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中了。”
“打偏了。”伏特加忍不住开口：“大哥是让你瞄准你身前对面的靶心。”
“有什么不同吗？都是靶心。”
伏特加......“当然不对，非常不对。”
“哪里不对？”
“位置不对。”
琴酒冷冽的目光落在伏特加身上，伏特加立即噤声。
祁樾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她到底想了什么, 总之伏特加再次看她开枪, 心惊胆颤。
琴酒靠近祁樾纠正了她握枪的姿势：“开枪。”
“嘭”的一声子弹再次射中靶心, 这次正中对面靶心。
以初学者来说不仅仅是好, 可以说是非常有天赋。
伏特加以为是巧合, 之后祁樾的表现让他明白并不是巧合。
忍不住询问：“你之前学过射击。”
“没有，大概是以前贴符箓贴习惯了，顺手了。”祁樾有一段时间无论给人还是给鬼喜欢将符箓贴在额头正中间。
无论多远都能够贴准位置, 可能瞄准的功力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伏特加：“贴符箓还能练习射击。”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差点忘记了也是在认识花酒后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符箓这种东西的存在。
琴酒给祁樾增加距离，祁樾仍旧准确射中靶心。
伏特加看着祁樾的眼神变了, 小声嘀咕：“绝对学过射击, 拿枪的姿势虽然不准确也不完全是陌生的样子。”
祁樾垂眸看了眼握着枪的手，肌肉的记忆不会骗人, 哪怕时隔很久消失在记忆中, 也不会忘记。
祁樾有稍微升起几分好奇, 曾被抹去来到这个小世界的记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尽管有几分好奇，祁樾并未急于探究仍是顺其自然。
两小时后，祁樾获得十分钟休息时间，慵懒的靠坐在一旁沙发上。
“谢谢。”接过琴酒递来的水扭开咕咚咕咚喝了半瓶。
伏特加越看越发确定大哥对花酒不同，越觉得大哥可能是动了心。
无论是组织里还是组织外，他从未见过大哥对任何女人这般，男人也没有。
与其他人相比，大哥简直是不要太贴心。训练两小时就休息是从未有过的，大哥的训练强度他还是很清楚的。
十分钟后接着训练，由射击变为声音训练。判断声音方向，辨别是什么发出的声音，还有听力测试。
伏特加之前见到祁樾的训练项目其实是有些惊讶的，组织中这些训练是基础训练，在这其中挑选出精英进行更系统化的训练，而后成为组织中的杀手。
但花酒与组织中的成员不同，要非有一个定位，伏特加觉得是类似于金菲士的后勤人员。
他一直看不懂BOSS的用意，既然是因为花酒的特殊能力将其招揽，现在这些基础训练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不是只要拥有天师能力就可以，训练了其他能力，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反而更加无法控制。
伏特加第一次有一种直觉，那就是他并不认为组织能得到花酒完全信任，花酒也不可能对组织忠心。
在他看来，花酒和组织之间现在更像是相互利用。
正因如此，伏特加面对祁樾时态度一直不错。
能反大方利用组织不在意被组织发现之人绝对不好惹也不能惹。
伏特加心思百转千回，目光落在训练的祁樾、琴酒身上，眼神变得复杂。
他不知道大哥知不知道当初他跟在大哥身边，其实是boss有意安排，在他心里这么多年早已经真的将他当成大哥。
“休息十分钟。”琴酒。
祁樾：“声音训练通过了。”
琴酒：“通过了。”
祁樾开心的比了个高兴的手势，问：“格斗训练伏特加当我对手？”
琴酒：“我。”
祁樾抬起的双眸微眯着看向琴酒，琴酒垂眸与她对视：“有问题？”
“没有。”
伏特加刚刚收敛心神便听见两人的对话，张大了嘴巴：“大哥，花酒还没有任何格斗技巧。”
甚至可能根本就不会格斗，若不是知道大哥对花酒不同，他都要怀疑大哥是不是故意的找个借口将人打个半死不活。
十分钟训练开始的事实证明，是他又想多了。
看着与大哥交手丝毫不处于下风甚至不分上下的花酒，他好奇究竟是谁培养出了花酒。
明明平时无论是从外表还是其他方面看，比组织其他人显得柔弱，看着就是需要保护的。
然而现在招招凌厉拳拳到肉，连气势都变得不同矜贵中带了锋芒。
虽说大哥并未动真格，但能在大哥气势下丝毫不输也很厉害。
与祁樾交手的琴酒感官是最直接的，他很清楚这并不是她的全部实力，气势并未全部打开，身手有所保留。
祁樾见琴酒没有停下的意思，率先收手躲开攻击退后一步：“不打了，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