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之脑袋往后缩了缩,避免他那张帅逼脸“怼”到她眼睛,头疼道:“我现在在人家刺客眼皮子底下当人质,你尊重尊重人家吧,小声点。”
一听人质,娄非渊弯腰,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来到她的腿弯,把人抱起来颠了颠,比他离开时候重了。
但没受伤,他松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咬住她的下巴,江含之吃痛,“你属狗的?”
娄非渊松开她,冷笑:“是啊,咬死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在外面担惊受怕,你倒好,吃香喝辣,都比以前胖了,我有亏待过你吗?你吃的喝的哪点亏待过你?你凭良心说话!”
江含之自动忽略他的碎嘴,用他的话回怼:“你不是说我没良心吗?”
娄非渊:“……”
他噎得不轻,又开始磨牙了,目光在她身上流转,似乎在找下嘴咬的地方。
江含之环住他的脖子,坏心眼地凑到他耳朵旁轻笑:“胖了,可能是因为没和你做运动,吃的东西不好消化。”
娄非渊:“?”
他像是受了刺激,把人放到床上,扣住她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唇。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这一场吻宛如一场战争,久久不能平息,事后江含之靠在他的胸膛,问道:“你怎么来了?”
“还用问?当然是担心你,世子心上人是怎么回事?”
又开始酸了。
江含之就知道,这人若是听到她的话,保准闹腾,但是她一直以为到京城处理了相关人士,这话传不到他耳朵里。
谁能想到,翻车了。
她轻咳一声,“我这不是权宜之计吗?当时我中了软筋散,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如果不这么说,他们肯定欺负我!”
经过刚才的那场吻,江含之的声音有些软,还有些哑,告状的时候更有一种依赖性,好似在诉苦。
娄非渊抱住她的手一紧,睫毛耷拉下来,开始自责:“是我没用,不该连累你,更不该因为这点小事计较!”
他只看见她在刺客中迎刃有余 ,又哪看得到当初的艰辛。
软筋散,那群人怎么敢?
娄非渊眼底泛起森森杀意,下巴抵住她的肩膀,语气却小心翼翼的,“还受什么委屈了?一会我给你报仇去。”
报仇江含之自然能自己报,不过,能够让狐狸转移注意力,把“司明轩心上人”的谣言从他脑子里挤出来就行。。
她手伸到他面前,一本正经告状,“他们还绑着我。”
昏暗的烛火下,那截手腕纤细莹白,看不出丝毫被虐待的迹象。
娄非渊却捧着,心疼红了眼“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收拾他们。”
这群杂碎,他都不敢用力绑,他们凭什么?
“等等!”江含之眼疾手快把人拽回来,“这些人不足为惧,先说说正事,京城那边怎么样了?你不会听到我被绑架,就放下正事来了吧?”
还真是,但娄非渊并非不顾大局,他说:“凉王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这次他的所有走狗都出来了,倒是省了我们花费时间去找,正好一网打尽,不过他们在京城没少费心思,现在躲起来了。”
江含之了解了大概,然后笑了。
“如此一来,这些废物更不能除去了。”
“什么?”她没头没尾的话,娄非渊很快懂了,他蹙眉:“我不同意。”
“反对无效!”江含之不听,转身正对着他面前,挑起他的下巴,在他薄唇上亲一口,然后软唇从他脸侧划过,落在他耳后,轻轻碰了碰,坏心眼地勾起唇,问他:“你难道不想试试,偷情吗?”
“!!!”
娄非渊心尖怦然一跳。
第二日一早,钟北发现,今天的祖宗慢悠悠吃饭,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嘴碎,他走到江含之那桌,满脸警惕,“你又在搞什么花样?”
江含之莫名其妙,“你有病?”
钟北:“……”不知为何,后背有些凉凉的,然后就被人撞了一下。
他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自己人,才松了一口气,“萧秀,你好端端地撞我干嘛?”
萧秀端着米粥坐在江含之她们对面,淡淡道:“你挡路了,今天我看着她们。”
钟北:“???”
今天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对劲儿。
就在这个时,江含之动了,她撑着下巴,对萧秀吹了个口哨,“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长得这么俊,来来来,给我笑一个!”
此话一出,雪无双吓了一跳,赶紧看向萧秀,这段时间相处,雪无双记得此人,平时在队伍中没什么存在感,一直板着脸,长相嘛,顶多算五官端正,但根本跟俊俏搭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