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3:“可今儿个咱们大丰收,雕爷高兴,说不准就弄得狠了!那小娘皮都三天没出屋了,我看也称不了多久了。不过我听说这青楼里的姐儿虽然下面松,但有的是技巧,能让人爽到升天!等雕爷玩腻了要是人还活着我也想玩玩儿!”
山匪2:“这你放心!咱们雕爷一向惦记兄弟,等雕爷玩腻了肯定把那女的让给咱们兄弟享受。可不像三爷,被三爷玩儿过的没一个好的,不死的也就只剩下一口气,别人谁也别想接着玩!”
山匪4:“幸好三爷喜欢搞后门儿,要不那些女人可轮不到咱们兄弟搞。”
山匪5:“我瞧见今天劫来的那个有钱公子身边的那个小厮,还有那个受伤的护卫都被三爷带到房间里去了,现在都还没出来,估计是活不了多久,我之前从三爷门口经过都能听到惨叫声呢!”
山匪6:“这还用说!让三爷弄进屋的男人有几个能活着出来的,就算还能活着,后面都烂了,也喘不了几口气。”
山匪7:“我看那少爷不比那小厮和那护卫白净好看?怎么三爷没弄那少爷?”
山匪4:“这你就不懂了吧!最好的要留在最后慢慢品尝!先弄了那小厮和那护卫消消火,再慢慢享受那身骄肉贵的……”
谢恒蹭地站起来。
周围还在讲荤段子的山匪们立刻安静下来,大气儿不敢出,偷偷瞄了谢恒两眼,瞧见那冷罗刹似的面孔又赶紧低下头。
有胆子大平日还能在二当家面前说得上话的山匪端着酒碗谄笑着来到谢恒身边:“二爷咋的了?可是这酒菜不合胃口?”
他们没人觉得是他们刚刚谈论的内容惹得二当家不高兴,毕竟以前他们也常常在二当家面前说这些。
大当家好女色,三当家好男色,就只有二当家,男女不近。但是他很喜欢听别人说这些,也尤其喜欢看,还就喜欢看施虐的那种,曾经还让手底下的人当着他的面玩儿鞭子滴蜡那一套,几个人弄一个男人或者女人,但不管玩儿的多激烈,他看得多带劲儿,自己却从来不参与。
有传言说二当家的那里受过伤,起不来,所以从来就只是看,还总爱看那些重口的玩儿法。
没人敢在二当家面前议论这些,毕竟二当家的性子在三位当家的中是最阴沉的,手段也是最狠的。
谢恒像是没注意到周围人对他的畏惧一般,对身边凑上来的男子说:“带我去牢房。”
那人一愣,虽然不明白为何二当家的去牢房要让他带着,却也不敢问原因,老老实实走在前面给谢恒引路。
来到牢房前。
守门的人看到是谢恒立即恭敬叫人:“二爷好!”
谢恒面无表情:“开门。”
那人立即拿出要钥匙打开牢房大门,同时给跟谢恒一起过来的山匪使了个眼色——啥情况?
——不清楚。
阴暗的牢房很宽敞,里面关着的有男有女,甚至还有个六七岁的孩子。
这些人三三两两抱作一团,瞧见有人进来就赶紧往里面缩。只有一个半身都在阴影中的青衫男子靠着墙壁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受了什么伤不方便动弹。
跟着进来的牢房守卫觉得他们二当家应该是终于要自己找人玩儿了,看得再带劲也不如自己亲身感受的好。传言二当家不能人道他是不相信的,在说就算下面受伤了不能人道又怎么样,可以用工具嘛!
那守卫横眉竖眼、恶气声声地吼道:“都把脑袋抬起来,让我们二爷好好瞧瞧!”
众人害怕,却没有人敢违抗命令,都颤抖着抬起头。
有两个女子倒是很大胆,看出谢恒是说话管事的,就一直对谢恒抛媚眼。谢恒在这里是自己本来的容貌,清俊非常,就算气质阴鸷了些,也比看起来像是猿人未进化完全的大当家和三当家要养眼得多,能伺候这么一个俊美男子自然是好事。
然而谢恒的目光很快掠过她们,满脸都写着毫无兴趣。
那牢房守卫和带着谢恒过来的山匪立马就明白了,真没想到二爷第一次尝试就想找男人。
牢房里的男人们脸色瞬间惨白!
那个六七岁的男孩都哭了。他虽然还小,但知道每次被挑中叫出去的男人很少有活着回来的,即使能回来也活不了几天,他还曾看到一个人晚上被挑出去,第二天早上被送回来,一裤子的血,没到中午人就没了。
谢恒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的青衫男子身上。男子身上都是伤,有刀伤还有鞭伤,破裂的衣服下面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
要说有哪里是干干净净一点伤没有的,就是那张脸了。
谢恒攥着拳头,忍着怒火,抬手指向一直闭着眼睛不知是否昏迷的宣景,“他,还有这个孩子,一起送到我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