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静自然记得,她第一次见陈镇风,便是在澎镇一中的百日誓师上。
当时的陈老爷子已经处于油尽灯枯的状态,估计便是那一边,给老爷子吊了口气。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来电正是陈京澍,“还在单位吗?我去接你。”
“不用,我开了车。你在家等我就好。”
“好吧...那你快点回来,你的小娇夫已经等了一天了。”
林逾静轻笑声挂断电话,一路以最快的速度飚回家。
她脱掉厚羽绒,里面还穿着具有体制味的古板黑西装。
看到陈京澍站在厨房,推门进去,从后面环抱住他腰肢,“今天又是我家陈董下厨呀!”
陈京澍反手摸了摸她腰,“去换衣服,以前吃饭都匆忙,今天咱们慢慢来。”
林逾静的手随着他动作,也摸进陈京澍衣摆内。
她手掌微凉,指甲刮过他胸膛皮肤,勾起阵阵战栗,连带他小腹都似火烧起来。
“嗯...还有今晚,也可以慢一些...”林逾静笑得勾魂。
刚准备抽出手去换衣服,就被陈京澍扣住手腕,一路向下,“小陈说,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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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逾静吃完饭先回房洗澡,留下陈京澍收拾厨房。
壹京今年是个寒冬,她喜欢每晚在浴缸里加些草药香包泡澡,嗅着散发暖意的馨香,加上浴室内播放的轻音乐,不知不觉间就将人催着睡着过去。
连陈京澍什么时候推门而进的,她都一无所知。
只是泡在温水里的身体,比她听觉更为敏感。
阵阵痉挛伴着规律的律动,林逾静在一种快意明烈的酥麻中睁开眼睛。
“你干什么呢?”林逾静双手撑在浴缸边缘,甚至不舍去拉离陈京澍的手。
他坏笑着,看水花层层推搡,再看她逐渐被绯红占据的香腮。
“你说呢?”
“...”林逾静微微仰头,将后脑勺抵在软枕上,想要将双腿合上,却被陈京澍另一只手拦在腿心。
“闭上眼睛,感受就好。”
林逾静咬着下唇,想到曾经好友同她讲过。
女性和男性对于性快.感的方式是不同的,比起狭窄的甬道,被牡蛎包裹着的珍珠,才是最直击灵魂的愉悦。
陈京澍便是个乐于发现的人,也喜欢服务于她。
手指,舌尖,玩具。
林逾静总会在每次的接触中,感觉到极致升仙的快乐。
自动恒温的浴缸,也在他的指尖,变得越发滚烫起来。
林逾静被氤氲升腾的水湿了发丝,连带眼眶都红彤彤的。
带着像搅不开的椴蜜甜嗓,引诱着那人,填补更深的空洞。
陈京澍笑着扯下自己的浴袍,抬脚踩进更深的水波涟漪。
主卧没开灯,连落地窗的素色窗帘都静默垂在两侧。
散发静谧的浅白墙壁,被东长安街灯火辉煌的夜灯折射照亮。
清浅交织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天穹都被无限放大。
宽大手掌压下的腰肢,倒影却比烛火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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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两人先从壹京抵达沪上,同沪上黎氏集团的董事长黎锡然商谈了些工作相关的事宜。
午饭后换乘黎氏公务派车,于三点抵达苏州。
因为两人一早确定了婚礼主基调为中式风格,所以在礼服的选择上也决定采用凤冠霞帔,八抬大轿和十里红妆等中式元素。
只不过婚礼一直都是陈京澍一个人在准备,林逾静完全就像事不关己的局外人。
陈京澍同婚礼策划沟通过几次,还被奇怪每次都不见准新娘。
他笑着说太太只肯在自己喜欢的事情耗费精力,至于婚礼是他准备的礼物,当然也该他多费心。
反正,这人恨不得拿林逾静当小孩宠惯。
吃的生了冷了怕她闹肚子,天气忽冷忽热怕她感冒,多走几步路都怕摔了。
林逾静还和祁渥雪吐槽过,说感觉不像嫁了个老公,倒像是给自己找了个爸爸。
但也恰恰是如此这般贴心的陈京澍,才让她觉得,活在这个世上无比幸福。
当然关于婚礼的事宜也有需要林逾静配合的,比如婚服的定制。
陈家老爷子推荐他们选非遗传承的苏绣,结合明制婚服制作。
还为两人约了苏绣的非遗传承人苏师傅,来担任此次的礼服设计师。
临去往纽约陪陈京澍保养心脏前,两人决定先约苏师傅量体裁衣,再在江南水乡玩上几天。
公务派车先送两人去苏师傅的私人工作室,再去酒店送行李。
工作室外,早有小学徒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