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下了药……接下来你就是个任人宰割的玩物了。”
说罢将宁清礼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强撑着最后的意识,宁清礼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宁远——他名义上的父亲,却只得到了一个冷漠的背影。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宁清礼感觉有人将他绑了起来带上了马车。
李瑜正在禁军营练兵,却被突然闯进来的周见山打断了训练,就要发怒,却看见了周见山旁边带了一个丫头。
“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在街上被这丫头拦住。”
“她嘴里一直喊着救人,其他的什么也不说,属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把她带来见您了。”
李瑜顿了顿带着周见山和那个小丫头进了帐中。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李瑜淡淡的看着那个小丫头,只见她慢慢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李瑜十分熟悉的脸。
“蕊黄!?”
“你怎么在这,王妃呢!”
蕊黄听到王爷的声音,忍了一路的眼泪倾泻而下。
“王爷!您快去救救王妃吧,王妃在宁国侯府里出事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李瑜焦急地问。
“回王爷,王妃去宁国侯府参加赵夫人的寿宴,奴婢陪王妃退席的时候撞见了侧妃,然后她便把王妃绑了起来。”
蕊黄虽然急躁却没忘记略过王妃偷听的事。
“再之后,奴婢就被人扔到柴房了。”
“不清楚侧妃到底对王妃做了什么……”
李瑜再也坐不住了,恨不得此刻就将宁瑶千刀万剐。
“周见山,你带一队人跟我去宁国侯府救人。”
说罢直直地冲出了营帐。
“吁——”
驾马停在宁国侯府门前。守门的家丁急忙跑来行礼,还没抬头就被黑甲卫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周见山守在门外,李瑜直直闯进了侯府,还没走两步就被宁瑶拦住了去路。
她笑得妩媚,活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牡丹。
“王爷万安,何事这样着急,小心累坏了身子。”
“王妃在哪?”语气里满是威胁和急躁,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王妃早早就离席了,想必已经回到王府了,王爷何苦来此处寻……”
“让开!”
李瑜懒得同她费事,直接让甲兵将她带到了一旁,若不是要留着她用来对付太子,早在她出来挡路的那一刻就会被李瑜一刀砍死。
“给本王搜!”
一声令下,无数的甲兵涌入宁国侯府。
“哎呦,王爷您这是作甚啊,回头让皇上知道了,您可免不了一顿罚啊。”
李瑜淡淡抬眸看向来人宁国侯宁远,事到如今居然还想着用皇帝来压他。
“宁国侯府私自绑架王妃又该当何罪!?”
宁远被他吓得一颤,又很快恢复原状,摆出一副圆滑的样子,拱拱手说:
“王爷何出此意啊。”
懒得同他废话,再多浪费一分宁清礼就多一分的危险。
锵——
长剑出鞘直直地架在了宁远的脖子上。
“说!王妃现在在哪?”
宁远没想到他会如此,一张鼠脸上满是惊慌,抱着头就要逃跑,李瑜直接将他抓到身前,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剑刃再近一分,在宁远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我说!我说……”
“他,他已经被人送到满香楼了,如今怕是已经被人……”
“你给他下、药了!?”李瑜震怒
“嗯……”
“啊!”
李瑜将宁远狠狠地踹倒在地,又挥剑砍掉了他一根手指。急匆湳瘋匆的冲出侯府,骑马冲去了满香楼。
提着沾满鲜血的剑,李瑜直接冲进了满香楼。
嬉戏的宾客见他充满杀气的闯进来,都赶忙躲到了一旁,一时间大厅里乱做一团。
“宁国侯府送来的人在哪!?”李瑜从旁边扯过一个人问。
那人被他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指向楼上的一个房间。
“在…在上面。”
李瑜将那人随手丢到一旁,快步冲到了刚才指的那个房间,一脚踹开房门。
塌上之人听到有人进来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可惜四肢都被绑在了床上,任他这样动也依旧是以一种屈辱地姿势躺在床上。
李瑜看着红纱帐里的人,心里又心疼又忐忑,明明来时来得那样快,如今双腿却像是被人灌满了铅一样,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着。
颤抖着掀开红帐,再看清宁清礼的那一刻,李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虽然被人换上了闺中调情用的衣服,身上却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幸好我没来晚。”
鬼知道他在来的路上一想到宁清礼此时已经可能被人折辱了恨意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恨不得立刻杀了宁国侯府所有的人来为宁清礼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