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又算什么。
他就活该被掠夺,被欺负吗?
就算是创世神,也不可以这么对他!
不可以。
虞期在短暂的茫然过后就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歇斯底里般吼道:“创世神又怎么样!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讨厌你!你放开我!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
那被死死禁锢在恶鬼怀里的小美人怒骂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
祭渊也不恼,对于他这样的存在而言,不论是谩骂还是讨好,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他是这三千世界至高的存在,又岂会在乎蝼蚁的想法。
不过,他怀里的宝贝不是蝼蚁,而是他要禁锢一辈子的雀鸟,是被他无数次弄哭,颤抖着双腿承载他恶欲的祭品,还有……他想要长相厮守的……小妻子。
而他的小妻子,现在却在害怕。
因为害怕,所以谩骂,所以挣扎。
但那又能怎么办呢,无法自保的漂亮宝贝就只能被恶鬼一寸寸地吃干抹净啊。
这是残酷的法则。
他漂亮的宝贝怎么还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祭渊突然伸手掐住了怀中宝贝的下颌,在他的宝贝气红了的漂亮猫瞳注视下,他恶狠狠地吻了上去,勾缠上那吐出让他不悦话语的唇舌,把那艳红的舌尖勾缠出来,掠夺那小嘴里的清甜和空气,直到他的宝贝只能软在他的怀里喘息着,落下眼泪。
“今天,在雪地里做,好不好?”祭渊已经失去了耐心,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坦诚相对,坦诚所有的身份,所有的爱恨情仇,这让祭渊的恶欲高涨,叫嚣着要把他的宝贝就地正法。
而他的声音即便再温柔,也是实打实的告知,而非询问。
虞期身上的毛绒斗篷被解开铺在了雪地上,里面的单薄外袍也被一点点解开,祭渊看着眼前那两点红梅落雪般的盛景。
他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吻了少去。
但这样的温柔不过也只是想让身下可怜的祭品放松警惕而已,等他揉软了怀中宝贝的细腰。
在虞期彻底失去挣扎之后,他就毫不客气咬了上去。
“呜……”
虞期散乱的发丝晃动了一下,他颤抖着想要推开在他月匈前作恶的头颅,却是被金色的锁链束缚住了手腕,只能敞开柔弱的身体任由身上的恶鬼对他予取予求。
而祭渊还不放过那可怜柔弱的少年,在少年的呜咽声中,他温柔地咬了咬怀中宝贝薄嫩的耳垂,缓缓道:“给期期胸口也戴上漂亮的饰品,好不好?期期这么漂亮,一定很好看。”
“不要……我不要……”虞期哭喘着摇头,他受不住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却是被摁住了大腿。
虞期湿润的猫瞳瞬间圆睁。
他的细腰被抬了起来。
视线剧烈晃动。
虞期忍不住干呕起来,却是被男人恶劣地伸出手掌捂住,最后只能发出细碎的如幼兽般的呜咽声。
久别重逢的第一场欢///爱。
祭渊发了疯一样让那躺在圣洁白雪中的小美人给出更多的回应。
不论是那止不住落泪的漂亮猫瞳,还是那只能大口喘息着的如玫瑰般艳红的小嘴,亦或是那即便被金色的锁链束缚住,却还是想要挣扎着朝远处探去,想要脱离恶鬼怀抱的细白手指。
祭渊看着他的宝贝无力地握住了一捧雪,最后又只能任由白雪在掌心融化,什么都握不住,什么都挣脱不了。
真是……可怜死了。
他的……
“期期。”祭渊温柔地唤着虞期的名字,他狠狠地摁住了怀中宝贝的细腰,倾泻着自己的无边恶欲。
单薄的小肚子抽疼了一下。
虞期漂亮的双腿止不住地踢蹬。
但最后,他也只能如破败的人偶娃娃一般,瘫软在祭渊的怀里。
他甚至庆幸的想。
终于,结束了。
但他还是太天真了,当祭渊把他拉起来摁在怀里的时候,虞期才在破碎的呜咽声中明白,这只是……刚刚开始。
而未来的日子里,在他无法逃离的日日夜夜里,这样的事情会一直发生,直到他的灵魂湮灭。
好痛苦。
好冷。
最后,虞期还是软了背脊,如被折断羽翼的雀鸟般伸出细白的手臂无力地揽住了祭渊的脖颈,在他的怀里哽咽道:“我冷,你疼疼我,我受不住了。”
祭渊动作微顿,他轻柔了许多,但还是不容抗拒般,缓缓道:“最后一次,弄完这次,就放过期期,期期最乖了,对不对?”
不!不对!
他不要乖!
他不是玩具,他不是任人予取予求的禁///脔。
虞期摇着头,甚至是,他张嘴咬住了祭渊的肩膀,想要让男人放开他。
但回应他的只有无止尽的热意攀升和那剧烈晃动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