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歌+番外(581)

令楷回过头笑道:“这还不容易吗?只要看他们两人是否睡在一张床上,自然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了。”

令歌无言以对,只能讪笑一下。

看着令楷带着自己在宋府中轻车熟路地走着,令歌不免问道:“阿楷你怎么这么熟悉宋府?该不会也像当初在吴府一般踩过点吧?”

令楷无奈一笑,解释道:“虽然我这位洛阳飞贼已经金盆洗手,但是见过的府邸成百上千,多少也能摸清这宋府的路线。”

很快,两人便找到宋君逸和尺画所在的房间,那里灯火依旧,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屋内有两道人影。于是两人登上房檐,估摸着位置在一处地方掀开一张瓦片,看清屋内的情景,一时间,两人甚是意外。

只见宋君逸正狠狠地掐着尺画的脖子,将其按压在地上,似是要将尺画置于死地一般。

令歌甚是担心,令楷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令歌只好微微颔首,重新往下看去。

他听见宋君逸对尺画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玉迟王和韩清玄引到我府上来,若非我拦着,此时你已经被我父亲赶出宋府了,你这么做不就是为了毁了我和朱若晗的婚事吗?好让自己继续在我府里高枕无忧吗?别忘了这是宋府,不是落音楼,你只是一个供我玩赏的戏子,别想着动其他心思。”

见尺画难以开口言语,宋君逸渐渐地松手,尺画的泪水摇摇欲坠,他哽咽着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尺画这么做都是为了大人你。”

宋君逸饶有兴致,他看着身下的尺画,伸出手轻抚着尺画的脸颊,颇为戏谑地说道:“说说看,是怎么为了我?”

尺画含泪解释道:“尺画知道大人要娶朱若晗是为了宋家,可是尺画也知道大人对她也并无感情,全然是老爷图朱若晗京城才女的名头和御史大夫千金的身份,所以才想让大人你娶了她。”

宋君逸浅笑着,并未言语。

尺画又道:“我对大人一片真心,自然是希望大人你好,大人你娶谁并不重要,只是这朱若晗一向与韩清玄和玉迟王交好,而大人早已与韩清玄和玉迟王决裂,她定然不愿意嫁给大人你,与其如此,倒不如让她找到理由拒绝这桩婚事,让老爷知难而退。”

“那你就不怕我与你的事传出去?”宋君逸质问着,口吻却似乎根本不在乎。

尺画回应道:“大人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即使有我,想将女儿许配给大人的王公贵族也不在少数。”

宋君逸冷笑一声,他抬起尺画的下巴,一双眼睛直直地端详着尺画的脸颊,须臾,他说道:“你如此通透,当初韩清玄割掉你胸前的胎记是对的,你要是被淮阳王所用,可真是难以对付。”

令歌闻言震惊不已,他看向令楷欲知晓真相,却见令楷用口型告诉他:“待会再与你解释此事。”

此时,尺画伸出双手搂住宋君逸的脖子,说道:“大人何须这般感慨?现在的我属于大人你,能帮上大人是尺画之幸,尺画只希望大人不要因今日之事怨恨尺画,抛弃尺画。”

宋君逸的双眼逐渐浮现笑意,他说道:“今日之事不可有下一次,此事就当翻篇,往后你我的事也少声张。”

“当初你没少替我做事,这落音楼乃遇仙的情报点,幸亏有你发现韩清玄曾在落音楼密会盛贺仇家,我才能第一时间知晓韩清玄以玉迟王之名调走玉清卫,给盛贺的仇家创造机会。”

尺画笑意渐深,说道:“当初还担心韩清玄谋杀盛贺有玉迟王护他还无法治罪,却不想他居然还是韩家遗孤,犯了欺君之罪,皇上定然是不会放过他的,只是最后可惜了。”

宋君逸颇为得意地一笑,说道:“他的身世暴露多亏他谋杀盛贺和他自己的那把匕首,割你胸前胎记的那把匕首……”

莫非当初将匕首一事告知皇后的是宋君逸和尺画,而非甯霞?令歌感到全身无力,自己冤枉了小师姐?可是刘铁匠的死又如何解释?当时证据确凿,的确是甯霞所为。

“让我替你看看还疼不疼。”宋君逸一边说着,一边解去尺画的衣裳,抱起尺画往床上走去。

令歌和令楷见状便离开此处,少顷,两人回到韩府。一进屋里,令歌便问道:“阿楷,尺画的胎记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割掉他的胎记?”

令楷解释道:“当初我发现他与官宦贵族有所往来,那些人与淮阳王或多或少都有所牵连,我本想提醒他一番,却发现他胸前也有一个月牙状胎记,我怕淮阳王利用他的胎记来对付你,于是我便割掉他的那块胎记,对你和他都好。”

令歌神色一滞,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听令楷又道:“如你所见,他和宋君逸并非善类,想来当初匕首一事便是他和宋君逸告诉给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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