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书晴眼睁睁瞧见自己的双手双足被布条绑在床架上却丝毫没有反抗之力时,这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尤其当裂帛声声响彻整个房间,她甚至连抬手捂住自己都做不得,只得张口叫他停下,可陆深演得正高兴,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随意捡了块破衣料便塞住了她要告饶的嘴巴,只得任由眼泪无声爬满双颊,称职地当了一回砧板上的肉。
偏生陆深还自如地撑开衣领,一边低头嘲笑她,“没这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你当南风馆是甚么地方?”
沈书晴一个规规矩矩的官家小姐,也只是听人说过有这么一类侍奉女子的南风馆,只当是像寻常夫妻敦伦一般,哪想到玩得这么野,眼里当即流露出懊恼的神色。
可陆深办过那么多案子,不乏这些风月场所的苦主,为了办案,自然是深入过这些场合,有时候那些人死在床榻上的模样,便是他皆要别开眼不忍去看,偏生自己这个小妇人甚么也不知,就敢寻起他的开心来。
陆深视而不见,转头去方才那个案桌上取了一碟子蜂蜜来,那本是给两人佐粥用的,沈书晴并不知晓他要做什么。
直到陆深拥指腹取出一些,往她脸上、脖子、耳垂等地方抹去,连指尖等地方也不曾放过,她才有所警觉,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可这不过是开头。
男子看是俯身亲她,脸,然后是耳垂,然后......
良久之后。
男子一遍又一遍的逼问:“下回还敢不敢。”
以及女子不住地摇头后。
风雨才止住。
偏生,这个时候门外传来贵太妃的声音,“林墨,大白天的,他们关什么门啊?”
第76章 有人比他还疯。
婆母的声音就在外边,而沈书晴却是这般见不得人的模样,当即窘迫得满脸通红,却嘴上依旧塞着碎布,一丁点声音也发不出。
陆深倒也不敢当着自己母妃的面做出甚么事来,俯下身,先解了女子手脚的束缚,女子得了自由,当即取了嘴里塞着的碎布,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骂他,只能冷眼瞪他,咬声问:“母妃就在外面,现在怎么办?”
她声音虽小,可一出口却带着惹人的颤,陆深觑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将指尖竖在嘴唇上,是个叫她噤声的动作,继而自己披了外袍去到门边,隔着门吩咐,“备水,本王要沐浴。”
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哑,贵太妃一听,当即就偷笑着离开了。
红菱也不是不知事的,有心打趣自家小姐,却碍于在陆深面前,到底不敢造次,只先扶着贵太妃去前厅歇息。
很快,一个澡桶并几桶热水搬进了主屋一侧的耳房,耳房做浴房用,待沈书晴从与耳房连接的门洞进了浴房,将自己整个没入热水,才敢自己打量身上的触目惊心,当即高声呵他:“看看你干的好事。”
闹了一场,陆深身上也汗津津的,此时也取了一水瓢,自浴桶里面浇水出来洗澡,闻言淡淡觑了一眼她身上的红痕,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这不是娘娘想要小倌服侍?”
“本王可是有做功课。”
这属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沈书晴心中愤懑不已,是以当陆深再度弯下腰勺水时,对嘴他的脖颈便是一口,这一口力道不可谓不大,直接在陆深脖子上留下来牙齿血印。
是以,等两人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男子脖子上的牙齿印,女子脖子上也有红痕,倒也算是公平公正,贵太妃掩住尴尬的神色,清咳几声,而后说起了此次的来意。
却说因着如今陆深养外室一事,在有心人的渲染下,如今已是金陵人人皆知,沈母听见后,思索再三向王府递了帖子,想要去王府看闺女。
哪知沈书晴近几日并不如何回府,是以并没有收到帖子,如此一来,沈母更是焦灼万分,当即便直接上门来。
“亲家母一早就来了,还带了六娘和九娘,你们快回去看看吧。”
若非沈母直接找上门,且与她说起如今金陵的传闻时潸然泪下,她也不至于这般日头便扑到了葫芦巷来,尤其是,还是这般情形。
沈书晴一听自己娘亲因担忧自己哭肿了眼,当即便拉着陆深出门,完全没有注意到陆深因听到九娘两个字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等两人上了马车,陆深才试探地问:“怎没听你说过你娘还有你那些姊妹来京城。”
沈书晴虽然气他欺负她,倒也细细与他解释,怕等下见了人,他没办法接话,惹人笑话。
“我表弟要来国子监读书,我六妹要来金陵相看人家,是以我大舅舅与舅母干脆搬来金陵小住,我娘亲是跟着他们来的。九妹虽不是我大舅舅亲生的,却也因要来京城出嫁,所以暂时大家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