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峋:“嗯。”
池琅侧过脸:“池家要是知道,肯定会跟你算账!”
简峋:“嗯。”
池琅:“那你还”
温热的指节扭过他的下巴,简峋低头贴上那双喋喋不休的唇,在池琅僵住的一瞬,猝不及防地侵占进去。
池琅:“……唔!”
已亲过一次,少爷身体对于触碰的应激程度下降许多,唇齿间被人亲吻的身体记忆汹涌冒出,还没等到简峋做什么,柔软的唇自己就瑟缩地启开。
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羞耻丢脸的事,池琅脑内“轰”的一声,条件反射往下咬。
“嗯!”手指早有预料捏住他的两侧下颚,微一用力,捏得池琅疼得舌头发软,无法用牙咬下去。
近在咫尺的深黑眸子直勾勾地,警告地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和纤长的睫羽交错着,池琅一瞬间不敢动弹,脑袋空白地被男人加深了吻。
他就像只被主人擒住后颈的狐狸,即使再胡乱扑腾,都因为骨子里被驯服的记忆而无法抗拒,被拿捏得死死的池琅最受不了他管教的动作或眼神,以往每次惹怒了男人被教训,只能瑟瑟发抖地翘着狐狸屁股,蓬松的大尾巴被拨到一边,露出其下却湿漉漉的色情小洞,随着麦色的手指整根插进去,发出受惊尖细的“嘤嘤”声。
现在也不例外。
池琅被吻得面颊温度逐渐攀升,身体却像被吸了魂一样,泛出难言的酥麻感,一寸一寸地从皮肤下铺展开来,睫毛凌乱地抖了又抖,喉间发出“呜呜”的喘息,在他的臂弯里疯狂地扭。
简峋觉到他想逃避,手臂力道猝然收紧,强行把胡乱动弹的少爷压回来。
“嘀!”电磁炉被关掉。
池琅试图钻出的身体陡然一轻,晕头转向地被人抱着膝弯压上料理台面。宽大的台面是高档石料定制的,屁股挨着冰凉彻底,池琅一个激灵,就被人托着屁股当垫子,放松的一秒,双腿间就被挤入紧实的腰身。
屁股下面是麦色手掌,大手一包能把少爷半边挺翘的小屁股包住,池琅反应过来,羞耻得睁大眼。然而男人的手什么都没做,只是耐心地给怕凉的他当垫子,任由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池琅根本无暇多想,被男人进攻的唇舌啜吸着上翘的唇珠,肉嘟嘟的唇间挤出平时藏进去的小唇珠,温热的舌如同吸奶一样啜着,池琅臊得脸皮滚烫,下颚的麻劲没过,被铐住的双手死命抵着男人胸口,随着贴近的身体发出“啪”的声响。
金属的材质撞在胸口应该是很疼的,但简峋越吻越凶,把少爷的唇珠当软糖一样玩弄,亲得池琅屁股在他的掌心扭动,长腿紧夹着简峋的腰,像只被抵在案板上的猎物。
浑身上下受制,却使不出力,唯一脚踩实地的受力点就是眼前“施暴”的男人。池琅被亲得脑袋发昏,气息越来越急,柔软的小舌被男人的舌缠来缠去,色得酡粉晕染皮肤,一路顺着脖颈红上面颊。
他想跳下台面,想从这间屋里走出去,但现在从这个男人怀里逃出去都难!
池琅挣扎得越厉害,就被管束得越厉害对方表现出来的占有欲可能没有心里的万分之一,憋着一团快要把人烧尽的熊熊大火,通过每一次触碰亲吻,来填补过往漫长的空缺。
池琅不知道他有多想要,但自己已经被亲得脊背打软,身体受不住地往下滑。下一秒,宽大的手掌顺势扶住他的腰,力道一紧,把软得没了骨头的人兜进怀里,长舌顺着少爷颤栗的舌根粗粝舔过,亲得池琅“嗯”地惊喘一声,手指瞬间收紧了他的肩膀布料。
同样禁欲了五年的男人在今天亲了两次,第一次是发泄,第二次才是品尝。眼前的少爷变了许多,有些陌生,但不论睡梦中还是现在,依稀可以寻找到过去的影子。
那么亲热的,乖巧的,从不抗拒的模样……只是没有再用欢喜发亮的眼神看自己。
很想让他回到过去的模样,也很想把他困在臂弯的牢笼里。简峋胸口郁郁的火气无法遮掩,手掌上滑按住池琅的后脑,滑过的地方带起一层鸡皮疙瘩,池琅双眼颤栗紧闭,被男人粗暴地吻着唇,一瞬间分不清身在何处。
激烈的吻拉长了时间的感知,粘稠的水声落在耳侧,湿哒哒的,就像在矛盾拉扯的羞耻心上反复厮磨。池琅喘得胸肺都要爆炸,简峋鼻息也急促了起来,被压在屁股下的手无声收紧,包住了少爷半边饱满的臀肉。
池琅忽然觉得很烫,身上烫,鼻间烫,脸颊烫,就连屁股下的手掌都很烫。麦色的宽大手掌收紧又放松,手指嵌入雪白的臀肉,力道大极,足以隔着布料留下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