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商哄着安榆北说:“老婆,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揍。”
“他就是欠收拾,放心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季氏集团和陆家有生意上的往来,最近他们陆家父子挺忙的,看来他要添把火了。
安榆北抱着季商,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老公你说爸爸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情,他会不会撵我走?”
季东升看着马大哈,可实际上他还是很在乎季商的。
【如果爸爸知道我勾引了他的儿子,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要我了?】
【不然我还是走吧,免得给季家丢人。】
刚有一点想法,季商迫不及待的按住安榆北的肩,与他四目相对道:“安榆北,你不可以离开我。”
“没有人不要你,不是你勾引的我,是我勾引的你,前后顺序不可以错。”
安榆北眨了眨眼睛,已经忘记不开心的事情完全被季商的话语惊到了。
“季商,你一直知道我在想什么对不对?”
季商:“……!”
完了,掉马了!
安榆北抱着肩膀质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季商也不敢隐瞒,“车祸之后。”
安榆北大惊,【那岂不是他刚来就暴露了?】
想到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再加上眼馋季商身子的话语,安榆北有点无地自容。
“不理你了。”安榆北捂着脸羞愧至极。
季商将人抱住,下巴垫在安榆北的肩上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道你忘记我是谁了吗?”
“我可是你老公。”
安榆北什么都不想,也不说话。
季商慌了,“老婆,我错了,不然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说着季商拿着安榆北的手朝自己的脸而去。
安榆北绷不住了,哪里能真打,他舍不得呀!
“好了,我不生气了,逗你呢!”
“真不生了?”
安榆北心想,【亲一口就不生气了。】
季商低头吻了吻安榆北的唇。
“可以吗,老婆?”
“可以了老公。”
知道了季商有读心术之后,安榆北连话都懒得说了,想要什么心里说一下,季商就会立马送过来,特别的方便。
金融峰会之后晚上有一个晚宴吃完饭就可以走了。
季商需要应酬不可以提前离开,安榆北只好陪着。
只是他在晚宴上看见了陆锦程,这会儿他已经没事了,应该去接过骨了。
只是右手拿筷子费劲,都是身边的助理在帮着夹菜。
季商在饭桌上也不客气,尽是为难陆锦程的话,让陆锦程颜面尽失,还不得不赔着笑脸说季总说的对。
这就是权利。
安榆北没了兴趣,正好想去厕所便遁了。
这次遁了,安榆北刻意挑了一间正在维修的厕所打游戏。
躲在这里比较安全,不会被人打扰,也不会有人进来上厕所。
他跟季商说不回去了,走的时候叫他一声,他躲起来打游戏了。
躲在隔间里,安榆北玩着游戏,很快响起了开门的动静,还有脚步声。
“妈的,季商是真过分,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尽损我,不就是骂了他的小情人吗?至于对我穷追猛打?”
说话的时候在晚宴上吃了一鼻子灰的陆锦程。
他用左手扯了扯领带心里还是气不过。
“陆少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
陆锦程更气了,“你没看见外面写着维修勿用吗?哪里有人?”
安榆北这会儿特想说一句,这里有人。
想想还是算了,他不想和陆锦程发生冲突,赶紧走吧,别打扰他玩游戏。
这时陆锦程又说:“要不是为了做出点业绩给老爷子看,我才不在这受气呢!”
“一个私生子爬我头上作威作福也就算了,现在一个养子也在我脖子上拉屎,真是晦气。”
安榆北心想,我可没那么恶心,这是你自己比喻的与我无关。
旁边应该是他的助理,劝了几句,“陆少别生气,一切以大局为重,金融峰会上谁都要看季商的脸色,你真要把人得罪了,肯定是不行的。”
“既然季商在乎安榆北,那你就讨好讨好安榆北,让他不要生气,做个朋友,等以后用不到了再一脚踹了就是,何必动气?”
陆锦程想想也是,什么事都不如他当继承人重要。
“安榆北以后在收拾,目前最重要的是陆锦笙。”
“安排好了吗?寿宴上让陆锦笙出洋相的事。”
“放心安排好了,查的很清楚,陆锦笙花粉过敏,只要将他的酒里放一点花粉,他就没办法参加寿宴了。”
“那行,一定要安排好,不可以出漏子,我没有机会了。”
“我知道了,陆少爷放心,那咱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