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厨心理状态都不太正常,理解理解】
【呜呜呜屑厨过年了!今晚24小时企划就搞起来!】
【老屑,你犯了严重的弃养宠物罪,我方宣布现在就将你逮捕!逮捕到我家里去!】
【算盘珠子别崩我脸上,苏薪和恒升真的像一大一小两只修狗,可怜巴巴的看着终于回来的主人,小狗不知道什么叫别离,小狗只知道主人可能不要他了,好ke】
【呜呜真的,苏薪这个大傲娇明明马上就要哭死了,还在强忍着撇嘴】
【恒修狗直接哭出来了呜呜呜快让妈妈抱抱】
【地海:没眼看,sb深空】
【地海:我已经在努力带了,奈何队友全都是内鬼,包括深空(主脑)】
【地海:(暴躁版)既然都这样了那还不如让我吃了你,md。】
【hhh地海脸黑的真的好好笑,众人皆乐我独苦hh】
傲慢怀着坚定又复杂的情绪挡在谢经年的面前,在不知彼此的情况下,苏薪与方糖的意识罕见的达成了一致。
那可是第一支队的队长,怎么能在这里被拦下?
谢经年没有犹豫,他知道现在最该去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伴随着银辉般的星光,恒升与谢的身影终于来到深空的机械核心处。
谢开口,他向恒升求助,但恒升却凭着可怕的直觉,感受到了他根本无法再接受的结局。
“可是谢,你已经丢下过我一次了。”
“能不能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做?”
恒升捂住自己的心口,目光中满是悲切,与难过。
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被友人欺骗与伤害的愤怒。
他仍然单纯地,为谢这个人的状态而难过着。
一个人究竟要到什么地步,才会在这种状态下,也想支开恒升?
在恒升几乎不抱希望的时候,他听到了面前的友人,叹息的声音。
“好。”
很轻很轻,但是谢确实是说:“好。”
他终究还是选择了与恒升并肩而立,沉重的重剑与轻盈的银剑交错,一同指向不远处于时间与空间中羽化的羽鱼。
谢经年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无论任何时候,恒升都在他的身后。
苏薪,风小小,利维亚他们也是。
【受不了了,苏薪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向着玛门出手的呢?】
【玛门是他最好的朋友啊,他的结局,必须要让苏薪来亲手写下,除此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行,何况……】
【何况,那可是我的第一支队队长,除了深空与地海,谁也不能拦下他的脚步】
【我的队长,可是最至高无上的人】
【受不了,每次看到第一支队我都哭的和看见老屑的恒升一样】
【呜呜呜,虽然恒升很难过,被隐瞒被欺骗,但是他一直没有对谢产生任何负面情绪啊】
【他只是感到很心疼,很心疼自己的友人】
【老屑这样的人谁不心疼!!!我的老屑啊!一个人站在最高的地方,与最可怕的敌人对弈,深空和地海一来还是来两个,只有他是所有人的希望】
【多累啊,听上去就累的程度……】
【不要再想着支开了老屑,你心境要不稳到什么地步,才会撒这种恒升也能看出来的谎言啊】
【绷不住了,一句话把恒升也骂了】
【好!!他说好唉!意好!我中了!】
【找到了!老屑的弱点!以后就去试试!】
【呜呜呜没有人能拒绝小王冠啊啊啊!世界破破烂烂,恒修狗缝缝补补】
【谁懂啊,这个重剑与银剑交错的画面,受死吧羽鱼!】
【因为小王冠会一直跟在你身后的啊老屑,所以放心大胆的往前走吧!】
两人的攻击都结结实实地打到了羽鱼的身上,羽鱼在难以置信中放弃展示自己的权限,金色的光辉笼罩整个阿斯莫德大陆,他开始进食,开始吞噬。
谢轻轻叹息,最终,他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想要上前一步与谢并肩的恒升,却突然失去力气,跪倒在地。
源自灵魂的可怕疼痛将他整个人包裹,恒升一瞬间说不出话来,疼得只想立刻消失。
可是,可是就算这样的疼痛,也无法拦住恒升爹跌跌撞撞向着谢经年离开方向伸出手的动作。
别这样谢,别这样……
无力感将恒升几乎吞噬,但是谢经年咬了咬牙,还是继续向前方走去。他在羽鱼面前,向着命运之轮,发起来自人类的公平交易。
“总要有人去做的,恒升。”
谢经年闭上眼睛,他不想死在这里,但他仍然站在这里,因为他相信着这个世界上最虚无缥缈的东西。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高兴啊恒升,可以认识你们。”
谢经年微微偏头,他最后看了恒升一眼,留下一个无奈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