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池琅被抽得一抖,两只眼倏然瞪大。烫热的触感顺着臀尖儿往上蹿,火辣辣的。
宽大的手掌握住右边的屁股瓣,力道收紧,把一团白肉掐在掌心,挤出嘟嘟的嫩肉。接着,又是一巴掌重重地“啪”地抽在右边,池琅差点没缓上来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你你真打啊!”
简峋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另一只手握住左边屁股,狠狠地揪了下屁股肉,然后“啪啪”地连抽两下!
“啊!”池琅疼得尖叫一声,扑腾起来,“疼简哥!”
浅麦色的大手“啪”地狠拍着他屁股肉,落下的地方从屁股蛋到臀尖,无一遗漏,一下比一下重,抽得丁字裤布条也随之颤动,挤在两瓣蜜桃间好生可怜。
巴掌接二连三,池琅终于被抽回神,“噌”地开始发抖起来,一张脸弥漫着奇异的红,尤其是一双眼睛惶恐地看着简峋,“……简哥!”
简峋没应声。
“我哪是让你打屁股……嘶……疼!”池琅揪着他的睡袍,声嘶力竭,“你看不出来吗我是要你操操啊!疼疼疼疼疼!”
少爷身娇肉贵,哪里都好看哪里都白嫩,细腰长腿翘屁股,长得很会勾引人。过往,那两瓣被雪白的手掌掰开,露出中间贪吃的小嘴,麦色的手指掐住他诱惑般下塌的腰,将粗硬物事抵在那里,少爷感觉到灼人的温度,胸口趴下贴住床单,高高地翘起屁股。
从男人视角,总能看到雪白的身体乖顺地展露出来,好似在野外降服了一只勾人的狐狸精,那人要吸他的精元和阳气,哼哼唧唧着“好哥哥”,拨开耷拉的尾巴,露出色情的小洞。那张小嘴操了多少次都是粉粉的,简峋手指一拨开穴口,就能看到里面湿淋淋的艳肉,饥渴地缠着男人的手指。
手指有茧,池琅总是吃下一点就发出撩人的呻吟,两只手抓着床单,一副不堪重负的娇弱模样,小声地喘。
【“吃不下……嗯……好满。”】
简峋知道他这副模样是演给自己看的,龟头只要抵着塞进去,池琅两条腿就会愉悦得发抖,屁股直往他手里送,恨不得简峋塞得更粗暴一点。紫红的阴茎是男人的生殖器,上面青筋暴起凶得吓人,还热气腾腾的,看似插不进,实际上那个湿淋淋的小洞适应能力极佳,在粗暴地塞进去时缩紧,穴肉激烈地抽搐,好似给他的阴茎套了一个紧紧的软套,裹吸不停。
简峋哪怕自制力极佳,每次插进去时,眼尾都会随身下的刺激染至泛红。池琅的身体和他做过很多次爱,早就习惯了他的尺寸,尤其那里淫荡不已,越插越放浪,越插水越多。
雪白饱满的屁股中间夹着一根粗大的“棍子”,粉嫩流水的小穴只露出一点点,穴口明显能看到嫩肉被撑开,好似撑开了一个小骚洞,把里面的骚狐狸生殖口肏得受孕,直到雪白的脊背随着哭泣耸起,那瓣屁股崩溃地缩紧,两块白面包夹着大肉棒,越吸越紧。
【“哥……简哥……好老公,你操死我了!”】
【“深,插得好深……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又一声的淫言浪语钻入耳朵,刺激得男人眼眶愈发红,只恨不得把他操死在身下。然而那具雪白的皮肉禁不住快感,痉挛地在被褥间起伏,直到简峋从身后压下去,掐着他屁股提起来操,麦色的腹肌张弛有力,操得屁股一抖一抖,泛起白色的臀波。
过往的回忆想都不能想,池琅现在没尝到肉棒的味道,反而被抽得屁股肉胀痛,越叫越惨,缠着简峋的脖颈,“简哥……简哥!不要打了!我真的疼……我怕疼!!!!!”
怕疼是真的,简峋力气很大,这次不同于往日里的调情,是真的在惩罚地抽狐狸屁股。他的手掌有茧,擦在少爷屁股上酥酥疼疼的,他的手指修长,一掐就是半边屁股池琅毫无挣脱的空间。
“啪!”
“啪、啪!”
少爷被他惯坏了,哪受过这种委屈,听着清脆的打屁股声音,火气“噌”地冒出来,“老子屁股真的疼!”
简峋冷声:“嗯。”
“嗯什么?!”池琅扭得像条白鱼,疯狂挣扎,“老子让你操我,你只抽我屁股是什么意思!妈的,都多久没干我,是不是性冷淡啊啊啊啊啊啊……啊……疼死了,疼死了!”
“妈的,草你大爷的,草你大爷啊啊啊啊啊!”
少爷被卡在他臂弯桎梏里,破绽地露出两瓣屁股肉,扭了半天除了扭出一脑门汗毫无作用,声音叫得愈发凄惨,像只骂骂咧咧的尖嘴狐狸,“简峋,你王八蛋!你不是人!你鸡巴硬了不操老子,你就知道抽我屁股……你他妈鸡巴塞我嘴里都好过打我屁股,草草草……疼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