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这才一次,”程逾白挑起她的下巴亲她的唇,“再来一次好不好?”
宋听打了个战栗,伸手推他的胸膛,沾了一手的汗,“你走开。”
她哪还有什么力气能推得动程逾白,那力道和挠痒痒差不多。
程逾白攥着她的手亲了亲,“不走,洗澡去。”
“不洗,睡觉。”宋听浑身没劲,她现在只想睡觉,哪怕身上都是汗,她也懒得管了。
“洗了再睡。”程逾白跪坐起来,先去浴缸放水,再回来抱她去洗澡。
宋听连手指都不想动了,也就根本意识不到什么害羞,随便程逾白擦洗。
“我去换个床单。”程逾白把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快步走出去换床单被罩,把弄脏的衣服扔进了脏衣篓。
等他再回来,宋听闭着眼睛偏头靠在浴缸里睡着了,程逾白哭笑不得,怕她着凉,连忙给她擦干净抱回床上塞进被子里。
程逾白转身回浴室快速洗了个澡,出来时床上的宋听转了个身,已经睡熟了。
他坐在床沿上垂眸看她,伸手捻走她唇边的一缕发丝,这个时候,特别想来一支事后烟,他的小青梅呀。
事后烟是不可能抽的,程逾白弯腰亲她,从眼睛到鼻尖再到嘴唇和下巴,一下又一下,好像上瘾一般,怎么都亲不够。
宋听像是一块香甜的蛋糕,诱惑着程逾白的味蕾,一口不够,还想吃很多很多口,最好是吞到肚子里去,只属于他。
“唔……”宋听有醒转的趋势。
程逾白立马不敢动了,屏住呼吸,要是吵醒了小祖宗,今天晚上得跪搓衣板了。
过了会,宋听没动静,又睡过去了,程逾白才松了口气,眉眼间带着宠溺的笑容,最后亲了她一下,“听宝,晚安。”
参加宴会本身也挺累的,回来就更累了,宋听这一觉睡的又香又沉,直到第二天下午快一点了,肚子饿的咕咕叫才睁开眼。
睁开眼屋内不算亮堂,但身侧没有程逾白的影子,宋听就知道不早了,但看了眼手机,发现快一点还是惊到了,猛地一下想坐起来,然后因为腰酸,又躺了回去。
宋听舒展了下身躯,伸了个懒腰,听见了骨头的响动,顿时想把程逾白揍一顿,真是凶死了。
她翻了个身,给程逾白发消息:【饿饿饿,饿死啦!】
发消息的时候,肚子还在咕咕的响,这些日子以来饮食规律,好久没有这么饿了。
发完消息她就起床去洗漱,实在是饿了,再不吃东西她要晕倒了。
下了床走了两步,她浑身不适应,像是剧烈运动后遗症,哪哪都酸。
等她往镜子前一站,倒吸了口凉气,好家伙,胸口和脖颈处全是暧昧的红痕。
这时外头传来动静,宋听想也没想,气冲冲的走出去,特别想骂人。
“来吃饭。”程逾白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进来了。
宋听本来就饿,一嗅到饭菜的香气,哪里还有心思骂人,转身就回了卫生间,“我刷牙。”
宋听三下两除二洗漱好,出来也顾不上和程逾白说话,端起碗筷就开吃。
“慢点,别呛着。”程逾白给她盛了碗汤。
宋听瞥了他一眼,见他精神好得很,顿时不满了,“你为什么不累?”
程逾白笑了,“我准备的怎么样?听宝还满意吗?”
宋听:“……”
“不满意,我非常不满意,很差劲!”宋听的胜负欲上来了,睁着眼睛说瞎话,坐等男人变脸。
谁知程逾白倒是很谦虚的点了点头,“听宝不满意,那就是我的错,我得多学习学习。”
宋听吃着炒虾仁,正想说这东西怎么学,程逾白接了一句,“熟能生巧,以后我多练习练习就会越来越好。”
“咳咳咳……”宋听差点被米饭呛死,剧烈的咳嗽起来。
熟能生巧?多练习练习?找谁练习?
宋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疼。
“都说了别急,喝口汤。”程逾白连忙起身拍了拍她的后背。
宋听终于咽下了这口饭,喝了口汤,顺了气,立马改口,“不不不,我觉得你不用练习了,挺好的,非常好,我刚才瞎说的。”
程逾白:“真的吗?”
宋听坚定的点头,“对,不用练习了哈哈。”
程逾白得寸进尺,深邃黑眸含着笑,“那昨晚听宝舒服吗?”
宋听羞的几乎要咬碎牙根,为了不被“练习”,不得不点头,“舒服。”
程逾白颔首笑道:“舒服就好,那以后我们多做些舒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