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司马花花!!这就够了吗?这不够!”
手臂肌肉被掩映在黑袍下,咬的时候口感不错。
当然捏起来手感更好。
她疼的都是生理性的眼泪与汗水,将她的衣衫都濡湿了。
司马花花:“……那你想怎么样?”
他迟疑了一下,将谢清禾的手放在胸口:“你想捏这个?”
谢清禾一把就抓住了。
她眼泪汪汪:“你肯定偷偷练胸肌了!腹肌也练了!”
一点都没有走形,手感依旧那么好!
司马花花没否认。
他垂着头,给怀中的女孩上药。
他看着她微微闭眼,眼睫上都是血,心底蓦然一酸。
“你下手怎么这么狠!”
他的声音依旧森冷,却有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
“姜玉是数千岁的邪恶河神,想要骗过她,下手可不能有任何破绽。”
他不过是按照他的一贯行事作风那么来而已。
只是没想到,谢清禾是凡人之体,险些承受不了他的下手。
“到此为止吧?”
司马花花说:“再这么下去,你会死的。”
谢清禾被他紧紧搂着。
她蜷缩在司马花花的怀中,抽了抽鼻子,“不行,姜玉要彻底相信,其他人也要彻底相信……不然我日后的麻烦也会害死我。”
谢清禾就是这样。
虽然害怕,虽然恐惧,可是她不会停下前进的脚步。
她比任何人都顽强。
像是草。
像是蒲苇。
蒲苇纫如丝。
司马花花的喉结滚动,他想要说什么,最终只是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
他的心底涌上来一股冲动,他更深地俯身,想要轻触谢清禾的额头。
只有冰冷的面具,碰到了谢清禾的额头。
谢清禾蓦然抬眼看他。
“怎么了?干嘛用面具戳我?”
你戴着面具你有护甲你了不起啊!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用那么凉的面具戳我,司马花花你是人不啊!
司马花花:……
他看着身着嫁衣的女子。
红色的嫁衣,说不清是血还是嫁衣本身的红。
绝美的新娘。
——要是她是自己的就好了。
魔尊的心底,第一次升起来这样的念头。
将她锁在自己怀中。
锁在魔宫里。
哪儿也不能去……
下一秒,谢清禾的话打断了司马无命的阴鸷。
谢清禾:“好了,该演戏了。”
她费力的坐起身来,礼貌地说:“你的胸肌手感不错,我摸爽了,谢谢。”
就像是做医美时候捏在手里的缓压球,做完了就放一边了。
是非常礼貌的谢谢。
司马花花:……
—
姜玉感觉自己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一种性命被拿捏,时刻担心着自己会不会死的感觉。
她不是没有想过跟魔尊合作,可是魔尊在听到她的话语之后,冷笑着将她折磨成了重伤。
极为不屑:“就凭你?”
“没有人能与本尊谈条件,也没有人配与本尊合作。”
姜玉毫不怀疑,若非他现在忙着找谢清禾身上想要的东西,他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杀死。
这个男人,就是一个魔鬼。
魔尊拎着谢清禾消失的时候,姜玉的心底就祈祷着谢清禾能撑住,先不要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魔尊司马无命的身影再次出现。
他将谢清禾扔在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想死个痛快,那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触怒本尊的代价。”
他说:“我已经知道了怎么取出来你脑子里的东西。”
姜玉屏息凝神。
她看着魔尊俯下身,黑色手套张开,放在谢清禾的脑袋上。
一道黑色的魔气进入她的脑海。
本来一滩烂泥一样的谢清禾蓦然惊醒,她张开嘴想要尖叫,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隐隐约约,是人的魂魄。
姜玉瞳孔一缩。
这是冥修的方法,能够抽取人的魂魄,魔尊竟然也会!
而随着魔尊的动作,谢清禾的魂魄几乎离体。
她的身影之后,一座深沉的……黑塔??
姜玉终于明白魔尊想要的是什么。
而她更加不能想到的,则是谢清禾的神魂里,竟然有黑塔的存在!
黑塔不都是实物吗?怎么会存在谢清禾的神魂里?
一点一点。
魔气与冥气交织混合,将谢清禾的神魂与黑塔一点一点抽离。
而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魔尊终于抽取了黑塔。
黑色手套上,是影影绰绰的黑塔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