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刚想怒斥的宇髄天元,双臂却被无惨骤然反折,当场脱臼,剧烈的疼痛让他额间冒出汗来。
无惨松开了手,把人用力摔向了墙边。
背脊撞墙的宇髄天元脸色惨白,他虚靠在那,发箍松散,银白色的碎发挡住了眼睑,眼底暗得吓人。
无惨像是嫌脏一样,抚了抚衣摆,再把障子门关好,重新走向了睡着的鹤里。
他就这么当着宇髄天元的面,手掌轻柔抚摸着她的额发,嘲弄的语气显然是对着宇髄天元说,“既然你这么喜欢盯着看,那就满足你不敢放在明面上的肮脏心思,废物。”
下一秒。
无惨的手放置在了她背脊处的拉链上,缓缓下拉。
宇髄天元瞳孔骤缩,呼吸一颤,浑身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
与此同时,依旧在梦境中无法出去的鹤里,原本意识迷离的状态缓和了些许。
她眼底积攒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榻榻米上,一阵酥麻从下方一直连接着脊骨,一路攀升传递到了脑海中。
鹤里忍不住并紧了双腿,手掌撑着一旁,想要坐起身。
然而又一段侵略性的包裹感,缠上了她的腰肢,她一瞬间松了力气,再次摔躺了下去。
不知何时,梦境的和室里竟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明明周围没有任何人。
然而肌肤上传递而来的感觉,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鹤里的神经。
她蜷缩着身子,喘了一口气,指尖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抓挠什么,却只能虚虚的在榻榻米上留下几道印子。
鹤里抬起手,颤抖着想要抓住什么,以此抵消感官的刺激。此刻的和室内光线偏暗,她的视野变得不在清晰,思维恍惚间,她突然浑身一僵。
接近尾椎骨的部位,似乎有什么异样又陌生的感觉,如同被羽毛撩过,令人酥|麻。
鹤里控制不住地想要坐起来,“……到底…是谁?”
她咬着下唇,才忍着没有发出羞耻的声音,然而不断颤抖的睫羽,以及泛着红晕的脸颊,却暴露了她的状态。
就在鹤里好不容易坐起身,刚试图掐着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清醒时,一段段如同热|潮般的湿濡感,灵活又轻柔,令她当场再次无力的躺了下去。
“…不行……”
即使她伸手挡住自己隐|秘的部位,都无法阻碍其传递至脑海的每一处神经。
太犯规了……可恶。
鹤里眼底恍惚,最终弓起腰肢,双腿轻蹬,脚指节也蜷缩起来。
她像是沉浮于其间,又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思维堕落入这样令人上瘾的快|感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
等鹤里些许意识清晰时,她已经是趴在了榻榻米上,眼底模糊一片。
然而本来感觉没人的和室内,似乎多了两道呼吸声。
鹤里动了动手指,感觉自己摸到了什么温热,接着身形一晃,就被下方看不清的人抱住了臂膀。
下方的呼吸均匀铺洒在她的耳畔。
她还未反应过来,上方就被不知是谁揽住了腰际。
交叠的感觉令鹤里意识错乱,她张了张唇瓣,下一秒感受到了什么,当场一僵。
“…等、等等……呜…!”
鹤里瞳孔紧缩,浑身颤抖着,呜咽出声。
过于可怕的刺激终于让鹤里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线崩断了。
她到最后头脑一片空白之时,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
鹤里惊醒着睁开了眼睛。
她坐起身,身上的薄被滑落,低头一看,衣裙都服帖的裹在身上,没有任何异样。
诶?
可是梦境里的一切都仿佛历历在目,鹤里忍不住抿着唇瓣,脸上也露出几分羞赧。
可恶,实在是太、太……
虽然游戏里人设变成了恶魔,性格也有些被影响的鹤里,还是没能从梦里的交叠冲击中回神。
木窗微开,外面天际所倾泻的光线照耀了进来。
还坐在那的鹤里,感觉不出身子的异样,只是不可言述的地方有些黏腻,她别扭地站起身,左看右看,房间里显然只有她一个人。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神情凝重起来。
“这下不妙了。”
她竟然感觉不到身上的力量了,现在的她与普通人无异。
鹤里拧着眉,准备出门去找无惨。
肯定是他搞的鬼。
虽为白日,吉原花街似乎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有些早起忙碌的人们,于街道上匆忙走过,再也不是之前那样的冷清。
鹤里刚下楼,就拦下了几个人,说出无惨还有其余人的相貌特征后,询问他们有没有看见过这些人。
“那些剑士们啊……我记得刚刚他们还在外面走动呢。”
鹤里道了谢,从馆内走了出去,还没走几步,就突然被谁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