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琅:“简哥!”
简峋:“嗯。”
池琅:“我爱死你了!简哥,哥哥,老公,心肝宝贝!!!!!!!”
简峋:“……”
被唤起不想记住的发烧回忆,简峋“咚”地掀翻怀里的人,直接压进雪白松软的被褥里。
少爷的皮肤也是雪白的,陷进被子里分不清边界,然而浅麦色的皮肤覆盖而上,带着他更深地陷进去。那两只白皙的爪子攀着他的后背,费劲地摩挲着,一寸一寸的,贪婪又放肆。
交缠的鼻息热腾腾的,湿湿的,两人肆意地在被子里拥吻,喘息声和水声混在一起,浅麦色的手指穿过雪白的指缝,扣着他的手掌压在枕边,直到身下的人发出黏腻的哭喘,发泄着快要爆发的触碰欲。
不同于喝醉的状态,清醒的状态更有真实感。不论是肉体的纠缠、摩擦还是贴在耳边执着唤着“简哥”的声音,都能给予他心理乃至身体上无与伦比的享受。
池琅的心跳得很快,被吻得脸颊通红。
简峋心也跳得快要爆炸了。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羞耻回忆,但一觉醒来发现原本冷战的老公到手,池琅整个人都幸福得快升天。
昨天还互相保持着距离,经过一夜几番混战,早已身心交融,再没有什么滋味比这还让人迷恋。
池琅被吻得脸红气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仰头亲了下男人的下巴,“简哥。”
他这声黏黏的,简峋手指穿入他的发忽轻忽重地按揉着,喉结也滚了下。
池琅声音又软下几分,两只手抱住简峋的腰,更黏人地唤,“……老公。”
简峋拽被子盖住他的肩膀,垂首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池琅:“……”
池琅心尖酥痒得要命,黏唧唧地舔上他的喉结,“老公好棒。”
简峋滚动的喉结被他舔得湿湿的,手掌滑过过他的后腰,警告般捏了捏。
池琅嘿嘿一笑,“你哪怕搞死我,我也要喊你老公……那么会搞我,一看就是我老公。”
简峋抿紧了唇。
池琅正要蹬鼻子上脸继续发浪,忽然听到他问:“抑郁症怎么回事?”
池琅瞬间卡机。
……糟糕,忘了还有这茬!
简峋:“昨晚你喝醉了,没告诉我。”
池琅:“……”
简峋垂眸看向他的脸,“现在可以说了?”
池琅懊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嘴巴一秃噜连这话都说了,这……这他妈怎么圆过去?!
简峋:“嗯?”
池琅脑子转得飞快,在男人坚定的注视下转得大脑零件冒烟,“嗤嗤”作响。
就在男人贴近时,他一震,惊声道:“二十天!”
简峋微微停住。
“二、二十天……!”池琅惊慌到破音,“你答应给我二十天的!”
准确来说,现在就剩十几天了,但他还能苟十几天。
简峋和他对视着,没说话。
池琅脸颊憋红,“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简峋直勾勾地盯着他。
池琅硬着头皮,视线未躲。
许久。
简峋垂下眼,“行。”
“……”
池琅大松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把嗓子塞回去。幸好简峋是个守信用的人,幸好,幸好。
下一秒,池琅下巴一痛,被人牢牢地掐住抬起,眸底落进男人的视线。
“我给你时间,你最后就要给我答案。”简峋掀起眼,“我允许你有秘密,但如果这是你的心结,就一定得告诉我。”
池琅一愣,视线飘忽,“可,可你之前说不在意……”
【“无论你做了什么,五年前的事都过去了。”】
【“我还有很多事没说……”】
【“没关系,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那是之前。”简峋掐着他的下巴,把逃避现实的脸蛋转回来,“可我现在发现对待你,不能太放任。”
池琅:“……”
简峋:“我之前说不在意你那些是错误的,我应该在意。”
池琅:“可……”
“我有权利知道你五年里发生了什么。”简峋略一停顿,“作为交换,我也会告诉你,我五年里发生了什么。”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话语下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池琅心惊胆战,再次深刻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早已不同于过往。
若说五年前的简峋是温柔如山似海,非常包容。五年后的简峋就是锋利如刃,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死死地咬着猎物不放,游刃有余地将其压在身下,拿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会再给他任何逃跑的退路了。
男人后背的抓痕彻底暴露昨夜的凶狠情事,池琅看都不敢看,闷着脑袋穿衣服。然而他浑身酸痛,两只手抖得不成样,半天系不上扣子,哼哧哼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