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些有的没的,”阮梨冷冰冰打断了他,“直接讲重点。”
可是这就是重点呀……
程信风委委屈屈地伏倒在阮梨脚边,“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阮梨长久没有作声,沉默着看着程信风。
阮梨的视线存在感鲜明地从他身上滑过,程信风浑身打个激灵,他故意低伏着上半身,将挺翘饱满的臀部展现出来。
阮梨收回视线,娇纵地哼了一声,“除非你给我当狗!”
“汪汪汪……”
当狗算什么,阮梨这话简直正和他意,他恨不得像一只狗那样扒着主人不放。
阮梨:……好没骨气……
他可真不要脸……
“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吧?”
阮梨双手环在胸前,宛若基地中心的雕塑,冰冷中带着神性。
高高在上,不染凡尘。
程信风脸颊上诡异地浮起红晕,“没……没有的,主人……”
他说着,伸手向西装裤的口袋掏去,拿出一副黑色的口球玩具。
原来是西装裤里鼓鼓囊囊的东西是这个啊……
阮梨心口不禁一窒,他还以为是程信风资本太雄厚了呢……
笑死,妹宝的脑子也装满了废料。
一时之间,那玩意直接将震惊阮梨得失语了。
但这还没完,程信风掏完左边的裤子,又从右边口袋拿出一个铃铛项圈。
奇怪的是,这铃铛体型看起来不小,程信风的动作也很大力,但铃铛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那人小心翼翼地从铃铛里拿出来一团棉花,清凌凌的声音顿时在空旷的客厅响起来。
程信风烧死了,还怕被人知道,就用棉花掩盖着铃铛,一路走到阮梨家,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他刻意地没有直接凭借风系异能飞到阮梨的家门口,偏偏带着这些玩意儿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刺激极了。
谁也不知道他这副精英打扮下,裤子里究竟装着什么出格的东西。
……
铃铛哗啦啦的在客厅响着。
程信风分外自觉的带好口球和黑色项圈。
穿着西装的男人双手双脚着地,一双丹凤眼中间微微上翘,竟然还有些水汪汪的,好似在用眼神对阮梨说——
“我漂亮吗?”
“这精心修饰的容貌和漂亮的身体,全都是为了你而生……”
……
阮梨“腾”的一下站起来。
壮汉卑微地跪倒在阮梨娇娇小小的脚旁边,让他恍惚间有种驯养一匹狼王的征服感。
软绵绵的球状物中间有三个洞,正在一滴滴地往下流着水。
“你干嘛要这样,”阮梨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得晕乎乎的,被程信风捏着手握上了链子。
那匹恶狼把自己的爪牙通通折断,将项圈上的银链子递给阮梨,好像要献上自己的一切。
求求神明,不要抛弃他的宠物。求求神明,对他降下爱怜吧……
冰冷又坚硬的触感、天花板上的刺眼灯光却让阮梨更加目眩。
那几滴水落在地板上,在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阮梨牵着程信风,两人的体型之大就像一只呆萌温柔的小兽在狼王头上作威作福。
……
程信风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瞅着阮梨,他就是一条狗,渴望被主人狠狠鞭笞、辱骂。
或者不骂他也行,程信风越想越馋,眼底带着猩红的颜色。
阮梨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的……
阮梨嫩白的皮肤因为羞恼带着粉,往常澄澈的鹿眼此时也水意盈盈,仿佛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穿着白衬衫黑西装的程信风优雅得像一只边牧。
现在这只大犬就在他脚边安静蹲守着,忠诚又依赖地看着他。
……
“不玩了……”
阮梨脑壳都在隐隐作痛,他可不像这个家伙满脑子废料。
之前他说让程信风当狗才会原谅他,正经人谁会把这句话当真啊?!
他难道不是在羞辱程信风的人格吗?
现在怎么好像在奖励他一样?
阮梨的心里闪过一丝诡异……为程信风无限低的底线感到担忧……
……
主人想给狗狗自由,狗狗却不愿意了。
见阮梨迟迟没有动作,程信风自己开始灵活的动起来,似乎为了照顾慢吞吞的小主人,他的速度也很缓慢。
这人身材真的很不错……
阮梨看着程信风鼓起来的肌肉心不在焉地想着。
西装裤完美地修饰了程信风身材,更加吸人眼球。
程信风很少穿这种贴身的西装,他的生活伴随的只有泥泞和变异生物的血液,每次出外勤就算再小心也会变得风尘仆仆的。
以至于很多人,包括阮梨,对调查长的印象都是个不修边幅的男人。
可今天盛装打扮的程信风,身上竟然还有一种淡淡的香水味,闻起来满是成熟男人的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