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麦色的肌理往下滚,滴落在池琅的后背,直到体温与之交融,池琅咬着枕头,生怕简燕还会再来问一次,脸色憋得涨红,却被身后咬着猎物的男人弄得快死掉。
他的动作不算快,甚至可以算磨人。雏儿的穴心紧得要命,第一次被人操开,现在又紧紧地啜吸着男人的器物,可龟头相比太粗粝了,就像被砂纸磨着嫩豆腐,一层层地剥开池琅的外皮,露出内里少经人事的稚嫩。
“呼……嗯……!”池琅鼻尖发红,一半声音埋在枕头里,随着细密研磨的快感,所有的燥热被无限延长,脑袋烧得发昏。简峋腰腹张弛有力,肌肉绷得曲线分明,两只手拥抱着他的身体,指尖揉上他的奶头,从内到外地占有他。
两个人已经一个星期没做,初夜后所有的欲望积蓄在心口,随着每一次眼神对视和指尖触碰,化成无法迅速解决的性爱。简峋从进入他的那一刻起就生出了强势占有的欲念,越是厮磨,越为情动,绵密的快感源源不断,激得少爷扭动不歇,如同快要拗断的柳枝,在长出新芽时就被人握在掌心搓揉。
身前的器物随着耸动一甩一甩,早就将股间射得一塌糊涂,随着屋外不知是谁撞到物件而引发的坠落响动,后穴绞得热辣异常,简峋滚烫的手指穿插入他汗湿的发间,就着姿势把雪白的脸颊拨过来,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嗯!”池琅从头到尾根本叫不出多少声音,听着外面细碎的收拾东西的声响,被男人压在身下彻底操开了身体,哭得喘不上气,只能溢出一阵一阵沙哑的哭嗝,哆哆嗦嗦,在每次快要尖叫出来时,又被男人堵住了唇。
两唇厮磨得如同交颈的天鹅,身下却无比粗暴,经历着这么完全支配的性爱,池琅这次意识到简峋第一次对自己有多温柔。
温柔到……自己差点以为这个人何时都很好说话了。
简峋可是被惊醒时,第一反应压制对面的人。
池琅眼神涣散地躺在床上,手软得一根指头都抬不起。被窝轻微起伏,简峋垂着眼,用热毛巾给他清理身体,一言不发。
半晌,池琅终于“咳”地喘上口气,简峋指骨一僵,面色划过很浅的异样,随之放轻了力道,给狐狸顺毛。然而他此刻顺毛和以往不一样,手只隔着一部分高度来回抚摸,完全没摸到狐狸最挨人的皮肉。
再抬眼时,池琅幽幽地看着他。
简峋:“……”
池琅张了张唇,不舒服地扭了下腰,一股射进深处的浊液流了出来,失禁的感觉刺激得他一哆嗦,没出息地软着腰喘了两下,“咳……哥,流……又流出来了。”
简峋:“……”
简峋被窝里的手拨开他的腿,安抚地摸了少爷条件反射绷紧的大腿根,用干净的指骨撑开穴口,让刚才没流干净的浊液继续弄脏毛巾。池琅被他撑着穴口弄,其实有点不适应,奈何简峋神情太过正直,池琅的心思偏到了别处,第一反应“我草这副淡定的表情难道刚才我是在跟鬼做爱吗?”
这么想着,他脚丫子艰难地蹭了下简峋的大腿,“简……”
“对不起。”简峋忽然道。
池琅:“……”
简峋:“刚才……”
池琅:“哦哦哦哦!”
简峋:“……?”
池琅:“……”
简峋:“……”
两人节奏没对上,仿佛表演了一场我插你话、你断我开头的纠纷,同时陷入沉默,谁都没再说话。
许久,简峋轻声道:“你先说。”
池琅眼睛眨巴了半天。
然后他哑着嗓子,绵绵地感叹道:“简哥……你好厉害。”
简峋:“……”
本以为等来的是哀怨的眼神和怕痛的埋怨,谁料池琅面色疲惫不堪,气息却像只吸足了阳气的小狐狸精,脚掌软软地踩过男人的大腿,渐渐隔着布料落到了不可描述的位置。
池琅脚掌如同踩奶一样,轻轻慢慢地踩着他的裆部一大包,被子从肩膀滑下来,露出斑驳的齿痕和吻痕。他像只小媚狐狸,俊俏的脸蛋尽显春情,启唇吃吃地笑道:“你这里真的……好男人哦。”
简峋沉默了,但手掌及时抓住了他的脚踝,把少爷尊贵的蹄子放到床上。
池琅不乐意了,哎哟喂直叫唤,“疼!我……我扭着腚了!”
本来起身换毛巾的简峋又默默地回来,帮此刻占据道德上风少爷揉腰。池琅心情极好地窝在他怀里,被人从头顺毛到脚,抓着他的手把玩,“下次不可以背着我偷偷做事了啊。”
简峋:“什么?”
“就是出去地推啊。”池琅龇牙咧嘴,“害得我还以为半年前跟我老头去上的香有用了,险些计划在家里摆个上香的野台,多送那什么狗屁神佛三四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