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姜应止来说,玩这类简易高尔夫简直就像过家家。
一杆进球,动作干净利落。
迷得一众小伴娘疯狂尖叫,“这个,这个伴郎太帅了!教授,我请求一会儿和他牵手走红毯。”
姜嘉驰小朋友趴着窗台,眼睛也瞪直了,朝着院子里的人高喊,“高尔夫叔叔,我也想学!”
姜应止询音回头,视线落在了一张奶呼呼的小朋友脸上。
只见他长着一双很圆很无邪的杏眼,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崇拜。
突然地,有种莫名的情愫,让他恍然在这个小男孩身上看到了故人之姿。
“你是谁家的小奶团子,这么不认生?”旁边的宾客被他逗笑,先问道。
姜嘉驰半点不怯场,满是骄傲回道:“我是爸爸妈妈家的驰驰宝贝!”
“原来你叫驰驰呀?”姜应止收起高尔夫球杆,破天荒的正经回道:“如果你喜欢高尔夫,并征得你爸爸妈妈的同意,叔叔可以教你。”
陈京澍站在一边,只得知一部分真相的人,先嗅到一股HZC的味道,他摸了摸鼻尖,问道:“老姜,什么时候突然对小孩子这么有耐心了?”
姜应止哂笑一声,像是自言自语,“你觉不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旁边不明真相的宾客纷纷看向姜嘉驰小朋友,再看向姜应止,“确实,小奶团子的下半张脸很像姜总。如果不是知道人家有爸爸妈妈,都要怀疑是姜总流落在外的儿子。”
陈京澍干笑两声,打断道:“姜总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哪来的流落在外的儿子。”
一群人笑了几声,谁也没再接话。
但姜嘉驰小朋友看着他,久久没移开视线。
等他跑去找姜应礼时,发现妈妈已经不在静静小姨的婚房里。
寻母无果的姜嘉驰小朋友,只好又跑回小伴娘姐姐身边。
“恭喜师公。那么,下面进入到第四题——书。”
“古代娶妻,讲求三书六礼,明媒正娶。那么婚书,就是最必不可少的。请师公现在为我们教授,写一封婚书,以表敬重。”
陈京澍笑了笑,一拍手,立刻有人送上一个红木锦盒。
打开同心锁,里面便是由金丝织锦和龙凤红宣手工制成的婚书卷轴。
古时的婚书,多是由新郎的父亲书写,以来彰显郑重。
只不过,陈京澍直接绕过陈嵘清,找到陈镇风老爷子来亲书。
老爷子整整在书房坐了两天,精益求精写了上百封,才觉满意。
龙凤红宣纸上,共写12行,隐含着老人家对新人“成双成对”的深刻祝福。
陈京澍展开婚书,站在落地窗前。
再看向她的眼睛,已微微泛红,还可见泪光闪动。
道:“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精诚,共盟鸳鸯之誓。”
“此证:林逾静,陈京澍。”
真挚又温柔的话音,陈京澍念得缱绻动听,“媳妇儿,我爱你。”
林逾静望着他,眼角也不禁落下泪来。
三个小伴娘,不过十几岁,见此情此景,更是感动得落泪。
“师公,为了奖励你表现优秀,我们决定只要你回答出来最后一题,就直接打开我们教授的婚房门。”
陈京澍点头,朝着林逾静做了个飞吻的手势。
三个小伴娘举起她们自己做的塑料题板,上面贴着满满当当的画,“这三十幅画里,有一张不是我们教授的作品。请师公在十秒内找出。”
“这么多画,我光是看一遍,就要十秒了。”
“在我这些大老粗眼里,它们基本没差嘛。”
“太难了,陈董靠你自己了。”
陈京澍挑眉,甚至没有用十秒,直接指了指第二行左三那幅画,“这个不是。”
“师公,你这么牛的吗?”她们有一节艺术鉴赏课,便是分析国内外各名家的画作。
还因为这堂课,延伸出找一找的小游戏。
既是,看画风和笔触,去回答画家名字。
陈京澍不懂画,但他几乎是林逾静每幅画的欣赏者。
他爱她的才华,所以也了解她画的故事,和每一道笔触的含义。
“你们教授的画风很阳光治愈,就连天空都喜欢用暖色系去表达。这就是与众不同之处。”他柔声讲着爱人的作品,甚至不急不缓地,去给在场人介绍,那29张画背后的故事。
在场宾客,有被林逾静的才华折服的。
也有,被陈京澍的深情,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