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期再次听到了秦宴解开皮带金属扣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就像是某种危险的信号一样,胆小的小美人就连呼吸都不由一滞,瞬间红了眼睛。
秦宴看着他的小妻子一副惶恐的模样,叹息一声,温柔道:“乖宝,自己脱掉衣服,只吻你,好不好?”
恶鬼般的男人又给了他的小妻子一个选择的机会。
可怜兮兮的小美人很想拒绝恶鬼的要求。
但……已经见识过恶鬼手段的小美人一想到他那狠戾的模样就忍不住打颤。
最后,柔弱的小美人张了张嘴,只能声音轻颤着应道:“好……”
早这样多好。
秦宴轻叹了一声,他松开了他的小妻子,漆黑的瞳眸如深渊一般盯着他的小妻子,缓缓道:“脱吧,乖宝。”
虞期睫羽轻颤,在客厅奢靡的灯光下,还有那双要把他拆吃入腹的漆黑瞳眸的注视下,圆润的指尖朝着身上的睡衣衣扣探去。
奢靡的灯光舔/吻着他,恶鬼的视线吞噬着他。
这一刻,他是浪/荡的妖精。
他是主动向恶鬼献上身体的祭品。
他颤抖,他绝望,他无力。
他羞耻到全身泛粉。
衣服一件件剥落,终于,失神的小美人把自己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了恶鬼的面前。
而恶鬼双眸幽深,他看着如人偶一般失神的小妻子,温柔地把人抱在了怀里,细密地亲吻起来。
恶鬼很贪婪,他每一寸都没有放过,他的小妻子柔软白皙的躯壳上很快就遍布了他这个恶鬼丈夫的痕迹。
新的痕迹交错覆盖在先前的旧痕上。
秦宴是满足的,他的乖宝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淫/靡的,凌乱的,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
但是,还不够!
他把他的小妻子再次推倒在琴盖上,他抬起小妻子细长的腿,大掌抓着那伶仃的脚踝就咬了上去,而那双漆黑的瞳眸却居高临下死死盯着小妻子那张艳丽盛开的脸蛋。
那么敏感的地方,顷刻间,他的小妻子就泄出了哭腔,颤抖着无力的肩膀,踢蹬着腿想要逃离恶鬼的束缚。
但恶鬼却抓紧了他的脚踝,一点一点把想要爬下琴盖的小妻子拖了回来,声音危险又蛊惑地响起:“期期乖,叫我的名字。”
“阿宴!阿宴!”小美人恍着神,他再次落入了恶鬼的怀抱,却不得不祈求他的垂怜。
他一丝不挂地在衣冠楚楚的恶鬼面前,如菟丝花般依附在男人身上,求他:“阿宴,回房间好不好,我不要在客厅,我不喜欢,不喜欢。”
而秦宴微眯着漆黑的瞳眸,只给了他的小妻子一个深入喉咙的吻。
小美人瞬间就想干呕,却只能被迫仰着头,颤抖着打开喉咙供贪婪的恶鬼享用。
恶鬼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小妻子,恶鬼是永远都无法满足的。
不过既然他答应了他的小妻子今天只是吻他,那他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疼爱他的小妻子了。
秦宴略带遗憾地把喃枫被他吻到失神的小妻子放回到了琴盖上,接着,他俯身在小妻子单薄的小腹上落下一吻。
最后,一路向下……
虞期恍然间回过神来,湿润的猫瞳里涌动着水光,那是一种震惊的,无措的,春色无边的潋滟。
秦宴为什么会给他……疏解谷欠望!
这个世界疯了吗?
小美人舒服到浑身轻颤,明明他该推开那颗作恶的头颅。
却忍不住把他细白的长腿踩在那高高在上的恶鬼肩上。
猫瞳里的满足和愉悦点点漾开。
但是恶劣的丈夫却在最后没有满足他的小妻子。
当秦宴抬起头的时候,“小虞期”委屈巴巴地颤了颤。
“唔……”虞期呜咽了一声,不满地用腿踹了踹秦宴。
秦宴那双漆黑的瞳眸里全是恶欲,但他依旧没碰他的小妻子。
他得不到满足,他的小妻子又怎么能得到满足呢。
他得让他的小妻子知道,只有取悦了自己的丈夫,他才能得到欢愉的权利。
虞期看秦宴不理他,就只能蜷缩起来下意识地蹭着双腿。
没有得到满足的身躯只能自救。
但秦宴却并没有给他的小妻子这个机会。
秦宴冷冷道:“乖宝要是敢自己玩自己,我就在这里弄哭你。”
琴盖上的小美人瞬间不敢再蹭动那双细白的长腿。
漂亮的猫瞳里满是委屈。
他所有的一切,包括欲望似乎都只能由秦宴掌控。
任何的反抗都会迎来惩罚。
虞期只能忍耐着,哀怨地看了一眼欺负他的罪魁祸首,就想要爬下琴盖。
秦宴已经欺负过他了,应该……可以结束了吧。
心存侥幸的小美人动作极轻,他生怕自己哪一个动作不小心就让秦宴这恶鬼继续生出欺负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