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散去的咒灵听随着夏油杰的意念而行动,它们一下子缠住了鹤里的四肢,在她觉得恶心时,它们暗中兴奋的随着主人的心思而颤动。
还有慢腾腾赶来的咒灵朝着夏油杰汇报:“夏油大人,刚刚抓到了一个有意识还想要逃出去的人。”
夏油杰挑起眉梢,他欣赏着鹤里不敢看四周,还格外嫌弃的模样,嘴角勾起,“把那个人解决了。”
“等等……!”
鹤里后知后觉察觉到那个人大概率就是嘴臭大少爷,她迎着夏油杰略显意外的双眼,想的却是要按照哥哥的指导,找个人把矛盾转移出去。
于是她第一次故作着急的演了起来,心跳也在加快,“别杀他,好不好?”
他很显然神色降温,“为什么?你记不得我,却还念着别人?”
鹤里假装抿了抿唇角,做出紧张的模样,也没有说话。
他不知想了些什么,笑了笑,“不杀啊……反正也不会存在多久了,这里的所有人。”
接着,夏油杰吩咐它们把那个逃跑的人绑了起来,随便找个屋子关进去。
后续的鹤里又回到了一开始醒来的和室内。
她眼见夏油杰离开了,但周围多出了许多之前她觉得恶心的玩意,那些生物盘在地面上蠕动,偶尔朝她露出了可怕又丑陋的笑容。
嘶。
鹤里不知道待了多久才习惯了这些辣眼睛的玩意。
后来她实在无聊,就听着它们在那碎碎念,直到它们开始聊到被绑起来的嘴臭大少爷时。
“你们,”鹤里突然试探着开口,“说他在哪里?”
咒灵大概不敢相信鹤里竟然在对着它们说话,它们吱呀哇啦地嚎了一声,争先恐后的回答:“就在后院!”
她的眼珠子转了转,发现这群丑玩意好像还挺乖的,“你们能不能悄悄把他带到这里?不要和那个眯眯眼说。”
咒灵笨笨的思考,“不行……这么做不可以。”
她失望的低垂着头,“真的不可以吗?”
有一只咒灵突然说:“可以的可以的!”
另一只就打了它的脑袋,“蠢货!夏油大人没允许的事情不许做!”
还有咒灵嘀咕:“可是夏油大人说,她的话除了不能让她离开,都要听……”
“对哦。”
几只大聪明一拍脑袋,总结出来了大道理,就有一两只拉开门钻了出去。
鹤里这下子是越看它们越顺眼。
呵,等那位大少爷被送过来了,她绝对要让他感受到什么叫做她的“爱”。
就在鹤里捧着脸等待时,移门被拉开,她眼见夏油杰又返回了,整个人一愣。
她一下子就被他从身后环抱住,有些不适应的僵着四肢,感受到了他正用下颚抵在了她的头顶,交缠的温度炽热无比,他的声音也伴随着胸腔而震动。
“我的鹤里啊,什么时候可以乖乖的呢?”
他像是把玩着喜爱之物,时不时揉捏她的手腕与手指,还垂着头亲吻了她的耳畔,语气缠绵,“来,张嘴——”
鹤里果断闭紧嘴巴。
他却并不意外。
然而下一秒,她就感受到唇齿间被对方用手指强行探了进去,她的眼眸睁大,咸涩的异物侵|入口腔,还被对方的动作用力地连带着下颚,迫使她侧过脑袋,肩膀处的领口滑落了些许。
细密的温度混杂着呼吸的急促,在她指节绷直,双腿忍不住踢蹬时,他的声音不容置啄:“乖,别动。”
哥哥……
她的喉管内冒出模糊的气息,异样的触碰令她眼底晃荡,再怎么念着心底的名字,都只会氤氲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声音。
奇怪的酥麻如同电流窜上脑门,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
浑身绷直又无力,她的额间泛着汗珠,眼缝内映入了他抽出手指的动作。
他朝着她一笑,随即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含了进去,言语温和却怀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痴迷。
“现在的鹤里……竟然是一副没被任何人动过的身体吗?”
他勾起唇角,凑近她,贪婪地吻了她,“那我会是你的第一个。”
就在他刚想继续做些什么的时候。
“你在做什么?”
门外传来了鹤里之前听到过的另一道醇厚嗓音,大概含有愠怒。
夏油杰面无表情,神情极速地冷了下来。
鹤里躺在榻榻米上透着气,湿润的眼帘内看着移门被迅速拉开,走进来的男人脸色阴沉。
又一个人……看他的样子,大概是和之前那些人差不多。
她尚有思绪的连忙暗中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故意挤出几滴眼泪。
果不其然,来人看了她的状态后,一股寒意在周身酝酿,毫不犹豫的抡起一拳袭击了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