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然后等你闯进最里面，资料都全被提前销毁了。”莫尔白了她一眼，“书就算没在下面、也肯定存放或者实验过几天，看着像是矮人遗迹被改造过……你有在听吗？”
“嗯哼，当然。你就回家去吧，乖宝宝。”尤拉干脆利落地跳下礁石，拍了拍莫尔的肩膀。
莫尔：“……”脏话。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没准备和尤拉一起去。
“才刚天黑呢。”莫尔抬起头，点点繁星在阴云间隐约可见，以往的这个时间里，已经是蝙蝠侠出没的时间，但，“蝙蝠侠和超人疑似找到了疑似找到了齐齐摩女王的位置，已经追过去了。”
“我给红头罩和罗宾开了共享地图，今夜哥谭暂时没有蝙蝠侠。”
莫尔又强调了一遍：“没有蝙蝠侠（重音）。”
尤拉：“……所以？”
她配合的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哥谭很少有晴天，而今晚的夜空却一反往常的只有零星几片阴云缓慢地移动。
蝙蝠侠没有出现在哥谭地图上，而是在某个位置停下后失去了信号，在失去信号之前也发送了消息，说自己找到了一个洞穴入口，做足了准备后进入探索。
“所以，I AM BATMAN.”
滴水兽上，“蝙蝠侠”单手抓着披风，身体前倾，深深地注视着这座再也不会上演《小丑与荒诞剧目》的城市。
“……不，你不是。莫尔。”
又一个“蝙蝠侠”利用钩锁快速抵达蝙蝠最爱的鸟瞰点，用同样低沉的声音阐述。
蝙蝠侠最爱的鸟瞰点有做定期维护，这是为了防止受到不可抗力而凹陷或者缺块的情况产生，能够承受的重量自然也比一般人想象中的要重许多，就比如现在，两位蝙蝠侠挤到了一块儿。
落后一步的罗宾万分嫌弃地停在稍远的高处，万分嫌弃的看着非要cos蝙蝠侠的两个人。罗宾的龙宝宝是个早睡早起的好孩子，理所当然的没有跟随罗宾出门，或许再长大一些就能得到外出许可。
“TT”
达米安心想，自己绝不是因为cos不了蝙蝠侠而感到不满，他是为了阻止红头罩穿着蝙蝠侠的制服出来破坏蝙蝠侠形象才跟着他的。
……也绝不是因为蝙蝠车被远程锁定了，他一按启动键就被锁在了车里，直到不靠谱成年人杰森换上蝙蝠侠的制服开启蝙蝠车才发现他在这里面。
蝙蝠侠·莫尔沉声说：“我说了，我是蝙蝠侠。”
蝙蝠侠·杰森反驳：“不，我才是。”
蝙蝠侠·莫尔拥有1:1复刻蝙蝠侠外观的优势，不多做额外的举动，在阿卡姆走一圈也不会被认出是假冒的；蝙蝠侠·杰森拥有假扮过蝙蝠侠的经验，代班起来更是轻车熟路，而且罗宾是跟着他来的，这也能算是他的优势。
通讯频道里难得有时间摸鱼的提姆：“为什么蝙蝠侠不能有两个呢？”
诡计多端的红罗宾为了让两位蝙蝠侠cos卷起来从而减轻自己的工作量，特地说出了建设性意见。
有莫尔作弊一般的游戏地图存在，没出什么意外情况都不需要他的场外援助，而尤拉和蝙蝠侠还没那么快回来，这就给他留下了珍贵的休息时间。
达米安：“……”
达米安从右看到左，对比了两位“蝙蝠侠”的身高，想到了自己完全不够格的身高，顿时心情-10，先行离开。
“……也不是不行。”杰森知道纠缠下去没有意义，而莫尔同样了解，于是二人对视了一眼，往相反的方向抛出钩锁。
希望今晚哥谭的罪犯没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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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如果卢瑟知道莫尔是这样一位难抓的角色的话, 绝不会选择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去找人。
就像他之前想的那样，“该给那个外星人找点麻烦了”，他在对方的帮助下将龙与氪石融合在一起，并且得到了一些情报——
卢瑟没那么容易忘记找错盟友的后果, 诡计之神的立场在即兴的合作里往往是最不坚定的, 要是这场合作与阿斯加德无关，他甚至随时都有可能直接鸽了于他而言无关紧要的合作。
当他得知自己实验物品被掉了包、而实验室里完全没有陌生人来过的迹象时, 就知道自己被背叛了。
而后来的合作者……不, 这并不能称作为“合作关系”。
魔神是冷酷的、贪婪的, 也更是傲慢的。祂告诉了卢瑟, 他曾经找到的那枚碎片是莫尔制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