是将他们手脚行动力给暂时打穿了，不会影响生活的。”
他很明白蝙蝠的底线究竟在哪里，这很方便他在底线上面蹦跶。
就是容易遭到老父亲正义旳铁拳制裁。
夜翼和罗宾在门口点点头，拖着一条跟死狗一般的人类起来摆了摆，表示检查过并无大碍。
双面人第一次真正见到白鸦的真正实力。
当初的阿卡姆事件他也是听人传闻，毕竟那段的监控都诡异的消失了，就连口口相相传的白鸦做了什么也是含糊不清，像是怕受到哪种不知名的报复。
“韦恩家的那个好看小哥跟我说了。”五条悟夸起自己来丝毫不带含蓄，脸不红心不跳，主打一个自信放光芒。
“你知道六眼什么？”
绝对的实力面前，双面人还没有那么不珍惜自己的小命，让位了那个还留存着善良的哈维丹特。
蝙蝠侠站在白鸦面前，像是无声的守护，他同样紧紧盯着哈维丹特。
“是一个男人跟我说的。”哈维半坐在集装箱上，有些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头部，“在大概12年前。”
“据说当时有个男人，一直向我们打听一个婴儿。”
哈维回忆着当年的情景，毕竟十二年前过去了，记忆没有那么清楚。
“他描述了一个婴儿，白发蓝眼，而且蓝眼睛属于十分特别的颜色。”
“他说，只要我们一见便能辨别的出来。”
想到这，哈维想到了韦恩家的幼子的眼睛，跟男人说的并无差别。
“代价呢？”蝙蝠侠沉声问道，“能让你们动手，代价他给了什么。”
“五十万美元。”
“就五十万？”蝙蝠侠疑惑，这种价格的高度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高昂，甚至还没有他的一辆定制跑车贵。
“还有。”哈维揉了揉眼睛，“他的身体。”
“当年按个人很是神秘，说这个代价我们绝对不会后悔。”
“他的一切，我们都可以拿走。”哈维重现了当年那个男人的话语。
“六眼，就是所谓的佛教六眼。他意义不明地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门口的夜翼和罗宾面面相觑。
夜翼想起了当年的一阵骚动，□□上奇奇怪怪的人都在骚动，但基本都是闹不出大动静的反派，无论是蝙蝠侠又或者罗宾根本没有在意。
“没有人对他的话感兴趣。”哥谭的反派基本都是疯子，区区五十万和一个诡异的带着佛教的眼睛，他们根本不敢兴趣。
寥寥几个感兴趣的大组织，当时也深受蝙蝠侠的骚扰，基本没空去搭理那个人。
“......”
那个时间点不是五条悟被拐卖集团拉走就是已经在韦恩家呆着，外人基本触碰不到。
倒也说得上是阴差阳错。
蝙蝠侠无声地敲了敲自己的通讯器，阿尔弗雷德支撑着庞大的蝙蝠系统，为所有家庭成员提供可靠的后援。
“看不清那位男士的脸。”蝙蝠电脑上所有的数据都摊开在了所有人面前，十二年前的监控中，那位神秘的男子几乎是跟五条悟一样，神秘空降在哥谭。
而监控摄像不知为何，全都被打上了高斯模糊，就像是自带的一般。
“他没找到人，就这么走了？”蝙蝠侠不相信这种人不达目的会这么轻易走远。
哈维却点了点头，“他只在哥谭呆了一个月就无端消失了。”
“据说有人曾经在纽约看到过他。”
相比起严谨肃穆的蝙蝠，五条悟则显得轻松很多，那个神秘人显然来自于他的世界，但既然他能够到达这里，不排除其他人的可能性。
兵来将到，水来土掩。
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五条悟应付不了的，最多也不过是那些耍了阴招的诅咒师，根本不足为惧。
将双面人打包送往警局，大蝙蝠就牢牢地扎根于底下的蝙蝠洞，半天没有挪动一下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