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们沉迷解题无法自拔，现在没有心思应付对方。
没有人能打扰它们做数学题！
终于把题目解出来后，庆祝了一下，这才抬头看过去。
原本喜笑颜开的几只咒灵看到门外的人后脸色骤变。
于是，夏油杰还没考虑好，就见几只咒灵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瞄着他，然后无比尊重地鞠了个躬，脸上写着“我们只是来学习的”。
它们在害怕它。
夏油杰默了默，面前三只咒灵看起来倒是像什么弱势群体，他揉了揉太阳穴，最后还是选择关上了门。
……还是回去跟悟讨论一下再说吧。
＊
门内两只咒灵松了一口气：呼，那个粉发魔女看样子对它们不感兴趣呢。
第37章 拜师
夜蛾正道被迫加了一天班回到自己办公室后, 那两个令他非常头疼的学生此时此刻一个坐在办公桌上一个坐在办公椅上。
他揉了揉太阳穴：“什么事？”
往常这两人除了犯错被训才会出现在他面前，也不知道什么风把他们吹到了他办公室里，不过夜蛾正道有预感：
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校长，”坐在办公桌上的五条悟出声, “我们今天去参观了学校文化祭。”
夜蛾正道点点头, 他当然知道啊，正是因为全跑去参加文化祭了, 所以他才会加班的。
“文化祭上我们去玩了鬼屋, 然后……”五条悟故意慢慢阐述着，夜蛾正道有些不耐烦，他皱了皱眉：“悟, 我不想知道你们今天都干了什么！”
跑去玩还要在他面前说，夜蛾正道捏紧拳头。
“真的吗？”五条悟叹口气, “哪怕我们发现了五根手指你也不感兴趣吗？”
“……？手指？”夜蛾正道愣住，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手指？”
五条悟看他一眼：“当然是诅咒之王的手指啦～既然你不想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夜蛾正道：“！”
诅咒之王的手指？还是五根？？！！
他还没从诺大的震惊中缓过来，夏油杰继续说：“那校长对在教室里组团学数学的咒灵一定也不感兴趣吧。”
“？”夜蛾正道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谁学数学？”
夏油杰：“咒灵。”
“……”夜蛾正道沉默良久, 看看五条悟又看看夏油杰, “今天是愚人节？”
五条悟掏出那几根手指：“是真的哦。”
夜蛾正道看着那几根手指石化在了原地。
*
“这是假的？”夜蛾正道看着几根手指质疑道, “怎么全是中指？”
夏油杰摇摇头：“不知道，没感受到咒力, 但同样毁不掉。”
“或许那个蓝莓酸奶全是中指也不一定, 头都能有两个，五根中指没什么奇怪的吧！”
“……是两面宿傩, ”夜蛾正道纠正后继续观察着眼前的手指，但他也无法作出确切的判断, 毕竟没有人见过千年前的诅咒之王，谁也不知道他有几根中指。
“悟，你怎么看？”他询问五条悟的看法。
五条悟分析起来：“如果是真的手指，那对我们来说是好消息，加上之前的一根，已经找回六根手指了；如果是假的，那就有点麻烦了。”
手指是假的就意味着有人正在进行仿造，如果到时候世上出现了很多手指，那样谁也分不清，咒术界会更加混乱起来。
“给硝子拿出研究一下吧，”夜蛾正道只能暂时这么决定，“杰，你那个学数学的咒灵是怎么回事？”
夏油杰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在教室看到的，几只咒灵在里面学数学，还非常怕人的样子。”
那几只咒灵刷新了他对咒灵的认识，咒灵理应是可怖的、危害社会和人类性命的存在，是从负面情绪中凝结出来的恶，可是在那几只咒灵上，他没有感受到任何恶意，反而看到了它们对知识的渴望。
……说出来都夏油杰都觉得离谱。
“可惜我没看见，”五条悟有些遗憾，“咒灵难道变异了吗？”
在听到夏油杰阐述经过的时候，他正在参加甜品大胃王比赛，完全忽略了好友说的话。
夜蛾正道感觉头更疼了，他叹了一口气：“高层肯定不会相信咒灵变性，如果真的有好咒灵，那咒术界绝对会发生动荡。”
也不知道这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不过……
夜蛾正道看着面前吊儿郎当的两个人，语重心长地开口：“连咒灵都认真学习了，你们两个能不能向它们学学？”
五条悟 ：……这家伙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