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看着鬼切仿佛在看自己的傻弟弟,“但是小系统更新的任务是关于羽衣狐的,而不是安倍晴明,找安倍晴明这件事不仅仅是小系统发布的任务,也是鬼切你自己的意愿吧。”
鬼切没有反驳,看着鬼切沉默下来,髭切道,“鬼切你有些着急了,刚才明明可以问出关于安倍晴明的情报,但是你被羽衣狐引导着。”
鬼切看着髭切,“所以呢?”
髭切放柔了声音,他知道鬼切不信任他,但是他在乎,他在乎鬼切不信任他这件事情。髭切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他们太像了,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太不一样了。
髭切从不迷茫,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他觉得他们不该是这样陌生的关系,应该再亲近一些,同他与弟弟丸一样,或者更加亲密。
而不是像这样,转身便可以分道扬镳的陌路人。
“相信我,以后这样的事情交给我,鬼切你不适合和羽衣狐那样的妖相处。”
鬼切看着髭切,他温和、他柔软,淡金色的发、淡金色的哞,他就像冬日的太阳般温暖,但是鬼切看着这样的太阳只想背对着他。
鬼切的眸子沉了沉,“你的意思是,羽衣狐不能相信,那你就可以吗?”
髭切微笑着,“相信我不好吗?毕竟我们应该还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
鬼切快走两步,不同与髭切温柔的淡金色,鬼切金色的眸子泛着妖异的光,“不需要,也不会很久。”
回到他们在郊外的落脚点,真还靠着树干沉睡着。两人没有说话找了个比较舒适的地方靠着,不同于之前的亲密,两人离的很远,中间还隔了个真,髭切拨了拨燃起的火堆,看了鬼切一眼,而后靠着树干闭上了眼。
而此时的鲤伴还在京都城中最大的风月楼里舒舒服服的躺着呢。等第二天发现髭切不见了,鲤伴才慢悠悠的回了他们在郊外的落脚点。
看着原本都并肩同行的两人相对无言的摸样,鲤伴摸着下巴,“你们是在我不在的时候闹矛盾了?”
一直温温柔柔的髭切,低着头,瞥向鲤伴的眼神让他浑身寒毛直立,鲤伴连忙摆手,又看向鬼切。鬼切倒是一副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还扭头问他有没有安倍晴明的消息。
“啊?啊,没有,没有打听到安倍晴明的消息。”
鲤伴流着汗,他怎么可能真的去打听安倍晴明的消息,那可是他们奴良家的死敌啊。好吧,鲤伴去花开院家问了一波。红娄梳元
虽然很惊讶,但是当代的花开院秀元告诉了鲤伴关于安倍晴明后裔——安倍和御门院的事情,而安倍晴明则以七百年前已死一笔带过。
“七百年前的人,怎么可能一直活到现在呢。”
当代的花开院秀元是这么说的,鲤伴也是这么想的,鲤伴也并没有想把自己得到的关于安倍晴明后裔的消息告诉鬼切。
鬼切有些沮丧的垂头,喃喃道:“七百年前么......”
【玩家可以不用伤感,时间是不断流淌的河,但是我们可以走回源头。玩家是绝对有机会回去的。】
虽然是作为刀,但是髭切毕竟也是活了很多很多年,一眼看出了鲤伴隐瞒了什么。但是他又没有戳破鲤伴的义务,就让鬼切被他们耍的团团转好了。
就算是温润如髭切,也是有脾气的,平时很温柔的人生气起来,可是比一般人都要吓人。
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瞪的鲤伴默默的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开始在心里想是不是被髭切知道了什么。
鲤伴还是很镇定的问鬼切,“现在怎么办?”
鬼切看着鲤伴道:“接下来的事情和你们无关,我该离开了。”
鲤伴皱眉,“鬼切你什么意思?”
“这段时间的同行很感谢,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我该自己去做了,已经不适合和你们一起了。”
真有点炸,“喂,鬼切你这什么意思,我们来这京都是因为你,你来一句‘该离开了’就要走 ,我们这是给你用完就可以扔了是么?!”
“不是,我并不是那个意思。”鬼切反驳,他只是觉得接下来的任务他自己一个人去做就好了,有真和鲤伴在反而让他有些顾虑。
鲤伴拉住了想要发怒的真,心思玲珑的鲤伴有些猜到了,可能是在寻找安倍晴明的事上,鬼切有了新的进展,所以要和他们分道扬镳了吧,
“那髭切呢?”鲤伴问。
“......我和鬼切一起。”虽然有些矛盾,但是髭切也并不是不讲理的人,虽然他很想说让鬼切一个人给别人打白工去吧。
鬼切没有拒绝,只是沉默着,鲤伴叹口气,“既然这样,那行吧。真,我们走吧,你不是说想让我去看看你们鸩一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