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还是什么饱读圣贤书的文雅书生,哪里还有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傲骨,此刻宁平真只想叫这狐狸精采了他的元阳。
宁平真在这头心猿意马想入非非,那头阮梨吃着鸡肉却觉得味同嚼蜡。
真是奇怪了,明明从宁平真嘴里抢过来的肉那么香,怎么这只烧鸡其他的部位一点味儿也没有?
而且,阮梨摸摸自己已经饿扁了的小肚子,仍然感觉饿的能吞头牛。
按理说极其饥饿的情况下,吃什么不都是山珍海味嘛?
阮梨把剩余的烧鸡扔回原地,委屈地瘪瘪嘴,他都要饿死了,怎么吃饭还这么不顺心。
宁平真被眼前扔过来的烧鸡打断了思绪,心里又诡异地升起一股暖流。
这小妖怪真是可爱死了,
是担心他没吃的吗……
居然把自己抢走的食物分给他?
宁平真越想着脸上越带着一团红晕,心里头被阮梨的行为泡的软软的,浑身被电得酥麻麻的。
“不……我不用啦……”
宁平真轻言细语地婉拒,这小妖一看又瘦又弱,可不得好好补补。
况且他身体素质可没有那么弱,一两顿不吃也没事,再说了他还有干饼子吃呢。
阮梨从宁平真脖子上轻巧地跳到地上,娇惰地搡了他一把。
宁平真哪里敢用力气,这时候顺势被他搡倒,倚靠在巨树上,没有直接躺到地面。
阮梨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坐进了宁平真怀里,双腿分开,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大腿根处。
香香软软的小狐狸直接抱个满怀,宁平真不多想都难。
从未发泄过的处男轻轻松松就被勾走了全副心神,那巨物又悄悄地翘了起来。
阮梨修长笔直的腿又白又滑钳制着他的腰,他都不知道应该把手放在哪里。
宁平真脑子里炸开了烟花,多年的经义教育让他翻来覆去默念起心经来,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阮梨的唇一张一合,好像在说着什么话,但是宁平真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心里念着念着心经,眼神却黏腻地看向阮梨的红唇。
鼻腔里全都是香馥馥的味道,燥得他浑身发热脑袋发昏。
宁平真口干舌燥,莫名地张开了嘴巴,忍不住伸出舌尖,好像隔空舔着谁的唇瓣一样。
阮梨见宁平真死活不肯吃肉,伸手把一块撕好的肉块塞进他微张的嘴里。
嘴间突然进入了异物,宁平真一时不查,竟然流出了涎水。
还没等他咀嚼,阮梨很快就抽走了鸡肉,然后塞进自己的嘴里吃的正香。
油花花的鸡肉沾了宁平真口水,在火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
宁平真眼睁睁地看着沾过他口水的肉被阮梨叼进嘴里。
他顿时唾液分泌过量,忍不住吞咽,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好似被馋疯了。
身下的东西却依旧挺着,不肯软下来。
经过宁平真嘴里的鸡肉真的好吃,经过实验,阮梨确定了这一点。
如果是单纯的吃东西,完全不能解除他身体的饥饿,只有吃宁平真嘴里的才管用。
太奇怪了,
好像吞了宁平真口水才能充饥……
阮梨的心里陡然升起这个念头,他变成狐妖的身体比自己脑子转的快,心念神动,阮梨在宁平真身上蹭动起来。
大尾巴不停地扫着宁平真的脸,两只柔荑轻轻按压在他的肩膀上,脸逐渐靠近宁平真的嘴。
宁平真被阮梨蹭的爽上了天,心脏在狂跳,血液在沸腾。
烟花璀璨绽放,宁平真好似是泄了洪水一般喷涌而出。
又烫又脏的东西……
阮梨瘪瘪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彷佛被人抚摸摩擦到冶艳的颜色。
他本想捏着鼻子从宁平真身上下来,可是看着那白絮物不禁感觉有些饥饿。
不是吧?
这书呆子是什么灵珍宝药?
不仅唾液解饿,这玩意也能解饿么?
他努力克制自己这具身体的兽性,不去舔那白汤子。
阮梨仰起脆弱纤细的脖颈,不去看那摊湿漉漉的痕迹,拼命想要压下自己胃里不断蠕动的渴求。
他压抑着,心里头莫名感到一丝委屈,转而低头愤愤地咬上了宁平真的唇,急切地像只小兽。
快给我吃的!
快!
宁平真前一段波动带来的震撼还没结束,就幸福地被小狐狸精亲了。
青涩的毛头小子没有丝毫经验,一点也不温柔,凶狠地反亲回去,在阮梨嘴里横冲直撞,攻城略地。
两人的唇齿相交,唾液相融。
阮梨此时觉得肚子里升起一股暖融融的气息,那股柔和的气息顺着经脉走过五脏六腑,把每一处都熨烫舒坦,原本饿的颤抖的胃也被好好照顾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