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阿喀西只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而拓跋明宇却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给周见山看得云里雾里的。
“你放心,先前的约定我不会忘记的。”
李瑜眼神十分诚恳,目光在阿喀西身上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拓跋明宇身上。
“能否借用几只信鸽,我于京中的联系已经断了许久,尽早联系也能尽早实现咱们之间的约定。”
“好!”
听到李瑜这样说,阿喀西变得十分激动,急匆匆跑了出去,浑厚的声音回荡在营帐之中。
“你想要多少只信鸽都可以,只要能尽快尽快完成咱们之间的约定。”
拓跋明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实在不清楚明明是自己要和弟弟妹妹团聚为什么阿喀西会变得这样激动,跟在阿喀西身后缓缓地出了营帐。
营帐之内一时间变得十分沉静,周见山站在原地瞪着双眼怎么也想不出来他们口中说的约定到底是什么东西。
想到最后干脆准备问问李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道李瑜竟然已经躺下,一副疲倦的样子,周见山也不好上去打扰。
只好出了营帐,跟着他们一起去找信鸽了。
走到半路才猛地反应过来,只不过是几只信鸽罢了,阿喀西随便找个人送来不久成了,何必要这么多人去找呢。
“唉,好奇怪啊,难道是因为我被巴图绑了这些时日,所以连脑子都变得跟别人不一样了么?”
周见山挣扎了片刻最后还是跟着阿喀西的脚步,可等他赶到的时候信鸽早已准备好了。
第二日拓拓跋烈真正派去巴图军中的人终于到了,却被巴图当成了骗子打了一顿扔出了军营,拓跋烈震怒又派了人前去,这次派的是他身边的亲信巴图总算是信了。
哆哆嗦嗦地告诉来人李瑜已经被拿着拓跋烈手谕的巴立接走了,拓跋烈的人又追到了阿喀西的军中找到了巴立结果证实李瑜丢失的那段时巴立根本就没出现在边境,人证物证俱全。
这下子巴图怎么也摆脱不了丢失重要战犯的罪名,就连拓跋烈都相信了巴图是因为畏罪所以才那样对待他派过去的人,一怒之下剥夺了巴图的军权转交到了巴立手中,让巴图连夜赶回王都接受惩罚。
大汉朝中怀远王犹豫之后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将他唯一的儿子怀远王府中的小世子李羽书送上了战场。
军中不能没有主帅,这是朝中每个人都清楚的事实,就算是有再多的副将也不行。就这样李羽书顶着众人殷切期盼的目光踏上了战场。
军中传来消息的时候李瑜微微震惊之后便恢复了原装,毕竟那个小世子可是个有野心的人,要不然也不敢那样和本王说话。
有了这么一个顶梁柱李瑜算是找到了理由好好养伤,再者说阿喀西并没有向大汉边境发起什么实质性的进攻。
而是守在夏国边境专心照顾起了那些曾经屡次遭受战火的百姓,甚至还办起了学堂,偶尔几次作战也都是装模作样演给各自朝中的人看。
怎么想也没想到居然会在战场之上建立了起了一段如此和谐
“反正本来巴图那样的蠢笨脑子就不是打仗的料子,交给他的任务就是活捉本王,这下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拓跋烈怎么可能不生气。”
李瑜说着饮了一杯茶,踌躇了片刻在棋盘上落下了一枚棋子,抬头对上了拓跋明宇平静的目光,不知道为何李瑜的右眼皮突然猛地跳动了几下,不禁让他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拓跋明宇落下手中的棋子,察觉到了李瑜的异样,开口问道。
“无事。”
话音刚落一个小将士就突然闯进了营帐,手上紧紧抓着咕咕叫的鸽子递到了李瑜面前。
“信到了?”
看见鸽子腿上绑着的东西的时候拓跋明宇平静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个微笑,注视着李瑜的一举一动好似在催促着他的动作一般。
李瑜满怀期待地打开了信封,可当他看到上边写的东西的时候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捏碎。
“周见山!”
正在营帐门口跟阿喀西军中大狗玩乐的周见山听到李瑜的喊声下意识地颤抖了几下,急忙冲进了营帐。
“怎么了王爷?”
“派人去接明珠他们从京城来的队伍,多派些人,人手一定要全!”
“是……是是!”
周见山慌忙应下了李瑜的吩咐虽然觉得王爷的语气有些奇怪但也依旧没有多想,急忙冲了出去。
等到冲出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自从被抓之后就没回过军营,看来王爷真是甩给他一个**烦。
“你放心,你很快就能和你的弟弟妹妹团聚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