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图书馆和房子,那时和她也没关系了!
二层除了图书馆,其他没什么特别的,三个房间。
三个特别大的房间。
褚书颜想,幸亏不用她打扫,不然累死了。在她想一些有的没的的时候,楼下好像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谢寻和齐泽意在玄关处换鞋,谢寻瞄到另一侧的小白鞋,眼睛亮了,满是不怀好意的笑,走过去大惊小怪地说,“褚致远,你家怎么有女生的鞋子?金屋藏娇啊,啧啧啧。”
褚致远径直打开门,褚书颜正站在门口,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解开手表,看向身后的两个人,随意介绍了一下,“齐泽意、谢寻,不用理他们,来蹭饭的。”
褚致远也真是的,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
她不重要嘛,不然能是什么原因。
褚书颜微微颔首,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你们好,我是褚书颜,褚致远的褚。”
“你好”,谢寻打完招呼,就去追褚致远,不满地说:“什么叫不用搭理?褚致远你能找到对象,真的是老天开眼了。”
一直没说话话齐泽意补了一句,“褚致远找对象,都找同姓的。”
谢寻回头望了他一眼,不解地问:“这是什么癖好?”
齐泽意耸耸肩,“谁知道呢?”
说是来蹭饭,其实呢,是外送的。
中午四川火锅,晚上海鲜火锅。一个麻辣,一个鲜甜。
谢寻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了,去餐厅旁边的酒柜里,挑挑拣拣,拿出来一瓶人头马。
要喝就喝贵的。
三个人喝酒,就褚书颜一个人吃海鲜,梭子蟹、小青龙、波龙、生蚝、白贝、皮皮虾……全进她的碗里了。
吃饱以后,就盯着那瓶人头马,趁褚致远上楼的空子,褚书颜咽了咽口水,充满好奇地问:“这个好喝吗?”
谢寻来了劲,“你想尝尝吗?给你喝一杯。”
褚书颜忙不迭赶紧点头。
她算不上循规蹈矩,就是家里只有一个女孩,管的比较多,父母担心遇上坏人。
所以,很少做离经叛道的事情。
入口清清凉凉的,带有葡萄、桃子的香气,有一点点苦味和辛辣感,但尾韵又是淡淡的水果味,“好喝。”
不知不觉褚书颜一杯接着一杯,就喝多了。
等褚致远回来,看到褚书颜阖着眼,趴在桌子上,面颊绯红,眼底起了一股冷意,指了指空的酒瓶,“她喝的?”
谢寻立刻摆手,“和我俩无关,没人灌她。”
走上前,褚致远把褚书颜一个横抱起来,抱在自己怀里,发丝扫过他的脖子,热灼的气息洒在他胸前。
一步一步走上楼梯。
刚放到主卧床上,褚书颜好似恢复了一点点意识,声音甜糯糯地抱怨,“褚致远,你的酒是不是有毒?怎么喝了一点就晕了。”
见她没事,褚致远便放下心来,目光温和,蹲在床边,“我看你才有毒,40度的酒自己喝小半瓶。”
褚书颜“咦”了一声,开始强词夺理,“40度不高啊,二锅头还50多度呢!”
唉,和一个酒鬼讲什么道理呢!
“褚致远,我好热。”褚书颜嘴里嘟嘟囔囔,脚一踢,把被子全踢开,耷拉在旁边。
把被子拿起来,帮她重新盖好,“等一下,我去开空调。”但是褚致远一转身的功夫,褚书颜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
褚致远回来看到,一个全身只剩下一套淡黄色的、碎花图案带花边的内衣的褚书颜。
听到脚步声,褚书颜坐起来,眼珠黑亮,倒映出褚致远的身影,轮廓分明的脸庞,黑色衬衫衬得禁欲十足。
拽着他的胳膊倾起上身,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又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躺回去傻呵呵地笑,
“褚致远,你好甜,好好闻啊。”
调戏
褚致远怔怔地站在床边,得出一个结论,他这是又被调戏了?
一个酒鬼的话而已,不要在意。
午夜时分,万籁俱寂,屋内极细微的响动,听得十分清楚。
褚书颜左右翻来翻去,小腹像拧紧的麻绳,搅得她不安宁,一只手揉肚子,另一只手推了推褚致远,“褚致远,你的酒真有毒,我小腹好疼。”
褚致远原本就睡得不踏实,伸长手臂把床头灯打开,本想斥责她,见她额头上冒了冷汗,脸色煞白,口吻软了下来,“你啊,生理期还喝这么多酒。”
褚书颜蜷缩着身体,撅了噘嘴,替自己辩解,“那我以前吃冰棍都没事啊,好痛啊。”
“你等我一下。”丢下这一句话,褚致远掀开被子,拿起床头柜上手机去外面打电话了。
谢寻那边人声鼎沸,褚致远都能想象到有多嘈杂,蹙起眉头,加大了声音, “谢寻,你前女友们生理期肚子痛都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