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峋察觉到湿意,抽出来手指,指尖果然亮晶晶的。颈间的呼吸炙热无比,池琅断断续续地喘着,被折腾得不轻,难耐地磨蹭着麦色的皮肤,“简……”
下一秒,他咬住唇,慌张地偷瞄简峋,似乎在征询男人的意见。
简峋和他对视着,不解其意。
池琅犹豫地抬脸,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我能说话吗?”
这声跟蚊子哼一样,生怕被管教的饲主惩罚,服服帖帖地垂下了脑袋,被人揉耳朵捏尾巴。桀骜不驯的玩意儿一旦被管服了,做什么都要征求对方意见,参考前两次被人捂着嘴做爱,甚至自我理解为简峋不让他叫出声的时候,他就不能叫出声。
简峋:“……”
简峋:“可以,轻点声。”
池琅脊背陡然放松,被人强制兼具温柔方式管教得彻彻底底,埋在他的怀里被人继续上药。后穴的嫩肉不断啜吸着男人手指上的茧,酥麻的快意顺着脊柱往上涌,里面湿得更厉害,他只能用喘息和摩挲发泄着快感,贴着简峋的耳朵叫得黏糊湿热,“……简哥。”
“嗯……简哥……”
好好地上个药,简峋的耳朵被他舔得湿哒哒的。男人像抱着一只直往肩膀上蹿的漂亮狐狸,耳朵被人用小牙轻轻地磨,半晌“啪”地拍了下白花花的屁股。
“!”池琅瞬间不敢动,察觉到他攥着半边臀肉拉开,指尖捅得更深上药,身体僵硬到生怕又被人教育一顿。
爽是真的爽,但再来一次可能会死。
简峋擦完药把腿脚无力的少爷抱回大通铺,池琅还是僵硬地蜷缩着,甚至扒在他的胸口,眼珠子滴溜溜地瞅他,不敢睡,也不敢吱声。
简峋:“睡吧。”
闻言,池琅乖乖地闭上眼,不复先前折腾撩拨的模样,埋在他怀里安静入睡。
“……”
贴着胸口的呼吸逐渐平缓,简峋眸光微动,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定期管教一下,确实是有必要的。
池琅作死无数次,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玩脱了,悔得肠子发青。
简燕疑惑地看着他,“吃饭啊,发什么呆?”
池琅:“……”
今天是他最爱吃的板栗烧鸡,简峋每次都会用高压锅把板栗压得软烂香糯,不像别人家烧得干巴巴的,这盘汤汁彻底被炖了出来,充沛地裹住鸡块,入口清甜微辣,特别下饭。池琅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眼睛冒光地盯着烧鸡,然后伸出了手。
“哒哒”两根筷子碰撞着,雪白的爪子抖抖抖个没完,手掌使不上力,从尾椎到胳膊都宛如废人。
“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哒哒”
瞄准的烧鸡肉被夹到他碗里,麦色的手掌收了回去。
池琅:“……”
池琅低下头,像只偷鸡的土狐狸,叼住了鸡块,头一仰滑进嘴里。胳膊虽然废了,但他嘴还是好的,嘴巴被鸡块塞得鼓鼓囊囊的,不一会儿“噗”地吐出一块光秃秃的排骨,满足地长叹一声,“爽了!”
简燕:“?”
简峋给他又夹了块肉,池琅张开嘴,跟着筷子左右移动脑袋,“啊,往这里放,往这里放对,准一点,免得要擦嘴。”
简峋犹豫了一秒,精准投喂进他嘴里。
“你手断了啊?”简燕此生没见过被啃得如此干净的排骨,也没见过吃饭不长手要人喂的废物点心,满脸震惊,“还要我哥给你喂!”
简书杉慢慢地喝着简峋特意煮的补血猪肝汤,笑着看三角打擂台。
“手酸了不行吗?你又不干体力活,搬货就我一个人。”池琅嗤笑一声,心想:你那是没看到我身后,你哥一只手在桌上,另一只手还在下面给我揉腰呢。
哎哟哎哟,真舒服,帅哥给揉腰……舒服死了。再往下,摸摸屁股,屁股也酸……啧,这手太老实点。
池琅眉毛耷下,自己挪着屁股找位置给人揉,结果被简峋警告地一按尾椎,登时麻酥酥地溜了半边身子。他脸一热,贼心不死,光着的脚掌轻滑上简峋桌下的腿。
简燕:“少来,说得像我没帮你搬货一样。”
池琅不管她,馋嘴地看着板栗烧鸡,“光吃肉腻,想吃板栗了。”
简峋垂着眼,沉默地忍着某只少爷在下方的撩拨。
池琅抬起漂亮的眸子,眼巴巴地看着他,“简哥……我要板栗,要板栗,给我板栗嘛。”
尾音被他扭得九曲十八弯,听得简燕“嘶”了一声,汗毛根根竖起,搓了搓胳膊。
简峋投喂了一块板栗,池琅“嗷呜”接住,狐狸尾巴摇得快乐起飞,“嘿嘿。”
简燕:“????”
这他妈也可以?!
一块又一块,馋嘴狐狸吃个没完,简家家底都被掏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