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山原以为只是些无关痛痒的东西,可在看到纸上的东西的时候也不禁怔愣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这个?”眉头高高皱起,语气里满是震惊,似乎对这个图纹的出现充满了不可置信。
“这是谁画的?”
沈景山的语气不禁抬高了几分,小木被他吓到直往宁清礼身后躲,宁清礼安抚地拍了拍小木的头开口道:
“是小木画的。”看着沈景山的神情,宁清礼也不禁紧张了起来。
此话一出沈景山的目光立刻移到了小木身上,灼灼的目光好似要将他看穿一般,小木害怕得将整个人都缩到了宁清礼身后。
“沈先生……”
听到宁清礼的声音才恢复了几丝理智,这些东西再怎么可恶小木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沈景山立刻将视线移开恢复了平静的神情。
“所以您是认得这是什么对吗?”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扑朔迷离,宁清礼心中急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沈景山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道:
“你先告诉我这小鬼都同你说了什么,我再告诉你这图纹的来源。”
宁清礼将他刚才和小木之间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沈景山,听了宁清礼的话,沈景山的眉头好似皱得更深了。
“原来是这样……”沈景山清了清嗓子,顿了片刻道:
“这图纹出自夏国的一种组织,是夏国前任王培养的一支杀手队伍,名为天狼刀,组织中的人被叫做天狼星。
“这只组织的诞生为得就是保护王权不轻易落入旁人之手,这只队伍只听命于夏朝的王,类似于朝中权贵培养的暗卫……只不过前任王死后这组织的归属到现在也没有个确定的说法。”
“有人说是在夏国的大将军也就是前任王的弟弟拓跋烈手中,也有人说是在王的长子拓跋明宇手里,众说纷纭。”
“但肯定的是夏朝的储君,拓跋明森是死在了这只队伍的手中。”
“怎么会这样,这只队伍不就是保护王权……那又为何要杀储君?”
宁清礼的眉头不禁皱得更深,若是他没记错的话,之前偶然听别人提起过的,那个夏国的储君夏王唯一的嫡子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啊。
听到宁清礼如此发问沈景山不禁嗤笑了一声。
“一个小孩罢了,哪里比得上王权重要,在他们眼中人命向来都如同草芥一般。”
鄙夷的神情挂满了沈景山的脸,他停顿了片刻接着道:
“除此之外,这个组织的首领曾不惜以子民的生命来巩固自己的权力,说到底就是个沾满鲜血的刀刃罢了,已经不能再算是人了。”
宁清礼愣愣地站在那里,好似被沈景山的话吓到了一般,臂弯紧紧地将小木护在怀里。
“这组织的存在虽然不是秘密,可他们的图纹却算得上机密。”
沈景山的眼眸里像是隐藏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看向小木的时候好似要将他吞噬一般。
“就连我都是当年去夏国游历的时候从他们手里救下了一个人,杀死了一个天狼星才从身上的一封信里发现了这个图纹。”
“可他一个小孩又是怎么知道这样的图纹,还能记得这么清楚?”沈景山此刻心中满是疑惑。
沈景山当时见到这图纹的时候已经是个成年人了,都不能保证自己已经将这个图纹记牢了,小木一个小孩要是想将这样复杂的图纹彻底记住,不知道需要和这个图纹待在一起多长时间。
而且看小木平时认字的速度,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过目不忘的神童。
此话一出宁清礼也不禁将视线移到了小木身上,刚好对上了小木茫然一片的眼神,不禁有些心疼。
这样小的孩子竟然就和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组织扯上了关系,手掌轻轻抚摸着小木的头顶,轻声说道:
“别害怕小木,宁哥哥一定会帮你找到真相的。”
宁清礼还没缓过来,思绪就被一声巨响打断了,下意识地转过头朝着发出声响地方向看去,下一刻就被人塞进了一个温暖怀抱。
“清礼,你没事吧,真是要吓死本王了。”
李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体本能的贪婪着他身上的温度,可理智却提醒着宁清礼必须赶快从李瑜怀里挣脱开,要不然……肚子就瞒不住了。
“王爷请自重。”宁清礼用力想将李瑜推开却没想到李瑜的力气居然这样大,刚刚拉开的距离眼看着就要被李瑜重新缩短。
湳瘋“王爷!”宁清礼试图阻止李瑜,却在看见他眼里的落寞时不禁露了一拍心神。
眼看着李瑜就要将他重新抱进怀里,最后关头刚才被李瑜挤到一旁的小木冲了过来将李瑜推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