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髭切两人对视一眼,鬼切问:“祭神?”
那侍从无视了鬼切的问题只道:“二位还是等大人回来再走吧。”
“这祭神是早就定好的吗?怎么我们一来大名就要去祭神呢?莫不是对我们两个有什么意见,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还是先行一步的好。”髭切意有所指。
侍从急忙解释:“没有的事,大名对二位的到访可是很欣喜的,还特地吩咐我们要好好服侍二位,只是没想到鬼切大人和髭切大人这么快就要离去。这若是让主人知道,肯定是要怪罪我们的!”
髭切弯着眼,杏眸似笑非笑:“哦,这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这......”侍从说不过髭切,慌得颊边流汗,“祭神一事是主人自己心血来潮,在下只不过是个侍从,又怎能干涉主人的决定呢?还请髭切大人能够理解一下。”
鬼切拉了拉髭切的袖子,看着侍从的眼神里倒是带了些许警惕。
髭切明白鬼切的意思便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等上泉大名回来再亲自告别好了。”
侍从急忙鞠躬感谢,送二人到了书房便急忙退下了,生怕又被髭切套话。
门一关,鬼切便道:“这大名府的人确实有问题。”
“明摆着是不想让我们走,而且这祭神,早不祭晚不祭的偏偏这个时候祭?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鬼切:“如果是大型祭祀府中不会还留着这么多的人,如果是小型祭祀。什么样的小祭祀会让一个大名天没亮就出门,有那么重要?”
髭切走到一个书架便,拿了本书看,笑道:“咱们倒是可以留几天,看看这个大名是藏着什么坏心思?”
鬼切点头,“好。”
两人便在书房待到了中午,鬼切两人到是在书房发现了不少关于鬼神的怪志。
直到午饭时间大名都还没回来,两人便去了趟武士们的小院落,大名出门,而他养的门客也几乎都在家中,到是让髭切更加好奇了。
中午和那些武士们一边聊天一边用了午饭,期间发生了一间奇怪的事情。
之前那个嘲讽脸的武士叫松起鹅群幺五二二七五二八一欢迎加入下,他似乎对鱼肉过敏。今日的午饭中有煎鱼块,鬼切和髭切看着他一边说自己最喜欢吃鱼了,一边把煎鱼块吃了个精光,身上起了骇人的红疹也一副无事人的模样。
一顿午饭吃的没滋没味的,两人很快就放下筷子告辞了。鬼切和髭切商量一番确定出门看看,一开始跟在身边的侍从还有些反对,但是对上髭切的眼神就有些瑟缩了,于是便给出了让步——便是让几位侍从和他们一起出门。
走在大路上,身后还跟着3名大名府的侍从,髭切悄悄附耳对鬼切说:“这是把我们盯的紧紧的啊。”
鬼切瞥了眼身后的侍从,发现这三人的肌肉紧绷,虽然目光并未在他们身上停留,但是显然是时刻防着他们俩逃跑,“找个地方吧。”
两人不认识路,仿佛没目的的走的,逐渐让身后的侍从放松了警惕,然后三人就被鬼切两人反手敲了个闷棍。
将人拖到角落里,鬼切拍了拍手,他问髭切:“我们要去问问关于祭神的事情吗?”
髭切点头,两人沿路走来,大名府附近还好,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百姓便是一副骨瘦如柴的模样,髭切摸着下巴想,这个大名还真是不合格啊,自己的百姓饿成这样却什么作为都没有。
不过意外的是,转过眼前的路口,前面不远处有个破庙似乎在施粥的样子。一男一女穿着比那些百姓们好多了,他们身边还有几个人管理着排队的队伍。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坐在一边十分不满的看着那领头的一男一女,那女人斥责道:“地鼠!如果不帮忙的话就不要跟过来。”
地鼠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说什么,却看到了鬼切和髭切,男人的眼神立刻就亮了,他走到首领身边示意他。
二人走近,那个首领自下而上的打量了一番二人,眼神中带着些许警惕,他问:“你们是大名府的?”
髭切歪头,“是,但又不是,我们只是临时借宿的。”
首领和身边的女人对视一眼,然后对髭切道:“我们只施粥给平民,如果你不是来赶我们走的,那就不要来妨碍我们。”
首领这话一出,排队的平民们都看向二人,那眼神虽然带着些许恐惧,但是如果鬼切他们真将人赶走的话,那些饥饿的平民可能会冲上来将两人吃了。
髭切眼睛一转,然后走上前将刚才从侍从身上搜了些许钱交给了那个女人,他微笑道:“你们既然如此心善,那么麻烦用这些钱为百姓们买些米,熬些浓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