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说相声也腰疼+番外(145)

“怎么不一样?”陆觉将下巴一扬,伸手捏了捏音音胖乎乎的圆脸,言语间竟有些得意,“音音和我一样。”

开始纪家夫妇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反应了一会儿这才知道陆觉话里的意思。

音音同他一样,都是喜欢陈卿言的。

牙酸,牙酸。

夏末确是凉了。

单穿着衬衫坐在院里的葡萄架下未多一会儿,陈卿言便连打了两个喷嚏——葡萄还是他搬进来时种的那棵,如今已经郁郁葱葱的日益繁茂,葡萄都不知道已经结了几茬,后来陆觉把这处房子买下,他便更对这小院儿下了心思,总要它一年四季总有花儿开着。

他有家了。

“让人操心。”陆觉回屋拿了自己的羊绒大衣披在陈卿言的身上,又把多余的一件递给赵瑾。赵瑾接过来伸手便在纪则书的胳膊上打了一下。

“瞧瞧人家陆觉。你们不是一同长大的,怎么陆少爷这么会体贴人?你就似个榆木疙瘩似的?”

纪则书乐呵呵的,“还是榆木疙瘩老实点儿,陆四少爷当年的轶事你又不是没听过,天津卫哪个姑娘不曾在背后偷偷的议论过他?你是不是也说过?”

“我?我要是先见了陆觉,便不会嫁给你了!大概那时在女校读书读傻了!”嘴里虽是嫌弃自己的丈夫,手中却是为这人剥了蟹肉塞进嘴里,纪夫人口是心非的倒也爽快。

“怎么没人问问我啊?我可不敢娶!”陆觉连连摆手,又是胳膊一伸一把将在一旁笑着不语的陈卿言狠狠揽在怀里,倒是在纪家夫妇面前也不避讳,借着酒意,猝不及防的总要对陈卿言说些蜜糖似的腻话来,“都不许打我的主意,家里的这位爱吃酸的,我有他便够了。”

天阶夜色凉如水,却无心卧看牵牛织女星。

有身边的人便够了,哪里还需别景作陪。

音音舍不得干爹,好歹又搂着陈卿言亲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将纪家夫妇送走,已是深夜,陆觉舍不得让自己媳妇儿伸手收拾,早早催人上床休息,自己一人忙活完了再进卧房,只看这人静静躺着,似是睡着了。

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来,连呼吸都不敢重了,怕扰了这人睡觉——这几年他睡得倒是比以往踏实了,陈卿言却常常一宿噩梦做个没完,只是刚要扯过被子躺下,就听这人轻咳了一声,“收拾好了?”

原来未睡。

“恩。”既然未睡,陆觉的动作便大了起来,鱼似的钻进了被窝,手也不老实的覆上了这人的腰侧,顺着腰窝一路摸上去,将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整个人贴上去的速度倒是极快,没由得陈卿言说个不字,唇便从后头吻上了这人的肩头。

只是边吻还边说着话,陈卿言竖起耳朵听了两遍,突然愣了,一把扣住这人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着的手,忍不住笑道:

“音音的醋你也吃?”

这人居然是在碎碎念着“我的”,一一将白天里音音在自己身上留下口水的地方都亲了一遍,小气到这样的程度,陆四少爷还念念有词,颇是有理。

“我没吃醋,我为什么要吃醋,本来就是我的。纪则书就爱带着音音来捣乱,霸着我的媳妇儿不撒手,烦人烦人烦人……”

“行了。”陈卿言平躺过身来,伸手拍了拍这人赶紧贴到自己胸口的脑袋,“不就是个七巧节没让你过得痛快,我赔你便是了。”

“怎么赔。”

“枕头下头自己找找。”

陆觉听言登时就伸手摸去,竟在枕头底下摸到了两块儿竹板。

“玉子?”陆觉惊奇,拿在手里不知说什么是好,他前段日子总缠着陈卿言教自己几段太平歌词,自己没有玉子便拿陈卿言的来用。

只是这副玉子似乎与陈卿言的不大相同,也不是因为新做的缘故,上头有些凹下去的纹路,摸着像是人特意刻的。

“上头刻的什么?”

陈卿言不答,而是伸手覆上了陆觉的手,牵引着他的手指在黑暗里一寸一寸的摸索着。

是陆觉的名字。

一笔一划,分外真着。

他大概早早便准备了,想着给自己这样一个礼物,挑选了合适的竹子,亲手打磨,又一笔一划的耐心刻了字,只为了在七巧节这日能送给自己。

陆觉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顺着这人的额头,吻过眉心,吻过鼻尖,最后落在唇上,辗转反侧,极尽缠绵。

最后仍是气喘吁吁的问他:“你不是最不在意这些节日?”

陈卿言被他吻得动情,喉间似有似无的恩了一声,说的话却是分外清晰,一字一句的全都送到了陆四少爷的耳朵里。

“我是不在意这些,但却最在意你。”

吃饱饱 ,长高高(章拂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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