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很好。
喜坐在威风霸气象征着权势与地位的战车里,趴在车玻璃上看着路边那些一闪而过纷纷投来或羡慕或害怕的脸,遗憾要不是那个兽人又老又丑又秃又残暴,这个司令夫人,他倒也很想当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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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明日就要出征,之前扎满大营的海边沙滩上,又恢复了往日里的空旷与安静。
远远望去,战船上兽头攒动,却并没有乌图索的身影。
诺有些遗憾,心里想着要不问问亲卫,能不能把弟弟带到战船上去?又担心大灰狼给自己买的漂亮衣服、首饰和舍不得吃的小零食被弟弟发现,抢了去。
但显摆不成,又有点难受。
诺抠着手指正纠结,想见乌图索又不敢上战舰的喜道:“哥哥~今晚是海神的寿辰,神庙那边有祭典,到时候全城的鱼都会来,你也把那个兽人带出来,让我看看他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诺为难:“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去。”
喜用胳膊肘怼他胸口:“哎呀~你勾引他~和他撒娇嘛~”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
诺胸前的两颗小可怜,被大灰狼啃咬吸弄的破皮肿胀,今早的时候,连羞羞的胸鳍都合不上。
此刻被喜这么一碰,诺当即倒吸一口凉气,疼的把身体弓成了一个小虾米。
喜嘻嘻一笑,单方面和诺约定好晚上见后,蹦蹦跳跳下了车。
车外等在一旁的祭司刚想上前打个招呼,诺看都没看他,“啪!”关上了车门。
从来没有被诺如此无视过的祭司:扫把星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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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按着胸口,撩起领口给自己吹了吹,等上了战舰,军医敲响办公室的门和乌图索汇报此行有关鲛珠的事时,诺这口气还没缓过来。
端坐在黑色金属办公桌回后的乌图索头都没抬一下。
他看着桌上的航海图,边勾勾画画,边交代军医道:“联系主星相关方面的专家,尽快拟个医疗方案出来,等西海的战事结束后,我要看到他的腿。”
军医应诺而去。
乌图索将弯腰驼背的诺叫到身边,问道:“怎么了?”
诺捂着胸,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妞,妞妞疼。”
乌图索笔尖一顿,抬起头:“什么妞?”
诺双脸爆红,咬唇羞耻道:“就,就ru……toutou~啊。”
乌图索眉头噌的蹙起:“我问你眼睛为什么这么红!谁问你那个了!”
大灰狼好凶。
诺被他吼的肩膀一缩,哪里敢告诉他实话,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就,就是因为……疼啊。”
“……”乌图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嘴里斥他一声娇,搁下笔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药给诺,指指休息室的方向道:“抹的时候记得把窗帘拉上。”
“哦~”诺尾鳍拍拍,拿着药正要走。
乌图索又道:“别驼背。”
诺有点委屈:“疼~”
乌图索没有丝毫怜香惜鱼之心,呵他道:“疼也不准驼!”
诺觉得自己真的是全世界最最委屈的鱼鱼了,本来还想问问大灰狼晚上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参加祭典,现下也不敢张口了。
他委屈巴巴的拖着鱼尾巴,委屈巴巴的来到休息室,委屈巴巴的拉上窗帘后,委屈巴巴的坐到床边正要委屈巴巴的给委屈巴巴的自己上药,房门忽从外一推。
“啊~”诺吓了一跳,下意识背过身捂住已经打开了胸鳍的敏感点,用力过猛疼的嘶了声。
乌图索面无表情关上门,并按下反锁。
屋内漆黑一片,那咔哒一声清脆的响,仿佛按下了什么神奇的开关。
诺脸红心跳咬着唇,心里偷偷的嗔:真是一条喂不饱的大色狼~
紧接着诺听到军靴踏地来到近前,某条大色狼冲他伸出罪恶的狼爪爪,单刀直入一点都不委婉的说:“给我。”
诺真是羞死了,嘴上小声嘀咕着:“这,这是白天,还,还是办公室,您,您怎么能这样~”
话落他尾鳍轻摆打开羞羞的鳞片,软着腰身躺倒在床上,偏过头有些羞涩道:“拜托您,怜惜我一些~”
乌图索单膝支床俯下身。
压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那一刻,诺颤抖着睫毛轻轻闭上眼睛,红唇微嘟正要迎接那凶猛澎拜的狼吻,乌图索忽“啪!”打了他的鱼臀一巴掌,冷着声音十分没好气道:
“我让你把药给我,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托大灰狼的福。
小人鱼的脑子里全都是黄色废料。
诺捂着通红滴血的脸,将药膏红着爪爪递给乌图索,尾鳍疯狂刨着地板,生死时速真想赶快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乌图索冷哼一声,上药中,诺推着他的手小声的叫:“大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