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玥看到祝芙黎再次滚下去,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可真豁得出去啊。”
“也得亏穿的厚。”
聂听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姐妹俩:“你俩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十分钟前你俩可都是摔成狗啃泥的一员,也就是后来摔出经验了才能顺利从头滑到尾,还不能耍帅,因为耍帅还是会摔。
铁打的人都经不住这么造啊。
祝芙黎造不住了,她一瘸一拐的爬上来,双手摇成了雨刷:“我不来了,快摔死我了,也得亏这雪厚我穿的还多,要不然都能摔出个鼻青脸肿,我要去跟那群小孩儿们一起玩了,你们接着玩吧。”
她说完,踩上滑板,又‘噌’了下去,最后一下刹不住车再次撞进了雪堆里。
那颜:“嘶~”
那玥:“嘶~”
聂听:“……。”
该说不说,这还挺要强的。
又玩了一会儿,那玥也遭不住了,她也离开了滑雪的队伍加入了小孩子们的滑冰群体,跟一群大大小小的小孩儿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在冰湖上滑来滑去,摔来摔去。怎么说呢,还是疼,但可以忍!
听着不远处时不时传来的那玥兴奋的叫喊和呼痛声,已经可以小小的耍个帅的那颜扯了扯嘴角。
她居然好意思嫌弃自己人菜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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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那颜都在外面苦练滑雪技能,等自己终于能完整的滑完再耍几个帅的时候,她就对滑雪没多大兴趣了。主要是现在队里的小孩儿也不太爱玩滑冰了,他们现在迷上了用雪和冰堆房子。
从小学这个学那个,道观里不管是年纪比她大还是年纪比她小都是老正经那颜当然是没有玩过的,她立马抛弃了滑雪加入了用雪和冰块建房子当中。
那玥:“……。”
聂听:“……。”
祝芙黎:“……。”
那玥和祝芙黎陪着玩了两天就没玩了,前者回去继续捣鼓美食,后者回炕上躺平猫冬,只有聂听依旧还跟在那颜身后,两个人还用冰块和雪建了个冰屋子堆了好些个雪人,后来甚至发展到开始搞冰雕了。
一开始那玥还担心聂听会对她姐图谋不轨,后来她自己想开了。要是她姐真想跟聂听谈恋爱,她仔细想想聂听也挺好的,家世好会做饭有钱,目前对她姐也不错,虽然说齐大非偶,但万一聂听是个恋爱脑呢?万一聂家人挺和善没有想要门当户对的想法呢?就算是真的最后不合适,就她姐那性子,受情伤的绝对不是她姐。
要是她姐不想跟聂听谈恋爱,两个人只是关系不错的朋友那也没什么,还是那句话,聂听还是好,从另一方面说有这么个朋友并不是坏事。
最后,如果是聂听要对她姐图谋不轨,别说聂听看起来不像是这种人,就算他是,倒霉的一定不是她姐。
详情请参考火车上那几个特务!
想通了这些,那玥简直觉得一身轻松,所以她之前为什么会觉得聂听和她姐走得近不好呢?
人就不应该为名声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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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有这种想法的还有大队书记和大队长,两个小老头没事儿的时候又一起喝着小酒开始猫冬了。两家本来就离得近,又同样是队里的领导,平时要商量的事情也比较多,所以除了自己的家人之外,两家也是比较熟悉的。
这会儿两个小老头又聊起了那颜和聂听,倒也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就是因为整个荣兴蔬菜大队会跟小孩子们一起疯玩的知青满打满算也就四个,另外两个玩一半跑路了,倒是这俩一点都不觉得跟小孩子一起玩有什么难为情,天天跟着一群小孩儿瞎跑,居然还跟一群小孩子们比赛堆雪人建房子看谁堆的最好看。
“之前闹了那么几出,他俩倒是一点都不怕别人说闲话,这是真的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是破罐子破摔?”
“管人家呢,只要不闹出事情来别的都不用管。”大队长比大队书记能看开的多,对他来说大队书记这都是多操了的心,人家那颜知青十六了,聂知青也十八,又不是没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也就是领结婚证有年纪要求,像是他们乡下这个年纪结婚生小孩的也不是没有。
想到这里,大队长又看大队书记:“你家不是有个小子到说亲的年纪了,怎么,这是还想着找那颜知青那玥知青?”
提起这个大队书记就牙疼:“我可没这个想法,都不晓得他们是怎么想的,都倒霉几回了还学不会放弃?人家什么条件我们什么条件,就他这样的歪瓜裂枣还想找个天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