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疼?”
齐白晏轻柔地吻了吻泛红的腿心,抬眸看了他一眼。
男人俊美的面庞就从自己的腰腹间抬起,刺激得元璀小腹一紧,抠住他肩膀的手哆哆嗦嗦,难为情到了极致,眼眶湿漉漉的可怜。
感觉到他咬着牙,仿佛在隐忍着哭泣的欲望,齐白晏动作停住了,指尖摩挲着他泛红的脸,声音低哑:“怎么了?”
元璀咬住了唇,睫羽上全是晶莹的水珠,鼻尖红得像只小鹿。
“……这里疼?”齐白晏手指摸了摸柔软的小屁股蛋,在元璀瑟缩的动作里掰开了他的腿,检查刚才没有细看的股缝。
元璀身体震了一下,眼眶委屈得发红,但又因为羞耻的感觉僵持在那里推拒着他,闷着脑袋一言不发。
双腿间原本私密的小肉缝被操得软烂,但刚被开苞的身体还没有适应被操开的感觉,可怜泛红地收缩着,随着刚才被撩起的情欲,穴口濡湿得很,一插进去估计就会流出充沛甜美的蜜液。昨夜稀里糊涂就被占有,他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总觉得好奇怪。
元璀咬了咬牙,紧张地绷住,生怕男人手指或者别的地方进来……因为那里还是有点痛,被男人的指尖揉开一点都麻麻疼疼的。
深知男人脾性的他早就被欺负惯了,现在连温柔的抚慰都不敢相信,总觉得这只是变相的欺负,重头戏还在后面。
偏偏身体暴露了慌张,被略显粗粝的指节揉过时瑟缩了一下,眼泪啪嗒地往下流,不想承认的快感顺着脊骨往上攀爬,刺激的他面庞皱了一下,忍着快要崩溃的羞耻感,任由男人打量着那处。
齐白晏静静地看着那里,视线如有实质。
元璀下腹随之缩紧,脸色发白地忍着眼泪。
许久,冷杉味碰了碰他那处私密的地方。
“肿了。”男人揉了揉流水的穴口,声音低磁,“发情期还有几天,我尽量轻点。”
元璀:“……”
元璀“呜”地蜷起了脚趾,羞得想要捂住耳朵。
果然是发情期,他最陌生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件事,他才会稀里糊涂跟齐白晏睡到一起。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的手指没有进去,也没有把会弄疼他的地方插进去,只是低头吻了下他的脸颊,起身下床。
元璀微微愣住,一睁眼时看到男人素白的后背肌理上有好几处明显的抓痕,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椅子上搭的崭新衬衣布料随着穿上的动作覆住了男人的后背,齐白晏从柜子里抽出了酒店配的药箱,似乎准备翻找出什么。
元璀看着他,见男人翻找了片刻无果,张口正想说话。
“咕噜……”元璀肚子响了起来,饥的感觉在放松后席卷上来,响得很清晰。
元璀:“……”
齐白晏停下了找药膏的动作,侧过脸看他。
元璀自觉丢脸地将脑袋埋进了膝盖,一声不吭,偏偏肚子越叫越响。
齐白晏拨通了电话,说了几句话。
元璀脑袋闷在被褥里,听不清楚,满脑子羞愤欲死。
许久,他听到床褥边陷下去一块,男人的手将他的脸蛋从被褥里剥出,摸了摸委屈的小可怜,“点了份粥。最好吃流质的食物。”
发情期的omega身体是比较敏感的,被欢爱的情欲灼烧得肠胃难受,喝点粥、牛奶比大鱼大肉要好很多,不然可能会吐出来。
元璀此刻心梗得要死,逆反地道:“我……我不要。”
齐白晏摩挲着他面庞的手一顿,眉毛微微挑起。
元璀用被子将自己卷巴卷巴起来,试图捂住饥饿的咕噜声,倔强地道:“我不要!”
“发情期结束后再吃别的。”齐白晏淡淡地道:“先听话。”
元璀一听到他说“听话”就火冒三丈,像只暴躁会咬人的小奶狗,“啪”地甩开了他的手,“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就得听你的话啊!”
【“和你有关系吗?”】
【“——你是我什么人?”】
昨天被冷置的火气在终于爆发了出来,在发现自己口不择言宛如报复一般将话回击回去,元璀脸色“唰”的发白,忽觉自己难看又丢脸至极。
男人之前说过的每句话恶意的话都像个刀子,扎在他的心头时,疼得厉害。
不是他太敏感。喜欢的越深,这个人对自己的厌恶就越忘不了,连对方稍微对他好些,他都觉得是这个人在逗弄他。
元璀不敢再迷恋这个男人的好了,愈上瘾,清醒后就愈难受。
元璀难过地咬紧了下唇,发情期更为患得患失的情绪波动影响着他,身心都仿佛经受着折磨。发情期的omega会更为需要alpha的抚慰,连一点点触碰都能愉悦到脚趾蜷曲,欢喜地埋进对方的怀里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