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负面情绪发泄出来,不一会儿,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一个阴沉的雾霾天,厚重的窗帘遮挡住窗外压的极低的乌云。
做了一个好梦——一个春·梦。
主角是褚致远,梦见自己又亲了他的喉结。
褚书颜总结,一定是最近太闲了,都有精力想这件事了。
有快递到了,褚书颜顶着乱蓬蓬的头发,睡眼惺忪,打着哈欠,去拿快递,看到餐厅坐着的男人,愕然一跳,“褚致远,你没去上班吗?”
褚致远淡淡扫了她一眼,“今天周六。”
休假休的不记得周几了,快递在他脚下放着。
褚书颜在冷天容易手脚冰凉,然而内火旺盛,为了方便,在家里穿吊带、开衫、长裤的睡衣,暖气充足,开衫扣子睡觉的时候解开了。
出来的时候,以为外面没人,也没注意到睡衣,此时坐在地上拆快递,开衫又滑落下去了。
褚致远手指捏着睡衣边,提了上去,但是她一动,又掉了下来,“褚书颜,你就穿着这个去开门拿快递吗?心真大。”
“不是,我和他说放门口了,肯定等他走了再拿。”褚书颜抬头和他解释,然而顺着他的视线,“流氓,往哪儿看呢?”
褚致远摸摸脖子,散漫地开口,“也不知道是谁流氓,亲了就跑。”
沿着他手上的痣,目光定在了他的喉结上。
好像有一个红印子。
隐约能看出来牙齿的痕迹。
所以,不是春·梦,她喝醉了又调戏了褚致远,“我喝多了,对不起,我没对你做别的吧。”
褚致远放下电脑,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含着意味不明的笑,“你觉得呢?”
她很少断片的,恍惚间好像舒服了一次,但是她洗漱的时候,确定脖子上没有红印,身上也没有异样,
“肯定没有,再说了,是我喝醉了,又不是你,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惯会倒打一耙的。
褚致远眼眸澄澈,一副冤枉的表情,“我推不开啊,你一直扒着我。”
停歇片刻,继续说,“昨天夜里你喊了我的名字。”
点到为止,记忆如胶片般一张、一张在脑海里播放,因为不开心喝了酒,坐在客厅等褚致远的时候睡着了,撩了他,回屋之后,用了小工具。
亚马孙森林里蝴蝶啊,轻轻煽动翅膀,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
为什么地下没有缝隙?为什么地壳这么坚硬?她真的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褚致远是什么癖好,他不会站在床边吧,社死瞬间,不安地问,“你是听到的还是看到了?”
褚致远站起身,“我还没那么变态,听到的。”
褚书颜悬着的心放下了,“那就好,我喊你名字是因为我只和你做过,你别多想,而且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人之常情,男生有,女生自然也会。”
继续低头拆快递,盒子里是衣服?褚书颜印象里没买过衣服啊,拆开袋子拿起衣服抖了一下,两个人都愣怔住了。
招财醒了在脚下转来转去,只有她“喵”的声音。
俄顷片刻,褚致远指着黑色的低·胸吊带裙,暧昧的黑眸紧盯着她,“褚书书,这是什么?”
道歉信
明知故问, 情.趣内衣啊,不然还能是什么!
抹布吗?
褚书颜把衣服收进盒子里,抬眸睨了他一眼, “褚致远, 你在装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嘛, 你见得, 哦,不对, 你撕的应该不少吧。”
褚致远拽着褚书颜的右手手腕,将她拉起来, 带到自己面前, 一双幽暗深邃的冰眸注视着她, 冷笑出声, “褚书颜,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骄奢淫逸。”
只一瞬间,褚书颜根本来不及反应,手腕被他紧紧箍住, 挣扎不开,褚书颜愠恼道,“难道不是吗?这个不是我买的,可能是寄错了, 或者云安送的吧。”
额头一寸、一寸向前靠近她,直到只差一厘米就要贴到, 褚致远定住了, “送给你, 你准备和谁用?”
褚书颜被他冷厉的眼神牢牢锁定,像盯着猎物似的, 心中更加怏然难平,“反正,不是和你。”
淡粉色唇瓣一张一翕,如蝴蝶翅膀张开合上,昨晚的场景历历在目,褚致远带着满腔郁怒,此刻只想堵住这张嘴。
箍住她手腕的力度逐渐加重,“褚书颜,我可以理解你有欲.望,但是我不允许你去找别人,包括用那个什么破工具,昨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