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刺耳的声响让隔壁人往这边瞥来。
待看清男人阴沉的脸后,几人尴尬地闭上嘴巴。
这可是景氏集团的二公子。
他们也都知道景家两位公子合不来,况且景宴手术成功,对景成来说是个噩梦。
*
婚房里。
谢时竹额头满是汗,带着鼻音说:“好了好了,我不行了。”
“还有力气去喝酒吗?”景宴黑眸紧紧盯着谢时竹,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鼻尖,声音带着沙哑。
谢时竹疯狂摇头,平时倔强的表情有了一丝妥协,“没有了。”
景宴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弯腰将她抱进屋内的浴室。
尽管经历了一场风月之事,谢时竹的衣服早已经被男人扔在了地面,整个人疲惫不堪。
而景宴依旧穿戴整齐,带着几分斯文,除了西裤有点褶皱,几乎与平常没有任何区别。
谢时竹捶了他胸口一下,说:“哼,回来也不打声招呼,害得我最近几天晚上睡不好。”
景宴默不作声,把谢时竹放在浴缸内,试了试水温,又在里面放满了水。
好半晌,他才开了口:“你担心我?”
谢时竹点了点头,被温水浸泡的肌肤蒙上了一层淡粉,“嗯,不然呢?”
景宴在手术前已经抱着失败的结果,可是,当他意识模糊时,似乎看见了谢时竹拥入别的男人怀里,硬生生被他坚强的意志力撑了下来。
手术成功后,他转院在普通病房住了两天,而他发给谢时竹的短信,迟迟没有得到回复。
可能是因为失望,又或者说是存在一些希冀,让助理关掉了所有联系方式,就想要等等谢时竹。
第40章 被退婚的谢大小姐40
看她是不是会焦急不安。
但一周过去,助理告诉他,谢时竹并未给他来过一个电话,有的也只是景之阳。
景宴消沉了很久,最终回了国。
他亟不可待地回到家里,发现除了保姆跟厨师,根本没有谢时竹的身影。
保姆紧张地说出谢时竹所在的地方。
景宴还是第一次生气,他跟别人不一样,一旦有了怒意,变得一言不发,眼神阴沉,浑身散发着冷意。
保姆吓得瑟瑟发抖。
直到景宴离开后,她还是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
景宴找到谢时竹,在看到谢时竹带着酒意叫他一声‘老公’,他积攒了良久的怒意突然消散。
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这么没有出息。
所谓的底线,因为谢时竹变得不堪一击。
谢时竹抬手在浴缸里盛了点水,往景宴西装革履洒了过去,男人干净整洁的衣服沾染了水渍。
景宴一直沉着的表情,忽然带了笑意,轻声说:“好了,别闹,乖乖洗澡。”
“哼,不要,”谢时竹平时的强势突然有些软绵,“害我这三十几天睡不好觉。”
景宴微微弯腰,俯身在女人眉心吻了一下,低哑的声音说:“抱歉,没有及时回来,让你担心了。”
谢时竹身上的肌肤还残留些许暧昧的痕迹,景宴眼底一暗,指尖解开自己的领带,在谢时竹睁大的眼睛中,缓缓脱下衣服。
系统忍不住吹了口哨:【哇!身材真好!】
谢时竹轻轻一笑:“你该闭上眼睛了,接下来真的就是非礼勿视了。”
系统懂事的回:【好咧!】
隔天,谢时竹在床上醒来,浑身如同被车碾压一般。
稍微动了一下,腿疼,再翻一下身,腰疼。
谢时竹长叹一口气,看不出来啊,景宴外表禁欲,脱下衣服就完全禽兽。
用斯文败类来形容也不足为怪。
身边的床铺已经冰凉,可见景宴已经离开,但是他躺过的位置还残留些木质香水味。
保姆轻轻从外面推开门,一张脸格外红,小声说:“夫人,总裁去上班了,嘱咐我给您煮了粥。”
谢时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嗯,好。”
保姆看着有些凌乱的床,偷笑了一下,急忙噔噔跑下楼,把自己看到的告诉给厨师。
厨师笑着说:“我今天早上见到总裁了,心情似乎不错,跟昨天简直天差地别。”
保姆激动地捂着胸口:“太好了,说不定以后就会有小宝宝了。”
在两人八卦中,谢时竹换上了衣服,从楼上缓缓下来,看见两人在自己出现后闭上嘴巴,她轻轻一笑,“你们说什么呢?还有我不能听的?”
保姆抿嘴一笑,咳嗽一声,急忙把熬了好几个小时的粥端在餐桌上,转移话题道:“夫人,该吃早餐了。”
谢时竹微微挑眉,并没有刨根问底,接过保姆递过来的勺子,安心吃着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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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女员工今天格外激动,不是疯狂补妆就是打理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