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长途飞行我想想都难受,飞来飞去又要倒时差...主要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 陈京澍看着她挑眉,“陈太太就等着老公去找好了。”
林逾静托腮,感慨道:“哎呀!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命好,找的老公长得帅也就算了,还有钱又爱她。”说完,又立刻惊讶补充,“哎呀!这不就是我嘛!”
陈京澍便一脸宠溺看着她浮夸的演技,“媳妇儿,我收回当初那句,你该去学表演的话。”
闻言,林逾静佯怒质问道:“陈京澍,你在质疑我是不是!”
“没有,我哪敢。”他就看着她闹,从始至终,眼睛含笑,满是骄傲。他终于把自己的姑娘,养得活泼骄纵起来,“媳妇儿要真想演戏,老公砸钱,也能给你捧成一线大腕。何况,我媳妇儿长得还好看。”
林逾静这才嗔笑一声,眼中只余思念,“老公,你快来吧,真的想你了。”
“再说一遍,没听清。”
“好话不说第二遍。”
“再说一遍。”
“...”
就这样熬了一周,陈京澍终于抵达俄亥俄。
自她和陈京澍结婚,姜应礼是她房东的事情也瞒不住了。
但秉承帮闺蜜保守秘密的原则,林逾静也没有告诉陈京澍关于姜驰小朋友的身世。
以至于陈京澍真的以为孩子爸爸是李沐,且姜驰小朋友日日缠在李沐身上,糯叽叽叫他爸爸。
李沐日常对待大小姐又无微不至,陈京澍就真的以为大小姐想开了,离开姜应止重新生活。
“你不会告诉姜总吧?”林逾静问道。
陈京澍斜倚在她床上,目不转睛看着正护肤的她,就像饿狼盯着鲜嫩的小白兔,“他现在大概率正在某个山沟的实验室里,苦苦培养试验菌。为了让他专心些,我觉得还是不告诉他更好。”
虽然他从来没听姜应止说出过“爱”这个字,但每个人对于感情的外化表达是不一样的。
他的爱,是埋在心里,刻在骨髓的。
陈京澍叹息,“老姜和我不同,我自小散养,恣意妄为惯了。可他是个被家族未来和沉重家规压着长大的孩子,对一件事没有十足把握,是万万不敢为所欲为的。”
“...”林逾静没接话。
她和姜应止相处的时间不多,所以也不相熟。
但和姜应礼生活的这两年,知道她虽看似活泼开朗,但多数一个人时,还是会枯坐在沙发上,满目忧伤看着窗外。
旁人以为她终于脱离姜家,重新生活。但林逾静知道,那种自小生长在骨血里的原生之痛,哪里会轻而易举消除。
自然,孤独无依时产生的爱,更不可能轻易释怀。
大小姐喜欢盯着姜驰小宝贝发呆,何尝不是透过儿子,窥探背后那个人。
“不管怎么说,姜应礼现在也有自己的家庭了,她只要过得好,老姜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陈京澍看着她,拍了拍枕头,“媳妇儿,还没涂好脸吗?”
林逾静收回思绪,毕竟是大小姐的感情,她也不好过多干涉。
她拧上面霜的盖子后起身,还没等她坐进被子里,陈京澍就已经迫不及待拉过她手,拉进怀中。
“陈京澍,你这么急吗?”
林逾静话都还没说清,身上的睡袍便被陈京澍粗暴地扯掉,丢在地毯上。
“我急不急,你感受不到吗?”陈京澍哑着声音,撩拨她道:“将近半个月没见你老公,想他没有?”
林逾静被他闹的出了不少汗,面对陈京澍撩拨,林逾静惯爱故意和他反着来,“没有。”
陈京澍“嗯?”了一声,故意耍坏说道:“静静,你感受到你的不诚实了。”
“有没有说过你,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没有。”陈京澍扣着她双手十指紧扣,邪里邪气道:“毕竟,只有你见过我床上的样子。”
都说小别胜新婚,陈京澍一折腾到后半夜才抱着她去清洗。
“还是另外在俄亥俄买栋房子的好。”陈京澍抱着她,思索道。
“再有半年我就毕业了,没必要。”两人都忙,他这半年,满打满算也来不了几次。
“还是不太方便,没在静园放得开。”
从前两人在静园,就是晚上闹得再凶,也没人能听到。
但是在俄亥俄,陈京澍就得顾忌着有旁人。
“二楼就我们住,你就是声音再大点,也保证不会被别人听到。”
“不一样。反正没有在自己家里,肆意放得开。”
林逾静气都喘不匀了,还是掐他手臂警告,“正经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