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觉得大哥有点奇怪,脑子本来刚刚清醒还有些迟钝,此时更是不明状况糊涂极了。
他终于注意到了贝尔摩德:“贝尔摩德你怎么上来了?”
她不是应该在楼下吗?难道是计划有变?
贝尔摩德红唇上扬:“不止我,还有波本、樾樾小可爱。”
伏特加脑子有些不够转,“波本,波本怎么会在这里,樾樾小可爱是波本新代号。”
祁樾......
琴酒被伏特加蠢的没眼看,握着枪的手紧了紧克制着没有送他一颗子弹。
“任务若是完成了我们先离开这里。”贝尔摩德开口,这里并不是一个适合闲聊谈话的地方。
伏特加憨憨回答:“我没有找到,大哥你找......到了吗?”
伏特加被琴酒的眼神吓了一跳,大哥的眼睛在黑的地方好可怕。
琴酒的沉默令贝尔摩德明白东西并没有找到,安室透此时开口:“我去外面帮你们守着。”
“波本,你是要带着她逃走?”琴酒眼神如刀,凌冽冒着寒光,随时有可能动手。
安室透带着笑意,相较于琴酒他看起来很轻松没有半分担心:“我没有要逃的理由。”
琴酒沉默的盯着安室透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善后、离开。”
房间内和他们刚来时可谓是一片狼藉,还好狼藉的只是卧室和稍有波及的客厅。
贝尔摩德看着狼藉的房间:“造成这样壮举带来的声响竟然没有吵醒任何人,这不正常,你们有人能告诉我原因吗?”
贝尔摩德不指望琴酒这个男人能回答,她看着的是祁樾。
一旁憨憨伏特加像是才反应过来:“对啊,房间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我怎么半点印象没有。”
“她又是谁?”伏特加警惕的看着祁樾。
此时房间里除了伏特加其他人都是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贝尔摩德看琴酒:“你也挺不容易的。”
贝尔摩德靠近祁樾:“樾樾小可爱,你刚刚给伏特加身上贴的是符箓吗?”
“嗯。”祁樾没有否认。
贝尔摩德:“原来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伏特加听见自己的名字注意到话里面的内容,低头在自己的身上寻找:“符箓?什么符箓?”
见胸前被贴了一张黄色的纸摘了下来,祁樾扯了扯安室透的袖子‘你们酒厂还有这种憨憨?’
安室透嘴角抽了一下,他和伏特加没有什么接触,还真的不了解。
这也是第一次发现他们酒厂还有这种憨憨。
贝尔摩德又靠近祁樾几分,她知道琴酒余光一直在观察祁樾。
琴酒可不是一个能够放下戒备和警惕的人,他不会相信任何人。
但,怎么觉得这其中有些奇怪呢?
贝尔摩德眼里闪过饶有兴趣的笑意,她又往祁樾身边靠近了些,甚至戳了下她的脸颊。
果不其然让她发现了有趣的事情。
伏特加将符箓拿在手里:“我身上怎么会又这种东西,是你贴的?”
祁樾目光坦荡的看着拿着符箓质问她的伏特加:“嗯,加上之前你用的符箓,一共是一千两百万,费用直接打到我卡上,这是我的卡号。”
祁樾将一张名片递给伏特加,伏特加不理解但大为震惊!!!
“支票也可以。”祁樾见他没有接又补充了一句。
伏特加好贵:“为什么我要给你钱。”
“樾樾救了你,你要付钱,不能白嫖。”贝尔摩德直接将写着卡号的名片放到伏特加西装口袋里。
伏特加大大的脑袋满头问号,有很多疑问要问。
将屋内所有有关他们的痕迹抹去后,几人撤退离开。
至于屋内被破坏的家具没有复原,警察调查只要调查不到他们,其他的琴酒不会在意。
安室透开车跟在琴酒身后,贝尔摩德坐在祁樾旁边。
“樾樾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你呢?”祁樾没有回答反问。
贝尔摩德点燃一只香烟:“任务,你之前你还能置身事外,这次之后没有机会了。”
“所以樾樾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不说清楚我和波本也保不了你,琴酒可是不会心软。”
贝尔摩德语气像极了大人吓小孩子。
祁樾猫瞳透亮清澈,当她水润润的望着一个人时,能望入人的心底,也能软入人的心底。
“樾樾外表真是具有欺骗性。”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捏了下祁樾脸颊。
祁樾浅浅的笑了靠近贝尔摩德,“我有欺骗你吗?”
“没有。”贝尔摩德。
祁樾满意的弯眸:“琴酒、波本、贝尔摩德、伏特加,你们酒厂酒的种类真多,效益一定很好。”
贝尔摩德刚刚在祁樾靠近时移开香烟,听见祁樾的话手抖了下:“酒厂?樾樾以为我们是卖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