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思索起了——确实得好好跟这个人科普一下性教育。不要每天脑子里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要除了老实做事打工就是卑微地讨好人,要么就总是觉得自己是因为肉体才跟他在一起的。
可是转念一想。
幸好,元璀还挺能打,不然估计早就被奇怪的人拐走了。
……幸好,现在是在他的怀里哭。
元璀正委屈得要命,感觉一只手顺着股缝摸索了进去,揉开下身的小嘴,登时脑袋漫上羞意,抠住男人皮肤的手猛地收紧,紧张地看着齐白晏。
齐白晏攫住他的后颈,使他和自己对视,“生理课有认真上吗?”
元璀:“……”
元璀被戳中了弱点,视线飘忽了一下,“那……那种课不重要。”
“大学考上了。”齐白晏“嗯”了一声,对他的选择性偏科提出疑问:“生理课不认真上?”
元璀:“……”
元璀支支吾吾地道:“生理课可以补觉。”那是他唯一可以补觉的时间,除此之外就是上到一半的体育课。至于平时刷到哪种性知识,他这种看到小黄网弹出来就会羞到脑袋发懵的人,更不敢去看一眼。
或者说当时这些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没必要的知识……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人,怎么会在意这些呢。纵情声色与休闲娱乐是衣食无忧者的事,与他向来无关。
齐白晏:“晚上不睡觉?”
元璀:“……要兼职。”
齐白晏指尖一顿,捏着奶狗后颈的手微微松了些。
元璀抿了抿唇,拘谨不安地道:“好几份……没时间睡觉。”
齐白晏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勺出生,倒也没体验过他这副穷困潦倒住小破楼还得打好几分工的生活,但偶尔翻看元璀虎口处的茧,就知道这小东西干了多少活。
元璀一说起这个话题就格外不安,仿佛生怕男人嫌弃他,一时不敢对视。
这个人比自己要昂贵太多,漂亮又如同精美的艺术品,连看到都会自惭形秽。元璀每次看着他都觉得像是梦一场,明明这么漂亮一个人,怎么会只需要自己呢。自己明明没钱,长得不够好看,考的不是最好的大学,从小又是福利院长大的,算是个自由随意生长的野孩子。
他原是想将这个话题往后延一延,等到比较有信心时才敢说出来,现在自然而然地摊开在了面前,显得更为难堪。
感觉到男人没出声,元璀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恨不得他忘记刚才的对话。
揉着后颈的手忽然埋入了后脑发丝揉了揉,元璀额头贴上了胸口肌肤,仿佛能听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齐白晏将容易想多的毛茸茸小脑袋按得死死的,平静地道:“以后按时早睡。”
元璀转了下眼睛,一头雾水,但又被馥郁的冷杉味熨烫着,乖乖地贴着男人的身体,差点控制不住地埋得更深。
“生理课,”齐白晏吻了下他的额角,“我教你。”
元璀:“……啊?”
齐白晏指尖揉开了濡湿的穴肉,在元璀慌张低叫声里撑开媚肉,任由浊白的液体往外流,神色淡淡的,“含着不难受吗。”
被摸那里的感觉羞得元璀脸蛋红了红,偏偏又觉得男人是在欺负自己,一根筋地想要掰开他的手,唇瓣抿得紧紧的,格外倔强。
齐白晏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吸得紧了几分,俨然这小东西倔脾气上头,面无表情地又将手指捅进去了几分,揉上了他的敏感点,拧了拧。
元璀“啊”地惊喘一声,爽利的快感噼里啪啦往脑袋里涌,泪眼朦胧地躬起了腰背,只觉得男人的手在里面抠挖着液体,粗暴又干脆地将留在里面不多的东西往外弄。
“坏蛋……”元璀下面的小嘴紧紧地吸住了逞凶作恶的手指,面上委屈地要哭了出来,眼眶通红,觉得明明含在里面就会更容易有宝宝。
齐白晏叹了口气,将稀里糊涂的小脑瓜子亲了亲,又将哭得红红的眼睛亲了亲,“不留在里面也会怀孕。”
只要进孕腔,都容易怀孕。
元璀“啊”了一声,愣怔地看着他,两只手扒拉着他的肩膀,像只鼻头泛红的小奶狗。
齐白晏轻咬了下他的鼻尖,“留在里面,会难受。”
元璀眨巴着眼,很是不舍男人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离去,“……不难受。”
齐白晏被他这副乖巧渴望的模样勾得眸色渐深,将他抱进了浴缸里,“之后再给你。”
*
元璀浑身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胸口起伏着,满身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鼻息濡湿急促。身后的男人温存般地亲吻着他的脖颈,眉宇间是略微餍足的慵懒,将柔软的耳垂含着咬了咬,咬得被环住的人缩了一下,呜咽地往他怀里拱,脸蛋晕红的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