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掌缠住后颈,简峋猝不及防被一只狐狸崽子扑住,接着就被人堵住了嘴唇!
简峋:“!”
池琅含吮着他的嘴唇,又是亲又是咬,没头没尾地乱啃,简峋刚从浴室里出来凉凉,又被暖乎乎的东西缠上,神思滞了滞,眸色骤然暗下。
“池……”简峋刚一张口,对方那只餐前刚被“尝过”的柔软小舌就舔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舔得简峋黏膜火辣发麻。麦色的手掌顺势抚上池琅的腰,手臂一揽,把人紧紧地贴上胸口,低头反客为主地亲回去。
池琅“唔”地闷叫一声,没有半点抵抗,反而极为配合地缠住他的舌,漂亮的脸蛋挨蹭着他的面颊,泛起燥热的红。
简峋动作一顿,托住狐狸屁股,把人整个抱起来。池琅极为配合的用腿缠住他的腰,任由宽大滚烫的手掌掐揉着屁股,饱满的臀肉从指缝间漏出,如同桎梏的网,随着愈发燃烧的情绪而逐渐收紧。
网内的狐狸在半小时前还是一副拒绝亲吻的模样,此刻就像变了个人,不光主动亲猎人,还主动地勾着他的身体索要。
简峋隐约感知到什么,可池琅现在的主动太罕见了,那颗起伏不定的心都被捂得热热的,在胸口以燎原之势烧起来。
男人半点舍不得放开他的唇,呼吸愈发急促,叼着软唇凶狠地品尝着。池琅被他没轻没重地力道掐得闷叫了几声,屁股瓣泛起麻酥酥的疼,睡裤下的两条腿蛇一样地缠紧腰身,被人半拽半压地挤上床铺。
“嘭。”床板被压得微微下陷,两个人滚成一团,同款洗发露的香味弥漫在被单间,随着唇齿的交缠融为一体。
“叮!”枕下钻出手机铃声。
简峋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亲吻,另一只手摸向枕下。
谁料雪白汗湿的手抢在他前面摸到手机,闪电般掐掉铃声。
简峋察觉到不对劲,支起身,“池……”
少爷勾住他的脖子,顺着男人的嘴唇咬了两下,湿喘着道:“今晚想不想操?”
简峋定定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偏棕色眸子湿漉漉的,却在一瞬间只剩下了自己的倒影,装得满满的,仿佛盛满了亮眼的光色。
池琅专注地,热烈地看着他,眼神和五年前逐渐重叠。
“……”简峋心一颤,天生极强的理智与克制力出现清晰的撕裂声,气息急促地用额头抵上他的额头,手掌失控地抚摸着他的面颊。
从眉骨到眼窝,从鼻梁到嘴唇,麦色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好像在摸着失而复得的宝贝,男人浓密的睫毛掀了掀又闭紧,试图隐忍却用尽全力都无法忍住,脊背绷得硬邦邦的。
池琅和他额头相抵许久,又火急火燎地吻上他的嘴唇,“……插进来,好不好?”
简峋放弃摸向枕下,以搂抱的姿势将他压得紧紧的,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一下又一下地亲他嘴角。池琅察觉不到他的情绪,自己却像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那股闷在鼻腔里的酸味直往外涌,钻得脑袋都炸。
他憋死了,真的快要憋死了,不跟简峋干一炮就要跟他干一架!
妈的,人都登堂入室了,还亲密关系,亲密你妈个头啊!!!!!!!!现在说不准人还在门外,发现按不动铃就来打电话,草泥马的!!!!!!!!!
池少爷的心眼一直比针尖还小,以前看到别人靠近简峋就来醋,现在看到一个跟自己相似又青涩的少年,一瞬间就想起简峋当时把自己捡回去的年纪:年轻,貌美,嫩,一看就黏人、爱撒娇,笑嘻嘻的招人喜欢。
喜新厌旧,就喜欢小的是吧。
【“哥哥。”】
【“简哥。”】
之前脑补就酸得要死,现在见了本人,什么新仇旧恨都来了。
池琅火气烧得蹿出三丈高,整个人气得发抖,“啪”地又掐掉响起的铃声,直接把手机丢到床尾,一下子狠狠地攥住简峋的后脑发丝,眼睛赤红地道:“你他妈要是今天不把我伺候满意了,老子就去找别人操我。”
话音刚落,男人深黑的视线垂下来,死死地盯着他,眼底的浪潮一阵又一阵翻涌。
池琅和他对视着,喉结滚了滚,暴躁地咬上他的嘴唇,“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唔!”
“没有润滑。”简峋忍着火气,低低慢慢地道:“会疼。”
池琅三两下蹬掉裤子,“口袋……套……呼……”
简峋愣了愣,伸手摸进睡裤口袋,掏出一沓避孕套。池琅急得不行,腿缠着他的腰扭,“随便用一个。”
情欲如同烈火凶狠地扑上,转瞬间演变成燎原大火。
“嗯!”
挞伐后穴的感刺激得池琅直哆嗦,跪在床上叫都叫不出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泪啪嗒地流了一脸,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洇湿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