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禁不住抿起了甜笑。
“不过你要是能每天主动抱我,亲我,偶尔再大发慈悲地帮我一下,”江奕白话锋忽转,捏玩她柔嫩的指节,言语意味深长,“我就更幸福了。”
巩桐:“……”
她感受着他按揉在手上的滚烫温度,仿若和昨晚沙发上的靡乱如出一辙,再望向他晶莹剔透的双眸,莫名觉着它们已然失去控制,正在极速地加深增温。
巩桐心头一紧,可不想再换一次内裤,消耗几泵洗手液,赶忙抽回手,躺去床上。
“关灯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她背对向他,色厉内荏地说。
江奕白瞅着她惊惧慌张的样子,唇畔的梨涡又浮出水面,尤其显著。
他听话地没再放肆,跟着关灯躺过去,从后面圈住她杨柳一样的纤柔腰肢,双腿凑近,最大可能地与她紧密贴合,末了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晚安。”
考虑到江奕白要在这里长住,带来的几个行李箱总不好一直懒散地放在客厅墙角,第二天下班回来,巩桐趁他做饭的时间,重新收拾归纳自己的衣柜,给他空出一块地方。
顺便,巩桐还去整理了其他柜子。
吃过晚饭,清扫好厨房,江奕白牵出明晃晃的愉快浅笑,逐一把行李箱里面的秋装用衣架挂好,提进衣柜。
巩桐也在卧室,正蹲在书桌前,从底层抱出一个体积不小的红色木箱。
江奕白无意间瞥到,走近想要帮忙,瞅见箱子上了结实的铜锁,随口一问:“这是什么?”
“秘密。”巩桐抱起箱子的指尖在隐匿的暗处轻微一颤,不着痕迹避开他,没来由地心虚。
她手忙脚乱收整完柜子里面的其他物件,将木箱塞了回去,关紧柜门。
那一抹较为艳丽的朱红在江奕白眼前一晃而过,他的好奇心莫名旺盛,盯了已经被关得滴水不漏的柜门好几眼。
但他尊重她的私有领地,没有伸手拉动,过多探究的打算。
于巩桐而言,素来冷清寂寥的出租屋多出一个人,热闹温暖了不止一星半点。
特别是江奕白比较喜欢给屋里添置东西,今日搬回来一台烤箱,明日带回来一张羊毛地毯。
几乎没有质感可言的中低档次的一室一厅在他孜孜不倦的捣鼓布置下,悄无声息地丰富变化。
这个周五,巩桐聚精会神地在办公室坐满了一天,除开必要的吃喝拉撒,不曾离开过工位。
赶在下班之前,她如愿完成了纪氏主题乐园的园林设计终稿,立马用邮箱抄送给师姐,进行工作室内部的比拼。
近乎和点下发送键同时,她手机收到江奕白的消息。
不用细看也知道是提醒她该下班了。
巩桐笑着回了个“好”,关掉电脑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以此缓解久坐带来的浑身酸痛。
她午饭没吃几口,这会儿感觉到了饥肠辘辘,离开前,从抽屉里抓了几颗大白兔奶糖,照常一连剥两颗进嘴里。
江奕白在微信上说已经等在了工作室外面,并且做好了接下来的安排,先去尝一家新开的粤菜馆,再去逛附近的商场。
他又想给他俩的小窝选购东西了。
巩桐急匆匆下了楼,方才和门卫葛叔道完再见,越过工作室大门,便被江奕白牵住了手。
“在吃什么?”他带她往停车位走,瞅见她腮帮子鼓鼓的。
“奶糖。”巩桐兜里还有几颗,摸出来递给他,“你吃吗?”
“现在不。”江奕白对甜食的兴致缺缺,盯住她手上几颗包装熟悉的糖果,由不得回味往事:“你高中就喜欢吃这个。”
巩桐收回奶糖的手一顿,她原本不喜欢的。
“还不是你送过我一包。”她低下视线,嘴里含住两大颗糖果,讲得含糊又小声。
江奕白没听明白,垂下头问:“嘀咕什么?”
“没什么。”巩桐下意识地不太敢深入触及高中,搪塞过去,“就是这个牌子的好吃,很甜。”
江奕白看向她不时鼓动一下,浑若花栗鼠一般的两腮,以及不小心沾染了晶莹糖渍的唇瓣,渐渐来了兴趣:“是吗?我尝尝。”
巩桐一只手又放入了荷包,想要再度掏出糖果,谁知他会陡然俯身凑近,贴上了自己的唇瓣。
考虑到身处工作室周围,江奕白这毫无预兆的一吻没有太过,浅尝辄止。
但须臾间,他已然闯过她的齿关,竭力唇舌相交,吸吮品味,将她口中的糖果推来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