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便是,他会彻底的失去蓝音。
所以他断不能让二人着了面。
闻听闻人厉的话,蓝音无法抑制情绪,激动道:“你不要伤害他。”
闻人厉道:“你不出去见他,我自然不会伤害他。”想了想又道:“你若不放心,我便也不去见他,命人把他打发走。”
蓝音哽咽道:“那你也不要见他了。”
蓝音清楚,闻人厉虽然答应不去伤害姜冥,但是免不了会言辞刺激一番姜冥。
他是男人,他了解男人,何况与闻人厉相处这一段时间,他也清楚闻人厉的秉性了。
闻人厉却因蓝音的态度,泛起醋意,他对蓝音道:“我不去了,但在这里也无所事事,很无趣,你把衣裳脱了,与我欢好一番,来打发时间。”
蓝音看向溅了一地,里面只剩下一半水的浴桶:“我们不是方才已经……”
“我又想了。”闻人厉面无表情的提醒蓝音道:“你是我夫人,以后无论我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你都要无条件的去配合,服从我,不要推三阻四,惹我不高兴。”
闻人厉说出这一段话时,眼神漆黑的如没有尽头的黑洞一般,让人滋生恐惧,尤其蓝音顾虑着姜冥的安全,他垂下乌睫,掩盖眼中的屈辱,将身上刚穿上不久的长衫缓缓脱了下去。
轻薄的长衫落在床边,蓝音窈窕玲玲的苗条身段映入闻人厉漆黑的眼底。
白皙莹润的皮肤就像被牛奶浸泡过,让人迫切的想在上面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证明这是他的专属,只供给他无尽的享乐。
闻人厉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曾经那个受到万人仰慕,如从画中走出谪仙一般的蓝音,对他来说可望而不可及的蓝音,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蓝音,如今却已经雌伏在他的身下,任凭他肆意玩乐。
可越是这样,他越想牢牢掌控住蓝音,掌控他所有的所有。
“我有时真想把你藏起来,放到一个盒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你。”闻人厉把蓝音推倒在床榻上,细细吻着蓝音,缓缓游弋,吻遍他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一番享受后,闻人厉对候在门外的管家道:“找个理由把人打发走。”又道“不用我多说, 你能把事情办好。”
“主子放心。”管家在闻人厉身旁多年,可以将闻人厉字里行间的意思理解个通透,精明的很。
姜冥坐在马匹上,望着面前高耸的黑漆大门,手一直把在剑柄上。
大门被推开,管家出来,对姜冥道:“蓝侍郎正在与我家主子承欢,说不见你,让你以后不要再来找他。”
姜冥当即蹙起眉心,欲要拔剑硬闯,秋南一把握住姜冥要拔剑的手,制止他道:“指挥使莫要冲动,这里是闻人厉的府邸,吃亏的是你,你非但见不到你想要见的人,整不好还会让闻人厉告你私闯民宅,到时您满身是理也说不清了,怕是……”
秋南扫了一眼暗处“怕是闻人厉已经派了高手在监视你,只要你主动出手,到时他们完全可以借失手为名杀了你,错在你,摄政王也无法治闻人厉的罪。”
闻人厉秉性狠毒暴虐,的确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听了秋南的一袭话提醒,姜冥冷静了下来,他刚刚的确是既冲动又鲁莽了,别说他身上有伤,就算他身上没有伤,一个人如此单枪匹马,也难以解决问题,危险至极。
姜冥调转马头,驾马离开。
然而,却没有回府,而是向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蓝音唇瓣微张,溢出细碎的呜咽。
这次闻人厉并没有与往常一般,他换了一种新的游戏。
两只手握着蓝音白皙大腿,埋头在……
姜冥进宫去找薛止烨,薛止烨却没有在皇宫中。
这一段时间,姜冥没在宫中当值,并不清楚宫中所发生的事情。
宫中的人,也并不知薛止烨去了哪里,禁军虽然知晓,按照宫中纪律,也不会外传。
姜冥只能回去,待薛止烨回宫在来,半路上,他遇到了蓝泠。
因为太迫切见到蓝音,他便上前去问蓝泠:“可知摄政王去了哪?”
蓝泠知道薛止烨是出去见乔伊了,但却不知道薛止烨是去了哪里见乔伊了,心中本就因为薛止烨找到乔伊的事情而恼火,姜冥又问了他这种问题,越发的气郁。
便对姜冥阴阳怪气的说道:“哟,堂堂摄政王的得力助手,怎么会来问我这种事情呢!”又道“莫非是失宠了,对了,我听闻上些日子你被摄政王处罚了二百杖棍,”眼睛弥散着阴鸷的精芒“你被处罚后,闻人大统领可成了摄政王身旁的红人了,他应该知晓摄政王去哪里,你去问他吧。”
句句话都在故意刺激着姜冥,感觉还不够过瘾般蓝泠又道:“你去闻人府,还能见到我兄长,现下他可与闻人大统帅如胶似漆的,怕是两个人时时刻刻身体都连在一起……啪……”